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光寒听得有些动摇,唐子茗是什么样人,他倒是清楚。当初迷恋自己,迷恋到非他不嫁田地,哪里会短短一个月就红杏出墙?
或许是被那护院强迫威胁,或许真是被人下药了。
他脸色缓和下来,冷不丁门外传来一道女声,温温柔柔地道:“老爷,刚才管家不过审问了几句,那护院就招了。”
蒋光寒一听,哪里顾得及理会唐子茗话,看向了一旁匆匆回来禀报管家:“回老爷,那小子抽了几鞭子才说了实话,今晚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必然是好几次了。若说一次还可以是被下药不知情,一次又一次是什么意思?
“差点被你这个j□j骗倒了,简直不知廉耻!”蒋光寒再也不怜惜她,直接把唐子茗踹地上。
唐子茗疼得脸色发白,狼狈地趴地上,抬头却见门外刚才发话女人,正是绮兰公主。她身后一个嬷嬷抱着襁褓里必然是刚生下蒋光寒长子了,宫中坐月子十分精心伺候了,又有老嬷嬷坐镇,绮兰公主比以前圆润了一些,看着面色红润,多了几分妩媚和贤淑。
绮兰公主看着地上衣衫不整唐子茗,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个浅淡笑容。
若非唐子茗正对着她,根本看不见。
唐子茗不由心里一寒,她不笨,想着这些日子来反常,以及绮兰公主嘴角算得上是恶毒嘲笑,立刻就联想到,必然是这个毒妇动手脚!
“老爷,老爷——”蒋光寒却是再也不想看见她,命人把唐子茗带走,反锁屋内。等一段时日之后,再想着怎么处置她。
他好面子,这件事除了几个心腹,决不能叫别人知道!
管家给唐子茗堵了嘴,两个婆子驾着她走了,绮兰公主收回目光,低着头道:“老爷,妹妹这样不好留府里,若是往后有了身孕……”
闻言,蒋光寒面色狰狞。若是唐子茗有了身孕,那孩子是他,还是别野种?
宁愿差错不能放过,他摆摆手说道:“她就交给公主处置了,我再也不过问。”
蒋光寒这一个月宫中受了冷落,原本就不痛了,回来还看见唐子茗如此放、荡一面,叫他胸口还堵着一口气,吐都吐不出来。
“是,老爷。”绮兰公主可能当了母亲,脾气和缓了许多,整个人看着有几分温柔小意模样,煎熬蒋光寒看着喜欢。
他就是不喜欢绮兰公主强势,才会把唐子茗先纳进来,就是为了打磨掉公主坏脾气。
如今目达到了,唐子茗也不必留下碍眼了。
比起绮兰公主,她又算得了什么?
“夜深了,晚风凉,别冻着了你和和孩子,赶紧回屋里歇着吧。”蒋光寒揽着绮兰公主,脸上露出几分关切和温柔。
坐月子一个月,两人不过隔着屏风说说话。他也憋了不少火,原本想回来找唐子茗活一番,谁知遇上这样事。
幸好还有绮兰公主,她出了月子,府里有没别侍妾,不伺候他又谁来伺候?
绮兰公主却轻轻握住他手,摇头了:“老爷,太医说我生孩子到底伤了底子,这两个月好将养着,不好跟驸马爷……”
她说道后,羞赧愧疚地看向蒋光寒。
蒋光寒无奈,太医都发话了,难道他还能勉强来?
若是如此,圣人和皇后第一个就要扒了他皮!
“公主好好养着就是了,我先回房去了。”叮嘱嬷嬷好好照顾绮兰公主,蒋光寒只得回书房凑合一个人睡了。
等他一走,绮兰公主脸上笑意都褪得干干净净,搭着嬷嬷手往外走:“叫人送热汤来,看完热闹,也不知道会不会惹了不干净东西!”
嬷嬷连忙应了,小心翼翼地问道:“唐姨娘该怎么处置?到底是归德侯长女……”
“她算哪门子长女,三女都比她混得好,连个正室都不是,不过是个贵妾罢了。”绮兰公主冷笑着,低声骂道:“这么点小事,你还来问我?老爷刚才不是说了,把她锁院子里。对了,把院子丫鬟婆子都撤掉,免得被她给带坏了。”
嬷嬷连忙会意,点头应了。撤掉丫鬟婆子,便是不撤掉小厮了。
绮兰公主用意够明显,不过也不是自己一个老嬷嬷能过问,只管动动嘴皮子吩咐下去便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不要错过第二哦!
忽然进入冬天,每天早上起床加艰难了…………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