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工既然只是来传个话,那为何会表现那般紧张?她看来,这其中定是大有蹊跷才对!或许……他是被人威胁也说不定呢!
因此,她定要亲自去探个究竟。
“你这个死丫头,臭丫头,坏丫头,看我不打死你!”门口突如其来响起一声厉喝,一听这独一无二河东狮吼,就知道是那位掉钱坑里叶大娘来了。她手里握着一把坏到只剩下硬邦邦前端扫帚子,高高地举过头顶,就要往叶菲身上打去。
这还得了,打下去岂能还有命?
“叶大娘,你干嘛呢这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动粗!你没看叶菲现挺着大肚子呢!”东子眼疾手制止住,对于叶菲安危,他总是表现异常敏捷。
叶大娘原本生气脸,听到东子话后,气得甚一层,连身子都颤抖了起来,大吼道:“你还敢给我提这事!”她立马将矛头盾向叶菲,“你、你这个丢人现眼东西,做了这等不要脸事,如今还敢这么大意邴然地站那里,你知不知道,我脸全被你给丢光了,因为你,我,不,我们全家兴木村有多被人笑话,就因为你这个野杂种!你怎么就不死京城里算了?还回来干嘛?做了这等不要脸事还回来干嘛?”
她越说越伤心,后骤然间脚一软,坐了地上大哭起来。“完了,我们叶家完了,彻底完了,全毁你这个不要脸贱女人身上了。过去我就说嘛!像你娘那种不守妇道、败坏门风女人能生出个什么好娃?你爹偏不信,死也要把你留身边抚养,现好了,你这贱孩子又步上你娘路子,你们娘俩是不是跟我,跟叶家有仇啊!是不是要叶家彻底灭亡才甘心啊!”
怡欣和东子脸上甚是难看,王九和陈二面面相觑,显然被叶大娘话震惊。
没想到消息传如此之,兴木村人都已经知道了。
叶菲这个当事人态度却是平静如止水,就连语气同样是波澜不惊,“大娘,您先起来坐椅子上。我知道您对这事非常生气,可这事,是事实。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希望大娘您能够谅解我。我知道我行为举止很难让常人接受,可我希望家人能够接受我这次行为,然后我们依旧是一家人,依旧过着平常生活,一如从前。”
叶大娘气氛冷笑,一把拍开叶菲手,叱喝道:“发生这种败坏门风事情,还怎么一如从前?我们一家人走出去不被外人指点笑话死,我都得去谢天谢地了,你倒好,这里还说这么轻松,做了这种事,你怎么还一点都不知悔改?还厚颜无耻叫我接受!”
她举起扫帚子棒指向叶菲,再次大斥,“你呀你,你知不知道昨儿个刚好就有人上门来提亲,而且还是户不错有钱好人家,我都答应将你许配给对方了,能摊上他们家是你前世修来福气,可你倒好,给我出了这么个事,那媒婆都还没一炷香时间,就返道来退婚了。现全村人都等着看我们家笑话,这叫我以后还怎么出门?”
她越骂越伤心,再次嚎啕大哭起来,“造孽啊,造孽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不仅要替野女人养丈夫女儿,现还得被这野孩子给拖累,我不如去死了算我!”
这阵势,大有孟姜女哭倒长城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