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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 一群可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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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何人?”左秋水看她如此从容礼貌的样子更加困惑了,她的灵力如此纯净充沛,潜能没被挖掘出来,不然前途不可限量。

“我是上官月璃,还请国师大人放了我的侍从。”

“你就是上官月璃!怪不得……我说那家伙长得那么秀气,从头到脚都不对劲……”左秋水嘴角不断抽动,一副心有不甘但又不敢作的模样。

月璃精美绝伦的五官在尊贵高雅的气质衬托下,令周围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左秋水没想到那个传说中的天命皇女竟然是如此美的一个少女。虽然他已近不惑之年,但他相信,她足以让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

“让国师大人绑错了人,真是对不起,晚辈有事相求。”月璃扬起一抹从容的淡笑,缓缓说道。

北堂悠然脸色一冷,这是他的女人,竟然被个死老头子色眯眯地盯着看,真是不爽,更可气的是上官月璃,竟然这么慢吞软语地自降身份。

左秋水色与魂受,毫不犹豫地道:“有什么事只管说,我一定照办!”

上官晨曦和重火皆震惊地看着左秋水,他竟然变得谄媚又好说话。对比他小一大半的人如此毕恭毕敬,不由得佩服她的魅力。

“还请你放了无辜的人,我一定会说服母皇,一年之内不对水国出兵。这样可好?”

左秋水面露喜色,左右他也抓错了人威胁不了瑶国女皇,何不顺水推舟还能博个人情:“好好好,我马上放人!多谢殿下,水国上下对殿下的恩情一定会铭记在心。”

“你也不必谢我,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瑶国不对水国出兵,对各国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国与国之间的纷争不休,受苦的都是百姓,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

“殿下如此心善,真是瑶国之福。”左秋水由衷叹道。对她更加满意,要是她是水国的人该有多好,那他的衣钵不但后继有人,何愁水国不强大?

“这只是我应该做的,国师谬赞了!”月璃扬起真诚的笑容,看向左秋水。

左秋水陪着笑脸,心里暖暖的,冲那少年喊道:“去把那人请过来。”

初尘清澈的紫眸中带着迷芒,竟然这么快就解决了,当左秋水将手放在他头上时,他瑟缩了一下,当说他能走了时,他还以为在梦中。

国师重火饱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向上官晨曦告辞。

“多谢国师援手之恩。”上官晨曦淡淡一笑。

“别这么说,我甚是羞愧,要不是王爷她机智聪慧,想必事情没那么简单结束。”重火回过头看向月璃,眼含精光道:“王爷果然不愧是天命之人,拥有改变一切的能力和令人折服的领导魅力……”

月璃暗自腹诽,看她这副高高在上又傲慢的拍马屁,要不是她圆满将这件事解决,还指不定她会怎么蔑视排挤她,心里想的她并没表现在脸上,好歹人家没有对她见死不救。“是国师先将他气势压住了,然后又知道抓错了人,才这么好商量的,月璃不敢居功。”

重火一袭红衣飘飘欲仙,缓缓离去。

“皇姐,你没事吧?!”看到上官晨曦身子有些摇晃,脸色白的惊人,月璃扶住她问道。

上官晨曦压下喉中的甜腥,淡淡地摇摇头,“没事。”

“初尘多谢二皇女和王爷的救命之恩。”初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目光移向一边,扯着脖子喊道。

“起来吧!你也算是替我受苦了,回去弄些好吃的给你补补。”

北堂悠然冷着一张脸,目光凌厉地将初尘看了又看,这小子哪里好?竟让她们都甘愿冒险,但看人家和乐融融的模样,忍不住说道:“好了!把你的心肝救回来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上官晨曦脸上挂着淡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前额:“回去吧!我也要跟母皇回禀,说将你平安救了出来。晚些时辰,我再去瞧你!”

回府之后,男侍们团团围上来嘘寒问暖,殷勤伺候,端茶奉水,沐浴更衣,月璃毫不心虚地接受了,晚膳过后,女皇又派人来赐了一大堆东西说是为她压惊定神,并请国师为她奉香祈福,驱除秽气。

初尘似乎有些心神不定,老是偷偷地转头看她,那目光复杂的难以形容,月璃猜他是受惊过度,就让他下去休息不去守着了。

舒服地躺在软榻上,红衣为她揉肩,绿遥为她捶腿,粉儿为她捏脚,蓝儿喂她吃水果,她随意地拿出一本话本子翻看起来。

好不容易安静片刻,有个人影急匆匆冲进房间,一把按住她手里的书,阻止她继续看书,语气略带紧张地问道:“你肯容下我,是因为初尘为我求情?”

