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经是教会的试验品。这件事，他暂时还不打算告诉绯翼。

绯翼生性冲动，又把雪樱视为比家人更重要的同伴，叶翎担心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会激动得失去理智，闯出什么无法挽回的祸。

所以今天，他不得不对绯翼说谎了。

“详细的情况很复杂，总之我听说教会对雪樱有很大的兴趣，可能会在幻焰之战中对她不利。”他流畅地编造着谎言，“我们成立了双羽社以后就没有和幻焰世界主动接触过，我想不出教会对雪樱产生兴趣的根源所在。”

“所以你想问问看，在遇到你之前，雪樱有些什么样的经历？”绯翼皱眉。

“没错。”

“但是我们的记忆一直就没有恢复过，你也知道雪樱一心要寻找亲人，而我一直想弄清自己力量的来源。你是我们之中最擅长调查和分析情报的，如果我们想起什么事情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绝对不会隐瞒你的。”

“我当然明白，只是我希望你能更加努力地回想一下，任何小事情都可以。你和雪樱为什么会相遇？在遇见我之前到过哪些地方？曾经接触过什么人？有没有朋友或者敌人？还有……”

“叶翎，你今天好奇怪，”不客气地打断叶翎的话，绯翼向后靠在沙发里，“我的脾气你应该是最清楚的，我从来不会干涉你的事情，同样也不希望你命令我去做什么。以前的事情如果回想起来的话我会主动告诉你，现在你逼着我去想，感觉就像不信任我，这让我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