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命护得安达挂念之人周全,护得夫人未受半分j□j,亦如安达初见她之时一般,护送安达长子平安归来,我不该赏?”
铁木真眉头略微舒展:“哲勒篾,传我话下去,博尔术护送夫人功高居首,赏黄金半斤,骏马五十,肥羊两百,一百奴仆,再挑五个好样貌的女人,送到博尔术大人的帐里好好伺候他。”
“是。”哲勒篾低头领了令,看着博尔术低语了一句:“大人的赏是最丰厚的,与蔑儿乞一战斩杀百人之人,也未获得如此重赏。”
博尔术微笑点头:“谢安达。”他起身缓步走到凌兰面前,深深一揖:“谢夫人,与博尔术命垂生死之际,施力相救,博尔术感激之心难以言说,夫人与安达都是大义之人,博尔术为表谢意愿将安达之赏赠予夫人。”
铁木真冷笑出声:“安达此举何意?”
“细想略是不妥,博尔术愿将五女子送夫人差遣,骏马、肥羊、黄金、奴隶,半数相赠以谢夫人救命之恩。”
“我自己的女人我赏不起吗?”铁木真的语气满是谴责。
“确是该赏,当年也速该罕大胜塔塔儿之时正是月伦夫人诞下安达之日,安达一出生便为也速该罕带了好兆头,细想夫人诞下……诞下……术赤之时,安达也正式痛杀蔑儿乞之时,这孩子便是安达的好兆头,带福之人都要赏。”
铁木真看着凌兰柔声到:“你起来,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我的儿子。”
铁木真哈哈的笑出声,从哲勒篾手里接过术赤来,面有微笑的看着襁褓之中的婴孩,手指伸在嘴里,婴儿大力的吸|允起来,铁木真一脸欣喜的交给哲勒篾:“他确是饿了,找些新鲜的羊奶喂他。”
哲勒篾点头要出帐,博尔术横跨一步挡在哲勒篾身前。
“大人这是何意?”
“安达,连我喂养儿子的家事也要管?我不过是要喂饱他。”
博尔术眉头微蹙,哲勒篾快步走出帐,凌兰起身要追,铁木真一把把她拽进怀里:“刚刚仔细一看,这孩子倒是与我有八分相像,你急什么?”
“你要把他带到哪去。”
“刚刚说了,他是饿了,去让他吃些东西。”
“何时带他回来?”
“喂养好了,自然是带回,我是他阿爸我会害他不成?”
“铁木真我要我儿子!”
“我们的儿子,我必会用万好之心对他,你就是这般信不过我?”铁木真转头看着博尔术:“不知安达有何打算?”
博尔术紧咬牙关半天说不出话来,思索了许久才低声到:“愿此生追随安达,或死于战场或老死异乡。”
铁木真微笑点头:“实乃感人之言,我与安达情意实难言语细说,我铁木真在此立誓,除非夺妻杀子之恨,安达所做何为,我必将挺持到底,决不食言。”
“额吉唤我多时了,不知安达可向月伦夫人请安了?”
“还未曾前去。”
“那随我同去?”
“好。”博尔术点了点头。
铁木真笑盈盈的走在前头,刚要掀帐帘出去转头看着凌兰:“你先吃些东西安寝,明日心境好些了再向额吉请安,你我二人已然快分别一年了,你这般哭哭啼啼的样子,晚上如何侍奉我。”说完铁木真就先出了帐。
博尔术站在原地小声说到:“我们本不该回来。”一句话凌兰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铁木真在帐外上马的声音,喊道:“安达起身了。”
博尔术叹了口气出了帐子,跟随铁木真去给月伦夫人请安,他心里也不知自己留下究竟是对是错,只是在想,若是凌兰连孩子也没了,这乞颜部只就是她孤苦一人了,思来想去终究也是放不下,心里一阵冷笑,暗想到:真不如战死于前,也比纠缠在这恼人的情结之中痛快些。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明天继续!有人问我这文多少,其实我也说不好,只是把想写的都写全乎了,省的以后自己看的时候说,这写的什么啊?我估摸得四卷吧?自己估摸啊!过几天可能会开篇现代文,因为正在写,想写差不多了再发,省的被追痛苦,以安慰大家等更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