这样的失态,真不像凌皓月会做的事,他一向是淡然优雅的,就连面临死亡也是脸不变色的。月璃抬头看了看他,想到凌美云说的话,心里有些虚,“是又怎样?你急吼吼的做什么?!”

“你……”凌皓月似要怒,又忍了下来,不再继续纠缠刚才那个问题。想来,他也知道那是事实,再问只为确定。他来这里,有更主要的问题要问:“你让初尘为你做什么?”

“做他该做的事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量他也不敢顶撞她,挥了挥手,让红衣等人下去。

“上官月璃,你不要太过分!”等下人们都出去了,他才面色一冷,绝美的美眸里盛满怒火,粉嫩的唇瓣颤抖地低吼道。

月璃却浅浅一笑:“我怎么过分了?”

凌皓月有丝微愣,随即却冷哼一声,“我不会白让你养,我那十箱嫁妆随你取用,如果不够,我还可以经营王府名下的产业……只要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

月璃放下手中的书,弹了弹手指:“我不缺下人,不缺帐房不缺伙计,是初尘让你来的吗?”

“不是!”他儒雅的面容一脸凝重忧虑:“是伺候他的小厮说漏了嘴,我才知道他为了我受你胁迫,才会被人绑走……差点就……”

“他身为王府总管,为我牺牲性命也是应该的,而且这都是他自愿的,我并没有逼迫他,至于你……有人替你挡风遮雨,你就偷着乐吧!”月璃慵懒的倚在软榻上,眼神冷漠而疏离,绝美的唇瓣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真的要这样做?”凌皓月眼里有一丝空洞,虽这样问,但并没要求她回答,因为,这本身就不是一个问句。他闭了闭眼,喃喃道,“他平时虽然毒舌,但心地十分善良。他家道突变,更害怕失去,本是个温柔且敏感的人,只要他认定的事,谁也无法改变,如果最后不得不走到你预想的那一步,那时候的他,已经不再是他了……”神情中,竟有些哀伤。

“我很奇怪你俩的性格南辕北辙,怎么好到一块去了?”一个是儒雅高贵的大家公子,一个是毒舌唠叨的王府总管,除了俩人都够美,气质出众了些,真看不出相像的地方。

“你已经忘了,从小我们这些重臣的子女是要陪着皇女皇子们读书的,那时你还小,却顽劣的不像话,长得像虽精致甜美,性情却一塌糊涂,老是欺负我……而初尘的人缘很好,所有人都想和他一起玩,在你欺负我的时候,他就出来护着我,他对谁都好,可是偏偏对你就近而远之。那个时候,小小的你就说:将来一定要征服我们,让我们俯称臣。”

“……”不得不说,这上官月璃真是一个狂人啊,那初尘到她身边伺候,凌皓月嫁给她,不会都是她设计的吧,唯一可惜的就是她死得太早了,让她来背黑锅。

“没想到,才过了五年,这话就实现了。”凌皓月眼光由远拉近,显然已经从回忆里出来了,对着月璃,神情复杂以难得诚恳的语调说着:

“请给他自由,不要让他终身为奴,这笔交易,我跟你做!”

“你做?”

“对!我的长相也不算差,扮成女装应该还可入眼……”

待他走了之后,月璃心情颇好的又拿起了书,又有一个身影冲了进来,这次来的是初尘。月璃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悠闲的问道:“你找我,又有什么事?”

初尘紫色眼睛闪了闪,深吸口气道:“皓月找你说了什么?”

月璃挑眉,“他是我的夫君,找我不可以吗?”如果让他们俩人挑明了,她还混什么混啊,初尘凌皓月都要为她所用,一个也别想跑。

初尘有些急,“他有了身子,不能太过操劳,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你不要过于难为他!”

她有些生气,嘲讽地说道:“提要求的是你们,变来变去的也是你们,在你们眼中,我就是那么为利是途的人吗?”

