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婷婷打上针,昏睡雪白病床上,琬成只觉一阵难以言表锥心之痛贯穿身体。然而,来不及向医生道谢,医生先铁青着脸,厉声质问他:“怎么病成这样才来看?”
听到问话,琬成一时想不出该怎样解释才好,顿时急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因为……因为……”
看着他那吞吞吐吐样子,医生不禁叹了口气说:“没钱是吧?——为了钱难道不要命了吗?药费我可以替你们垫上,至少去挂个号、帮个住院手续。她病得不轻,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琬成感恩戴德地谢过医生,又向护士小姐打听了挂号处位置,忙不迭地跑去交挂号费、办理婷婷住院手续。
刚下到一楼,大厅门霍然打开,一阵刺骨寒风涌进来,吹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不过,随后,一个熟悉且阴沉声音,加令他不寒而栗:“别来无恙呀,白琬成。”
抬头,面色憔悴光赫赫然眼前,一双悚然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发出灼人目光。身边一个笑意盈盈胖老头,用眯缝成线眼睛不住地上下扫视自己。
虽然想不到他来得如此之,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琬成沉静地回复他:“一切安好,有劳三少爷挂念。”
“安好……”光赫冷笑一声,转瞬拉下脸来说,“那么——她呢?”
对这个意料之中问题,琬成坦言道:“病得很严重。”
“我们账,改天再算。”
说完,光赫迈步,直奔楼上病房。琬成想要跟随前行,却被两个目露凶光黑衣男子拦住。
护士正体贴地为婷婷掖被角,突然,背后病房门被人大力推开,伴随一阵冷风,呼啦啦进来一群人。
被凶神恶煞众人吓到,她花容失色地问:“你们要干什么?病人需要休息。”
光赫无语地走上前来,神色凝重地看着躺病床上佳人。沉默片刻,他毅然掀开棉被,脱下身上毛皮大衣,裹那瘦弱身体上。随手拔掉吊针,横抱起她,阔步走出病房。
“先生,不能这样,她病得很严重!”护士焦急地跟光赫后面,不住地劝说,试图挽留,终被黑衣人拦下。
走下楼梯,两个随从正百无聊赖地大厅里闲逛。看到主子下楼,马上跑过来,恭顺地站一旁。
环顾四周,看不到琬成影子,光赫厉声质问他们:“人呢?”
知道犯了大错,其中一个大着胆子回话说:“您上楼后,他说医生让他去药房取药送回病房。我们就……”
“蠢货!”身旁胖老头立刻斥责二人,“还不赶去找!”
“是!”二人急忙跑出门去,消失繁华车水马龙中。
出门,光赫将婷婷轻稳地安置汽车后座上,对老头说:“去寿德找医生,到方壶为小姐诊治。”
“是,三少爷。”</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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