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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吻这触摸这呢喃细语这一身凤袍,是瞬间的，也是永远的。
柳如曼在她身下不着寸缕,衣衫是被申后一件件剥掉的，如同这些年来她承认的所有血腥肮脏的污秽都被申后抹干净,返回了刚来到这个世间的状态,不知道什么叫爱恨，只凭借着一颗心去接近。
申后打量着身下的这块璞玉，身体白皙,纯洁无瑕,仿佛是被盛名的书画家用水墨轻描淡写的勾勒而出，清雅却动人心魄。她低下头，鼻尖凑近了这副水墨画，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闻到书墨香，全是女子淡入莲花的体香。
柳如曼的脸渐渐染上了红晕，申后剥光了她，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一直看着，甚至还凑近闻她。
像是本只是黑白的水墨画忽的被人泼上了颜料，恰巧泼出了两朵含苞待放的山茶花，山茶花轻轻绽放在画中。看画人不觉得突兀，唯有惊艳的赞叹，一幅画活了过来，娇艳的躺在她身下。
申后吻上了画中挺翘的山峰，舌尖濡湿了雪白的画布，随着她吮吸轻舔的动作，身下人的身体渐渐渗出一层薄汗。如同画布上凝结的墨汁被她的舌舔开，晕成了一片。
只是这墨汁不是黑色的，而是晶莹剔透的，吃进嘴里有些苦涩，像是含进了一颗颗莲子。
“月……我好喜欢你这样对我……”柳如曼仰着头，发丝被她揉乱在枕上，她声音低低的，温柔而清沥。
申后舔舐着她的山峰，让她有一种自己就会这样被她吃下去的错觉，舌尖游走的很仔细，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地方。到最后那雪白的软肉已经不是硬挺着，而是满满的膨胀着。
柳如曼知道自己不该看这样j□j的场面，却忍不住低下头，看着她的舌在自己雪白的画布上作画，瑰丽的舌堪比一杆饱蘸朱砂的笔，点出了两颗圆润的红豆。
目光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心里从来没有像这刻般喜悦过，她爱的人，正伏在她身上，尝遍了她每一寸肌肤。
她抚摸着申后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手指打乱了她的发髻，随手一拨，金钗玉甸全被她扫到了地上。珍贵的蛾儿雪柳摔碎在地上，却没有人看它们一眼。
申后听见耳畔清脆的叮当声，动作一顿，下巴抵在她胸口，抬起头来看着她。柳如曼还来不及转开的视线被她抓了个正着，脸色顿时酡红了起来，紧紧闭上眼不敢再睁开。
即使闭着眼也能感觉到那人的目光一直胶着在自己的脸上没有移开，她的目光像是有形的触摸，所到之处肌肤都有了轻微的刺痛感。
柳如曼手摸索的挡住了她的眼睛，声音类似哀求：“求求你，月……别这样看着我……”
别这样看着我，会让我误以为你马上就要离开我一样，我们现在明明，明明是这么的幸福。柳如曼心里想着，不敢说出来，只能紧紧的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再看着自己。
申后在她手下轻轻哼笑了两声，没有移开她的手，反而仰起头咬上了她的手指，舌在她指尖撩拨着，被她的指甲刺得有些发麻。
而一直握着她山峰的手指也一点点向下移动，在她腹部轻跳着，或按或揉的欺负着她滚烫的肌肤。
柳如曼的纤腰虚弱的摆动了起来，受伤的双腿使不上力气，全靠着肩膀顶在床上。瘦弱的肩膀被硌的生疼，却止不住的抬高了腰。
手指被她含在口中，舍不得抽出来，又无法用力，整个人好像被推到了万丈悬崖边，摇摇欲坠，身体抖得厉害，没有一个可以借力的地方。
“你那么好看，尤其是现在的表情，又柔弱又淫……荡……”申后吞吐出她的手指，指尖已经被浸润的湿滑，带着流转的光泽。
纵使手指已经离开了她的唇舌，柳如曼也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指尖灼热滚烫，方才的触觉久久的留在那里，永远也忘不掉。
申后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毫无阻隔的吻上了水墨画中的溪流，小河悄悄的淌着水，申后一路吻着，一直吻到了溪流的源头，在那里她发现了一个幽深的洞口，周围的芳草都被溪流打湿。
柳如曼受不住的嗯了一声，那声音听在她自己的耳中都觉得过于嘹亮，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抬起手紧紧的咬住了指节，试图堵住一切可能溢出的声音。
可是又怎么堵得住，身下的软舌卷起她最敏感的地方，吮吸的力道几乎要把那里弄坏。她颤抖的腰抬起又落下，怎么都躲不过身下的刺激，身体紧缩了起来，紧到有了痉挛的感觉。
又是几声控制不住的哼声从她口中流出，她紧咬着手指，呻/吟声便像是从她喉中挤出，几乎要把一颗心都挤压了出来。