初尘低眉顺耳的垂下头,恭敬道:“王爷,是初尘错了,还是按照原商量的,我一辈子效忠于你,你容下他们父子……”

“嗯,退下吧!”月璃闭上眼,好像很疲倦的挥挥手。待他走了之后,眼睛睁开,笑得张扬狡猾,这俩人互相牺牲,有些意思。

以后她不想去的场合,就由这俩替她去了,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两人穿女穿的样子,应该挺美吧?不知为什么,她看到美男心里就有些心虚,总想着能与之扯上些瓜葛。

“嗯,退下吧!”月璃闭上眼,好像很疲倦的挥挥手。待他走了之后,眼睛睁开,笑得张扬狡猾,这俩人互相牺牲,有些意思。

以后她不想去的场合,就由这俩替她去了,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两人穿女穿的样子,应该挺美吧?不知为什么,她看到美男心里就有些心虚,总想着能与之扯上些瓜葛。

初尘似乎变了,他总是用若有所思的目光偷看她,她疑惑地对上他的目光时,就看到他比桃花更红的脸颊,还有那紫眸里闪烁的光芒,都让她不由得一惊,他不会因为自己救了他,就喜欢上她了吧?

绝不能给他能唠叨死她的机会,于是无视他温柔笑腻的笑容,目光淡漠地扫他一眼,让他下去,换红衣绿遥来伺候。从眼角的余光中可以看到初尘的脸色一白,眼中的光芒慢慢黯淡,神情也变得失落而忧伤。

他勾起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谦恭地垂眸行礼,失魂落魄地退了出去。

心,不由得一痛。

翻阅了一些上官月璃以前整理的资料,上面详述了一些江湖和朝庭生的大事,她才知道武林盟主的交替都是朝庭暗中操作的,而想要坐稳江山也与江湖有着不可或缺的关系,皇帝掌握着国家全部的兵力权势,而武林盟主掌握着黑白两道各大门派的势力。

当年对付血狼教的领头人就是如今的武林盟主周素颜,她与林萧萧暗中勾结,灭了血狼教成全了她的武林霸业,树立了威望,才将武林盟主坐稳。

会是母皇暗中扶持周素颜的吗?虽然林萧萧藏得深,但她既然已经对冷清动手,便总有一天会现身,武林盟主虽然高高在上,但她毕竟是人不是神,只要她布署得当,这个江湖这个天下,都会尽在她手。

冷寒会投靠她,学习〈玄天真经〉本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冷清,帮他娘亲和血狼教的众人报仇,才会受制于她,处处忍受她,为她出生入死当牛做马。

不是说么?男人要征服天下,而女人只要征服拥有天下的男人,就是拥有了全天下。想必上官月璃在明知冷寒的身份情况下,还要收容培养了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翻转江湖,称霸天下吗?

不得不说,她非常聪明。冷寒与武林盟主有不共戴天的血仇,做起此事来必是不遗余力,不计后果的拼命,这样既不怕他反叛,也不怕他退缩。自己只要起推波助澜的作用,让江湖尽在她掌握之中,等冷寒当了武林盟主,她控制了冷寒,就等于控制了整个江湖。

……偶是邪恶的分隔线……

冷寒风尘仆仆的回来了,眼神炙热地盯着上官月璃好久,才禀报了一路去魅教的始末。

“这是将母蛊的代谢物配以特殊的毒草毒虫浸泡在魅教独家酿制的酒中,解蛊之药酒。”他掏出一个日常装酒的葫芦以及一个似乎是放药的小瓶子。

让红衣拿来一个大碗,将调制好的药酒倒进去,放到了步飞烟的嘴边,然后修长的手掌用内力将药酒缓缓加热,酒气浓浓地散出来,冷寒剑眉微拧,低沉又酷酷道:“张嘴!”

“呕……”一阵呕吐声传来,引得众人看过去,却是步飞烟扭曲地看着那浸泡在冷寒手上的碗中的渐渐销蚀的子蛊。

“怎么恶心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从我的嘴巴里出来的?!”看来步飞烟已经清醒了,神色语态都是那个她所熟悉的步飞烟,只见他嫌恶地撇过眼,对冷寒说道,“冷寒,你赶快把这恶心的东西端走,我再也不要看到它!”

