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证据还是证言,全部一边倒。食馆不利,犹如热锅上蚂蚁,惊险万分。
县老爷睨着堂下两帮人,当即决定了他立场。他扬起惊堂木,使劲拍到桌上,冷眼视着食馆人,大叱道:“人证物证俱,你们还有何话可说,给本官从实招来,若不然,等着官刑伺候,牢饭填肚!”
陈齐得意洋洋,眼睛加长到头顶上,向叶菲挑衅式地挑眉。叶菲迎上他眼睛,一个浅笑回送过去,带着自信满满,叫陈齐一时呆愣,心底慌乱一把,没了底气。
叶菲镇定自若,娓娓诉状,“大人,难道大人您查都不查他们所言是否属实,就这么草率定我们罪?民女什么都没做过,又要民女如何从实招来?这岂不是加罪于民女!”她锋芒一转,凌厉如鹰眼神,瞪向伙计,彷如要将人五脏六腑全部看透,幽幽地问,“你说那日是王九向你拿药,那你可告诉我,王九去时,是什么时辰?怡欣又是怎么嘱咐大夫?”
伙计话作为证言,那是完美无瑕,可作为事实性证据,却是漏洞百出。
她有把握,这一局,她能扳回。
“他、他们……”伙计登时无助望向陈齐。
叶菲轻笑,“你看着陈公子干嘛?莫非陈公子也知道此事内容?或者陈公子当时也当场?”
陈齐心虚,急着辩解,“本公子身为受害人,怎么可能场,真是笑话。”或许连陈齐都觉得自己反应过于激动,顺了一口气后,向伙计道:“你诚实帮助了本公子,本公子非常感谢,不过这是你问题,你只需如此回答他们,也好还本公子一个公道。”
他将问题抛回伙计身上,明里暗里都给了对方无数个暗示。
伙计擦拭额头,回答叶菲问题,“王九、王九是早晨向小拿药,那个时候小刚开门没多久,他是第一位客人,所以小记忆犹,没错,就是辰时时候。”
“哦!”叶菲拖着长音,令伙计和陈齐听着心慌和紧张。她一副了然于此,道:“原来如此!”她又是轻笑,招来王九,道:“王九,你向大家说说,你辰时时,人哪里,正干嘛!”
王九瞪了伙计一眼,如实道:“我那日食馆,正招呼客人,那日食馆吃过饭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伙计无计可施,只能硬着头皮辩解,“他、他说谎,那日明明向我拿了药,定是你们事先说好了计谋,打算来个抵死不认!大人,小真没有说谎,还请大人一定要为小明鉴。”
贼喊捉贼,也不过如此吧!
一句话就让他这么心慌意乱,不正是心虚表现,又没有人说他说谎,他慌张个什么劲?岂不是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