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就连聂风也不禁咳了起来,秦霜是咳得厉害,他们都能感觉到步惊云身上寒气和雄霸沉沉黑脸了。
“那……”其他人都不欲发言情况下,秦霜只得背负起作为大师兄职责,再度开口,“小师弟说可是练成倾城之恋无需男女之间恋情,就算是师兄弟间同门之情或师徒之情也行?”
流钰轻嗯了声,秦霜这才感到周围气氛顿时好了许多,不由暗暗抹了把虚汗,心道小师弟说话着实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但雄霸脸色仍不是十分好,似乎有些不相信流钰这番言论,但仔细想来聂风与流钰相处时间算不得多,平日也没有看出两人间有什么特殊,默了好一会儿,终是点头,沉声道:“既是如此,那为师也不再深究了。不过人言可畏,你们作为我雄霸弟子,要注意才是,下次若再有这样传闻,为师就不得不罚了。”
话语间已有要散了意思,雄霸一甩袖,后道:“钰儿,随我来。”
看着雄霸背影,流钰自是跟了上去,聂风终于能露出个稍显僵硬微笑,对秦霜道:“没想到师父会这么知道,还产生了这样误会。”
秦霜微微一笑,拍了拍他肩,“风师弟,还是该庆幸,你可没看到师父刚得知这消息脸色,就是云师弟比起来都不及啊。”
“毕竟师父作为天下会帮主,所考虑多,以后这种事还是要加注意。是吧,云师弟?”
步惊云还望着雄霸和流钰离去方向,闻言朝他们看了一眼,冷声道:“他发怒原因,恐怕不是因为这个。”
说罢就转身离开了大堂,聂风和秦霜疑惑对视,都没明白他这句话意思。
倾城之恋一事聂风算是因为流钰解释而逃过了一劫,但雄霸那边,却还是没能对流钰这几日举动释怀。
遣退了丑丑,雄霸直接带着流钰到了自己独立楼中,面上并看不出什么情绪,待到了书房坐下时才开口,“钰儿,你这次实太莽撞了,独孤一方成名已久,岂是你们两个小辈可以轻易对付?若不是这次运气好恰好练成那套剑法,那你岂不是要负伤?”
流钰闻言却是一言不发,垂下了双眸,以雄霸角度只看得见长长睫毛微微抖动。
虽然知道幼子不会如此轻易地因自己几声斥责就低落,雄霸还是不由缓了语气,接道:“钰儿可是…非常喜欢你风师兄?不然怎能练成那套…倾城之恋,嗯?”
面上不显,实则全神贯注等待流钰回答雄霸全然不知流钰已经探得了自己情绪,不过好流钰也不知他如此纠结这个问题原因,只想了想开口道:“几位师兄人都很好,不过心中重要,还是爹。”
雄霸略沉默了会儿,脸部神情放松下来,道:“爹心中重要,也是钰儿。”
“过来,让爹看看,这几日可有什么变化。”
父子两人几日未见,心中都甚是想念,索性又再次泡了同一个桶中,二人如往常般相对而坐,升起水雾成了唯一薄薄屏障,却挡不住彼此气息与目光。
“爹听说,为了进入无双城内,钰儿还特地扮作了娘?”
见流钰点头,雄霸眸色暗了些,看着面前流钰面容,就不禁想起了自己书房内那一幅描绘流钰身着嫁衣模样画,接道:“一个男子,怎能作女子妆扮,无论何时都不该,钰儿切记再不可如此。”
雄霸话,流钰自是很少忤逆,又乖乖应了声,两人距离无意间靠得近了些,便不可避免地起了些许生理反应,他还没反应过来,但雄霸却是感觉到了,目光转向流钰,只见他脸上虽没有太大变化,却明显呼吸变得急促了些。
少年情|欲,总是带些茫然与慌乱。
“爹。”流钰低低叫了声,“不要靠我太近。”
雄霸挑眉,沉稳面容露出一丝笑意,“钰儿确定?”
说着,他将手覆上了流钰腿间微微翘起青芽,声线带了一丝沙哑,“钰儿平时,没有遇到过?”
“有。”流钰略点了头,手扶住了雄霸肩膀,“我没有理会过。”
雄霸唇边逸出一声低笑,手上开始缓缓动作,道:“是爹疏忽了,之前便说过会教你,却一直没有想起。”
流钰只觉身上又涌起了那日山洞时异样感觉,呼吸愈发急了些,另一只手不由抓住了桶沿,不知该说些什么。
“钰儿……”雄霸不自觉伸出左手将流钰揽到自己肩上,极低声音道,“不要离你几位师兄太近,知道吗?”
青涩情|欲来得也去得,不一会儿,流钰就雄霸手中释放出来,半倚雄霸怀中平复心绪,闻得这句话,他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爹还是介意我和风师兄练成倾城之恋事吗?为什么?”
少年精致面容早已被雾气模糊,独留那双黑眸如驻入星光般格外引人注目,而他口中一句为什么却让雄霸从方才旖旎中回过神来,微微怔住。</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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