冷寒酷酷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半晌才慢吞吞地将碗端走。

“应该可以了吧!”月璃胃里忍不住一阵翻涌。

“嗯!”冷寒显然不想多说,神情很是严肃地盯着手里的碗,对红衣招了招手,“你来看着,让子蛊爬出来后,在它还没有完全消失的时候,万不可让它爬到他处,否则其所过之处,必剧毒无比,中者立毙。”见好点头,冷寒接着道,“做完这些,你们再把那小瓶中的药让那小子服下,歇个把个时辰,他就可以恢复了。”

红衣小心地接过那碗和小瓶子,紧张地瞪大眼睛,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那酒水溅出来,这是剧毒呀剧毒。

让冷寒下去休息,冷寒恭顺地点点头,正要离开,突然又说道:“魅教的教主说这子蛊本是包在药皮,本身有股异味,虽不强,但也极易让人察觉,所以一定是混在什么东西之中下的。子蛊进入人体之后,药皮就会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脱落,到时子蛊与寄主就会有一个强烈的磨合过程,这过程会让人有头痛欲裂之感,不妨从这个线索着手,让步飞烟仔细回忆一下是谁下的手。”

“什么意思?”

“教主说不可能是她弟弟下的蛊,确信此事与他无关,因这蛊是七情六欲中的一种,下或解都需要教主同意,否则就是违反规定,要受惩罚的,她弟弟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月璃将〈玄天真经〉第五重第六重的内容交给他,让他好好研习,并告诉他等他武功练好之日,就是林萧萧和周素颜的末日。

冷寒惊讶地望了她好久,林萧萧倒也罢了,但他绝对没有想到,她会支持他对付武林盟主。‘与武林盟主为敌,就是与天下为敌!’这句话已根深蒂固在每个人的心中。

冷寒绝对想不到,她要对付林萧萧,对付武林盟主,绝不是只为他报仇那么简单。

刚出了房门,冷寒就昏倒在地,让护卫们手忙脚乱的将他抬上床榻,让太医把了把脉说是疲劳过度,加上几日没吃没喝,才会不支昏倒的。

月璃又他是疼又怒,疼惜他那么拼命为她做事,怒他不知爱惜自己,老犯傻气。

反正那蛊也不会致命,他何必那么心急,需要日夜不停地赶回来?

让人无法理解他的想法,更让人无法苟同他的行为。

反正那蛊也不会致命,他何必那么心急,需要日夜不停地赶回来?

让人无法理解他的想法,更让人无法苟同他的行为。

一个时辰以后。

步飞烟神清气爽地活动活动身体,叹了一声:“终于活过来了!”

他走向冷寒,拍了拍他的肩膀,沉痛道:“冷寒,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不会忘的,你放心,在你去了之后,我会替你把饭吃掉,替你伺候好王爷的!”

月璃翻了个白眼,怀疑他的蛊没有解彻底。

突然步飞烟皱了皱鼻子,从镜中看到自己的形象,惨叫一声,唰的一声身影消失了,远远传来:“王爷稍等……我去梳洗一下……”

等他恢复那个淡然平和,又气质出彩的模样时,月璃忍俊不禁,这男人还真爱美,不管到哪里,形象都是最主要的问题。

步飞烟竟然冲她抛了个媚眼,“来解毒吧!”

“不急,你先把身体养好吧!”想到他刚解了蛊,反正她这毒不会致命,不必急在一时。步飞烟不赞同,说不解毒他心里过不去。硬要帮月璃解毒,先喂以他的鲜血,再运功帮她驱毒,想到那蛊虫从他嘴里爬出来的,她就有些恶心,她中的这毒,极极耗精力,即使解了,也得昏睡个一天才能醒来。

两人一起昏倒了,再醒来时,冷寒将这蛊毒的源源本本转述给步飞烟听,并说这蛊毒有股味道,一般不易下,应该是极亲近不设防的才能种下。

步飞烟听了之后,神色渐渐凝重,最后,变得愤怒,冷哼一声:“哼!她对我不仁,就别怪我对她不义,王爷,我离开几天,去处理点小事,很快回来!”说着便要走。

月璃虽然不清楚事情真相是怎么样,但步飞烟此去应该是危险重重,对方想利用他给他下蛊,又岂会毫无防备。

看到她眼中的担忧,步飞烟似乎很高兴,眼睛亮了几分,难得认真地说道:“不用担心,我只是去找个人说个话,不会有事的。”

月璃在空荡荡的练功房里闭门不出,这里面设了强大的结界,不管生什么都不会影响到外面,外面的一切也震动不了里面。除了吃饭时间,根本见不着她的身影,她抱着《幻术法典》一点一点学习那古老而生僻的幻术,虽然枯燥且乏味,但想到有一天能够保护自己,不被任何人危险生活,她就觉得充满力量。

府里的侍从们都说王爷变了,变得更加孤独了,她的心不会对任何人开启,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从没有在任何一位王夫的院子里留宿过,除了男侍们,没有任何人能接近她,她是最冷情最孤独的一个王爷。

月璃无意听到府里下人的传言时,既心酸又无奈,没想到此刻,居然从江湖上,传来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那毒门的主夫竟然离开了毒门,并且公告天下从此魅教与毒门再无关系。

步飞烟此去,难道是替他爹抢回了主夫的位子,可是,为什么不是休夫,而是休妻呢?

