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现年轻人我是越来越不懂了,罢了罢了,自己选路就是爬也要爬完,别怪老娘没提醒你们,功名利禄身外之物,保住小命儿才是打紧事儿!”唐老娘忍不住叮嘱几句。
唐季惟笑着点头,应了下来。
唐歆一干物什全部准备好,宫里来接人马车也到了赤脚大夫家后门,唐歆坚持要此上车,唐季惟也明白几分她意思,不好拂了她心意,就一大早把她送过来了。
唐季惟看着眼前这个和她年龄相仿,同样经过多重磨难女子,脸上容貌已和从前相去甚远,但却也是一副清可人样子,唐季惟点头,心里想着这样倒是容易堙没人群里,如此甚好!
“万事当心,要是有一天想出来了就递消息给我。”唐季惟说。
唐歆深深看了他一眼,提着宫裙盈盈下跪,唐季惟伸手去扶也停了半空。
唐歆正正经经磕了三个头才起身,唐季惟苦笑着扶她起来。
“真是折我寿了!”
唐歆笑着并不意,只是想起某事面目庄重说:“我昨日选宫女场子里看到了一人,回来时你又兵部办事,故而没有相告,我思量再三觉得还是应该告知与你。”
唐歆少有吞吐之时,唐季惟也不得不严肃起来,带却是云淡风轻口吻,说:“哦?还有我认识人吗?”
唐歆捏了一把拳头,仰起头皱着眉说:“是唐宓,我听张婆子说是给了五两银子才到手名额,我猜她家里是拿不出这么多银两,多半是上次你给二婶罢!”
唐季惟被吓到,面容上倒是丝毫未动,眼底流露出惋惜情绪,对唐歆说:“本该是二八年华妙龄少女,娘不久前还说凭着我依傍她以后也可寻个好人家了,可见现下是彻底无望了。”
“您不生气?”唐歆疑惑问。
唐季惟斜挑了一下眉毛,说:“比起我被骗十两银子,被赔上后半生安稳幸福唐宓才是可怜吧!”
唐歆佩服于唐季惟豁达思维,也只是点点头不再多言。
当马车把唐歆带上那个未知深门时,唐季惟就已经隐隐觉得往后提心吊胆日子是少不了了!
“怎么?媳妇儿跑了不高兴了?”赤脚大夫从后面走出来,看着唐季惟一副望着远方情景,打着趣儿说。
唐季惟是懒得理他这些没正形儿,也怨不得唐老娘选择了唐老爹,起码,成熟稳重方面他身后这个踩着草鞋一身邋遢人都远远不足了。
回了状元府,唐老娘听了唐季惟话,气得摔破了喜爱青瓷茶杯,胸膛上下起伏得恨不得马上去撕了唐二婶嘴脸。
唐季惟抚额,说:“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不全是二婶错,要不是唐宓自己同意谁又能逼迫她?”
唐老娘气得梳好发髻都歪一旁了,恼怒说:“要不是她撺掇,宓儿能这样去做吗?为娘怎么这么不醒事,那皇宫是一般人能够全身而退从里面走出来吗?唐歆去了我拦不了,无亲无故我也不能硬把她拴家里,可唐宓算怎么回事?他二婶就生生把我们蒙鼓里,真是要毁了宓儿一生哪!”
“唐德呢?他也死了吗!他怎么没来告诉我!”唐老娘跳脚,想起了唐德这个臭小子。
唐季惟摇着蒲扇给唐老娘消气,说:“我打发人去问过了,说是看上了扬州丝布生意,唐德早就南下去了。”
唐老娘扼腕,狠狠叹气说:“怪不得!要是唐德也不会让他娘和他妹妹这样乱来。夭寿啊!这是做哪门子孽出了这么个混蛋娘亲,把自己女儿生生往火坑里推啊!”
唐季惟安慰她,说:“人家自有考量,二婶这么会算计人怎么会让唐宓当一个小小宫女?”
唐老娘被点醒,坐椅子上叹气,也不再大嚎了,只说着各人有各人志向,既然唐宓妄想成人中龙凤,她这个做伯娘也不好阻拦,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也就知道了,反正败落了府里也有她一口饭吃,麻雀变凤凰了他们也不得去求她什么。
唐老娘心里记着唐二婶不跟她说实话,还左右拿着唐季惟官声威胁她,唐老娘也不再多言了,有些人是一步一步让自己人寒了心,也怨不得别人冷漠已对
作者有话要说:忙着回学校事情,没有存稿哀家冷落了众位爱妃~真真是哀家罪过了~【甩手绢~
说好收藏呢?哀家可没有忘记哦~
爱我你就收藏我~【娇羞脸~</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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