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尔泰皱着眉头想了想凑上来压低声到:“不怎么美,也有些年纪了,来了只说是铁木真大人赐给大人侍寝的,现在正在大人的帐子里坐着呢。”
凌兰回到帐房里,庆尔泰跟在身后,一进帐子便喊:“我们大人回来了。”
两个女人见了凌兰都跪在她面前给她行礼,从未见过这位拙赤大人一看是个俊俏的男人,两个人都面有喜色低了头。
“谁叫你们来的?”凌兰的态度不好。
“铁木真大人叫我们来的,说大人族事繁忙,没个女人身边伺候解乏不行。”
“你们是从哪来的女人?”
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我们本是孛儿帖夫人留的乳娘,族长大人今日说让我们过来伺候,大人见了我们便明白了。”
“我不需要,你们回去吧!”
两个女人面有难色:“族长大人叫我们来伺候大人,没他的令我们也不知道要回哪去。”
“庆尔泰,这两个女人归你了,把她们带出去吧。”
庆尔泰别别扭扭的谢了凌兰,犯愁的看着这两女人:“大人,实不相瞒,我刚娶了貌美的女人入帐,又多了这么两个女人,带回去也是吃饭用的。”
“谁要你去送给谁就行了。”
两个女人又向凌兰面前跪了跪:“大人,还是将我们留下吧,族长大人说,兴许过上两日族长大人会长女送阿拉海别来认大人为义父,谢大人为她取了好名字,我们若在大人也是方便些。”
凌兰一听怒火攻心,猛的一下将帐内的木桌掀翻,出了门骑着奔着铁木真的寝帐而去。
两个女人被吓了一跳,哆嗦的看着庆尔泰问到:“大人的脾气如此暴躁?”
庆尔泰很是得意:“你们大人是文弱好脾气的面相?杀起人来连眼都不眨一下。”
凌兰骑着马一路到了铁木真的寝帐,到达之时天已经暗了,隔着四五百米的距离,便有人喊他停下,凌兰高喊:“拙赤达儿麻找族长大人有事。
巡逻的人都听过这个名字,搭在弓上的箭也不敢放,一直追着凌兰:“大人下马,等我们通传。”
凌兰不管一路直冲到铁木真寝帐之前,哲勒篾要拦,凌兰起手就是一鞭子,哲勒篾也知道她的脾气,看她扬手只能不说话,只抬手挡了一下,凌兰把鞭子扔在帐外掀开门卷走了进去,铁木真正在看着一封羊皮书信,看见凌兰进来了,笑到:“你来了。”
凌兰进去把铁木真正在喝的茶碗摔在了地上,哲勒篾紧贴着帐子喊了大人。
“哲勒篾带所有巡查之人退围我寝帐两里之外。”
凌兰听见有一些马匹走动的声音,渐行渐远。
铁木真像是很高兴,把那封羊皮书信合了起来,看着凌兰:“怎么这么大火气?”说完把桌子上扣放的另一个茶碗拿起来倒了杯奶茶递给凌兰:“薛别乞派人递来羊皮书信,愿意同忽查儿,阿勒坛,答里台共同推举我为乞颜部可汗,凌兰,我心里高兴,真的高兴,我已经想过了称汗之日我已同他们定在三个月之后,克鲁伦河畔是聚议之地。”
铁木真笑着牵了凌兰的手:“赤红金彩花的袍子都命人去给你做了,我会在罟罟冠上为你镶满最美的宝石,你会是我铁木真独一无二的可敦,与我同在高尊台上受万人敬仰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罟罟冠就是那种高高的帽子,蒙古贵族女人才能带的帽子,皇后的帽子上会镶满宝石黄金,总之全是又贵又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