还是说,那男子好面子才这么说,而那步翩翩怕夫怕到这份上,才不敢反驳的?一切疑惑只等步飞烟回来解答了。

上官晨曦每天一大早就来到安乐王府,满眼的的血丝,眼底的青黑,透露了她整夜整夜的失眠,她每天晚上都在想些什么,或者在谋划着什么。

看着上官晨曦素雅平和的脸庞上挂着淡淡的笑,月璃眼眸闪烁,不知从何问起。

上官晨曦好像很累,而且本就纤瘦的身影日益清减,望向她的目光中带着抹不去的忧伤。每天早上等她起床后,陪她用完早膳,才迷迷糊糊地眯上一会儿,有一丁点动静就睡不着了。

“月璃,你有事情想问我?”似乎看出她的疑虑,素雅冷静的面容转向她。

月璃并未看她,只是轻言:“皇姐说呢?”

“最近京都不大太平,各国的人都汇集而来,并出现一批不之客频频造访皇宫,都是在晚上来,蒙着面扰得皇宫上下不得安宁。”上官晨曦眉宇轻皱,轻声道:“我现在负责皇城上下全部的防卫,有督导之责,如果皇宫出事,我当其冲罪责难逃。”

看着上官月璃不解的眼神,上官晨曦的手指抚上她的脑袋,脸上挂着淡雅宠溺的笑容:“现在皇宫的防卫都尽在我的掌握之中,却也是母皇对我的试探,自从将你救出后,我对你的维护,让别人更加清楚你就是我的弱点,月璃,我说过,谁敢动你,我绝不饶恕。”

月璃微微抬眼:“有没有捉到那些人?他们还会再来吗?”

说到这个,上官晨曦眼神一变,稍稍皱眉道:“月璃,你可想知道他们要偷什么东西吗?”

“不想!”月璃摇摇头,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上官晨曦似乎一僵,困扰地盯着她半晌,却看不出她所想要看到的东西,叹惜道:“我还以为……你会感兴趣……”

其实月璃的想法很简单,不管那是什么东西,都是祸水一样,她什么都不知道,也许会少了很多麻烦,要是被她知道,说不定会动心。到时候,姐姐负责皇宫的防卫,虽然不会对她怀疑,但她也难逃罪责。

月璃扬了扬嘴角,摇了摇头:“还是不知道的好,以免我也会打主意。”

上官晨曦唇瓣浅笑,宠溺道:“那东西算什么,不过是雪狼族送给母皇的祸根,你要是想要,我拿给你便是……只要月璃开心,明白吗?”

月璃惊讶地看向她:“为什么?”

上官晨曦淡笑不语,耸了耸肩,“你只要记得我话,不必费心去冒险。”

看上官晨曦这模样,分明是怀疑她对那东西也有兴趣,这种被人看穿被人怀疑的感觉非常不好,她却无言以对,只得淡言:“好吧!就先放在宫里吧,等什么时候我想要了……皇姐再帮我吧!”

饭后,她觉得有些困意,就睡下了。

脸上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抚,讨厌,打扰她睡觉!突然,她猛得惊醒,昏暗中,一双亮的淡雅眼眸在望着她,似笑非笑地躺在她身边,单手支头,另一只手则有意无意地在把玩她的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脑子清醒了过来,也意识到不对劲。这家伙神出鬼没的,回来了也不禀报一声,就这样堂而皇之地闯进来打扰她睡觉,可知她没睡醒,起床气是很重的。

她神情微僵,皱了皱眉宇,门外的护卫是干什么吃的,还有初尘他们本就不喜欢步飞烟,又怎么会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放他进来。

看她似乎想叫人,步飞烟出声打断:“不用叫了,你的这些心肝宝贝们都被我迷倒了。”

听完他的话,月璃有些反感。心中的怒气一涌而上,脸色不善地喝道:“出去!”

