荷花一个人吃饭无趣,叫苗儿和小真陪着自己一起吃了点儿,撤下去之后又吩咐厨下准备醒酒汤,怕齐锦棠喝高了回来。
自己洗了澡松乏一下身子,把头发擦得半干,回屋左右无事便铺开纸笔给家里写信,虽说之前到凌源县时候已经写了家信回去报平安,但当时也只草草说了几句路上都好之类,如今到了地方安顿下来,荷花便想细细写一封回去让家人放心。
齐锦棠直到亥正时分才回来,见苗儿坐屋外廊下打瞌睡,轻声问:“你们奶奶睡了?”
苗儿被惊了一跳,赶紧起身儿道:“爷,您回来了,奶奶屋里给家里写信,厨下还给您留着醒酒汤和宵夜,奴婢给您热热端来?”
齐锦棠摆摆手道:“不用了,我没怎么喝酒,瞧你困得那样,下去睡吧”说罢自己进屋朝楼上走去。
苗儿忙去烧水准备给齐锦棠洗澡用。
齐锦棠上楼后,见荷花已经伏西面隔出小书房桌上睡着了,写了半截信还压胳膊下。他放轻脚步过去,凑到跟前一看,信上写都是报喜不报忧话,写南边儿空气湿润对皮肤好,写这边饭菜吃着都鲜好吃,记下方子等回去做给家里吃;写住地方有个好看花园,里面有蔷薇、紫藤、桂花、玉兰;还写卧房窗外有芭蕉树,盼着下雨体会一下雨打芭蕉意境……
好几页信纸写得满满都是这些话,字里行间都能看出她欢喜似,若是不知情,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里好得如桃花源一般。
齐锦棠摸摸荷花头发已经干了,便抱起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自个儿坐床边看着她睡颜,俯身她额头印下个轻吻,起身儿除去外衣,下楼洗澡回来,坐桌前也摊开纸笔写了封信,放荷花那叠信纸下面,这才回到床上,学着荷花之前样子用扇子蚊帐内挥了几下,却有些用力过猛,拍打蚊帐跟着摇晃起来。
荷花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带着鼻音道:“回来了?”
“嗯,睡吧”齐锦棠掖好蚊帐,侧身躺下给荷花打扇子道,“今天累坏了吧?”
“有什么累,只是那个曾典史夫人来说了一大套话,绕着圈子说话闹心了。”荷花换了个姿势,也侧身躺着面对齐锦棠。
“不耐烦就不要理睬她们,不碍事。”齐锦棠立刻道,“等我告诉他们少来打扰你。”
“瞎说什么,嫁了个官老爷,我早就有要这样觉悟了,只不过怕自己没她们那样本事,一句话拐好几个弯儿说,若是说不对了给你惹祸就不好了。”荷花说完不等齐锦棠说话,就又道,“不过我愿意努力学着跟她们相处,像我这么冰雪聪明人,学这个还不是手到擒来。”
齐锦棠满肚子感慨被荷花这一句话都给堵了回去,噗地一声笑出来道:“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大言不惭……”话没说完就被荷花唇堵了回去。
荷花从没有这样主动地与齐锦棠亲热,虽说从下就相识,也早就认定了彼此,但是只有两个人相处时候,荷花就总会觉得害羞,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每次都被齐锦棠逗得丢盔卸甲。
这几日荷花眼见齐锦棠情绪低落,他去考进士和选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带自己出来过小日子,另外也必然会有自己抱负和志向,如今被选到这样一个无论是生活还是公事上都不能称心如意地方,也难怪他会心里压力过大。
但是这些事,荷花心里着急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公事上她都不懂自然没法插嘴,至于生活上,再怎么说自己觉得这里很好,他也会觉得是安慰他,倒不如把日子好好地经营起来,只是这就需要时日去慢慢看效果,如今这个时候,也许只有让他抛开这些乱七八糟心事来得直接和有效。
两个人唇纠缠一起,齐锦棠果然渐渐抛开了心事,从被动变成了主动,贪婪地索取着荷花甜美,压抑了一个多月欲|望完全释放出来,灯光夜风下摇曳,纱帐也跟着轻轻摆动,两个人气息交融一起,汗水混合到一处,荷花忍不住发出难耐嘤咛。
齐锦棠俯身噙住了她唇瓣,挑开她唇齿,让她声音释放出来,又埋首她胸|前流连。
没有第一夜疼痛,没有生涩羞赧,两个人情真意切彼此融合,身子贴合一起,两颗心也好似冲破了骨肉贴一起。
让这个闷热秋夜,所有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
《嫡枝》 书号:232475 ,嫡出长女替妹出嫁,夫家受难,娘家难依,借君之力,玩转富贵,那些个欠她,她谁都不会放过,她要夺回嫡长女该有一切
《重生之1976》揣着包子找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