口中弥漫起了血腥味，她却感觉不到手指的疼痛，被申后含住吸吮的地方才是酸疼的紧，内里空虚到发麻的地步，可所有的触碰和抚摸都是浅尝即止，从来不深入。
柳如曼痛恨自己身体的敏感，却又对她的抚摸完全没有抵抗力。
越来越多的声音忍耐不住的泄出，她已经无法再忍了，腰部一直抬着，都没有了知觉。滚滚的热流从四肢百骸涌来，聚集在被她含在口中的那一点上。
身体越攀越高，直到再也找不到能向上攀爬的地方，于是头晕目眩的回过头，昏昏然的直视着眼前的万丈深渊，只等纵身一跃。
即便会粉身碎骨，她也是甘之如饴。
舌尖忽然狠狠扫过了那快要着火的一点，柳如曼身体一轻，只觉得自己一头栽进了深渊中，身体没有止境的向下坠落，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眼前空茫茫的一片。突如其来的绝望感让她紧紧抱住了她唯一可以抱住的人，喊声如同受重伤濒死的小兽。
“不，月……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的拥抱因为绝望而用力，申后被她双臂勒的生疼，她身上细密的汗水渗进了申后依然完好的衣物中，转瞬即逝。
如同此时从申后眼角滑下的水珠，只有小小的一颗，滴落在她布满汗水的身上，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放开本宫，本宫给你擦一□体。”申后依然谨慎的撑在她身上，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倒她受伤的腿，她想要离开，可柳如曼的双手却紧紧箍着她，丝毫不肯放松，不知她这么纤细的身子里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别走，别走……月，进来，求你……求你要我。”柳如曼终于抛下所有羞耻心不顾，求了她。
为什么一直不肯要她，月不是爱着她的么，不是为了她冲进火场连命也不顾了么。为什么是爱着却不肯完完全全的要了她，她想属于月，全部都属于，一直都这么固执的想着。
她用力的眨了眨湿润的眼眸，想要看清申后的表情，她用力的揉着自己的眼睛，想要让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楚一些。
视线一点点清晰了起来，可柳如曼却觉得自己好像刹那间眼盲了，她宁愿自己瞎了，宁愿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申后唇角轻轻牵起一抹笑，眼神中再无其他，满满的全是不屑的鄙夷，似乎是在嘲笑她竟然是一个如此放浪的j□j。
那样讽刺的笑，她在申后的脸上看到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笑居然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一瞬间，她意识好像模糊了，感觉不到心痛，只是想着，往常那些被她害死的人，临死前的心情，是不是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呢？
不，应该是不一样的吧，那些人被不知名的人害死，心中应是满满的愤怒和不甘，而她，是被最爱的人亲手杀死的。
申后这次只是微微一挣，环着她的双臂就轻轻落下，再没有一点重量，像是尘埃落定般的落在了床上。
她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又回到了床边，拿着沾湿的手帕，覆上了她饱沾露水的花瓣，为她擦拭身体。
柳如曼忽的全身一抖，干涸的眼中瞬时盈满了晶莹，顺着她眼角淌下，一串串的止也止不住。
她用力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牵动了腿上的伤口，比死更冷更疼。
申后用力的按住了她，可是肌肤再接触到那人的手，再也没有了欣喜，却是点燃了她心中的火焰，将她一颗心烧焦，化成了灰。
“别碰我！你出去，你给我滚出去！”她哭着吼，声音嘶哑，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别碰她，她不是天生下贱才主动的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出去。
再也别碰她。
申后皱眉，不耐烦的说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身份……我忘了，我的确忘了，那你杀了我啊，叫人把我拖出去杀了啊，现在就叫！”柳如曼的眼泪止不住，她恨不得挖出这双眼睛，为什么眼泪就是停不下来，她不想哭，一点也不想。
申后的耐心像是已经耗尽了，她随意的把手帕扔到床边，捡起两人踢到床下的被子，拿过一旁备好的衣物一起甩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