步飞烟脸色一变,温和无波的眼眸中起了一圈涟漪,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我一回来就想来见你,可是红衣他们拦着我不让进……”

步飞烟脸色一变,温和无波的眼眸中起了一圈涟漪,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我一回来就想来见你,可是红衣他们拦着我不让进……”

“我在睡觉,他们当然不会让你进来。”月璃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防备心思非常重,如果她在练功中他闯进来,她不是又要走火入魔了,这家伙很危险。

“你一直故意躲着我,如今想单独说句话,都不容易……上次带你故意绕远路,也不过是想和你多独处一段时间,这时间虽短,但我觉得很满足了,但自从回来后,你就变了,看都没看过我一眼,就连我换了型换了熏香,你也没注意到吧?”

听他这样说,似乎他确实很可怜,可他就算把天说得下金子,也难以抹杀一个事实:“你委屈,就可以这样恃强凌弱吗?”

“我怎么了我?”

“你不但拿冷寒冷清试毒,还对冷清的爱意看在眼底却不屑一顾,你喜欢研究毒药我不说什么,但你也不能老拿别人试药性啊,红衣绿遥他们都不会武功,身子也弱,万一你药性不稳定,将他们药出个好歹,你怎么办?”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威严了,以前他们都忌惮自己,怕她残酷的手段,可是现在她觉得没必要做那种事情,却连自保都不容易,更何况那些…而他,也就仗着这点,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进她的房间,上她的床,更对她的侍丛下药。所以,步飞烟这样做,不仅是欺负红衣绿遥他们,更有种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意味。

他似乎听到一个很好听的笑话一般,道,“我的璃儿宝贝,以前你恃强凌弱的还少吗?那些被你征服的人,最初都是你用你的强势和优势来威逼利诱,掉入你早已布好的陷阱…只是最后,一切都变了调,大家都心甘情愿地掉下去……但是等我们掉下去了,你却似乎对我们失去了兴趣,继续追逐你新的猎物……”

说的月璃很是脸红羞愧,那是她的前身做的好事,她没有那么强大好不好?

只听他继续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和我娘亲是不一样的,做不到她那么自私又畏畏尾……既然你不欢迎,那等你起身我再跟你禀报一件事!”说完,便长身而起,准备出去,离开之前,又看了眼从头到尾脸色没变的她,似不舍,似无奈,又似感慨地对她说:“你也太无情了吧?竟然都不拦我……原来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我……”

那一眼的哀怨,真不适合出现在他那张风流脸上。可也正因为出现了,才更显得那痛是那么地真实。

步飞烟掏出一个瓶子,在每个人的鼻下熏了熏,几人才悠悠转醒,看到自己倒在地上,就知道步飞烟干了什么好事。初尘拍拍身上的灰尘,默默地看着步飞烟,并没有说话。

绿遥揉了揉肩,愤愤不平地说道:“王爷,这步飞烟越来越没规矩了,不能轻饶了他!”

月璃点了点头,小惩大戒还是要的。“那就稍稍处罚一下好了!”

红衣偷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敢私闯王爷的房间,按理应该受鞭刑五十,还下药将我们迷昏,应该加倍处罚……”

步飞烟的脸色都变了,没想到这么严重,为了见她一面就要被打一百鞭子,恐怕连骨头都抽碎了吧?他警告的眼神望向初尘,似乎在说:你敢动我试试看!

初尘露出浅淡一笑,紫眸中荡起一抹邪恶:“王爷,无规矩不成方圆,不过步公子的武功很高,一百鞭子估计也只是去掉半条命罢了!”

步飞烟打了个寒颤,带着期盼又可怜巴巴地眼神望向月璃。她看着他这副可怜样,真是不得人心啊,看看,这几人恨不得打死他吧,看了看这几个娇柔的小侍,他们是忠心耿耿地伺候自己的人,她可是他们的主子,言行举止就代表她的威信。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又不好给他免刑,算了,步飞烟也该得到教训了,他敢这么做,就应该能承受结果。如果不惩罚,那人人都学他闯进来,那她的安全谁来保障?!

“一百鞭也太多了,他这么细皮嫩肉可不能打坏了,就稍稍打个二十下吧!”

在初尘的眼中,她还是护着步飞烟的。而且她讲的话这么暖昧,让他不能不想歪,步飞烟乐了,不要脸的说道:“是哦!打坏了我这身如雪无暇的肌肤,是会影响性致和手感的……初尘大总管,你可听明白了?”

月璃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她很想大吼:步飞烟,你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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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再修改</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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