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的法子没有,只有这一箱子金币助大人去东海郡打开局面。”劳均的神色已经离不开那一箱子的金币,上百的金币了吧,这不正是他缺少的东西,他不是没想过用钱摆平这事,只是他当县尉这么多年,积蓄真的不多,十几块金币是有的,然而,这十几块金币能做什么事,眼高于顶的东海郡大人们才不会为了十几块金币而得罪那位地位仅次于太守的郡司马呢。
但是,现在有了上百的金币,情况就不同了,不就是为他开脱罪责说几句好话,就能得到上百的金币,世界上哪有这么容易赚的交易,兴许还不会得罪那位郡司马,这个险还是冒的。
“你们还有这么多的金币,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去年可听说你们军营都是杀马充饥,看来你们是故意而为了。”劳均收回贪婪的目光,镇定的道。
“劳县尉,如果我们火月人不是得罪那位权势滔天的君侯还不至于沦落至此,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那样,霉运一直缠身。”我高涨志气的说道。
“不得不说你们火月人的确是天生的战士,也不愧是曾经建立过火月帝国的前朝皇族,然而,正如你所说,那位权势滔天的君侯,你我都惹不起,如果我拿了你的金币,你势必要求我做事,我看我还是不要拿这些金币的好,我怕我吃得下,嚼不烂。”劳均想起县令曾经跟他说过,太守有密令谁也不许帮助火月人,如有人违反,必将严惩。
“劳县尉,事情并没有那么的严重,我们火月人在朝中并不是没有人,一直有在努力活动,有朝一日能够回到王都,不然,我们几百人,那位君侯直接派军队剿灭了就是,何必要大费周章,把我们火月人弄到这极东关来呢,如果劳县尉你只是暗中给我们提供一点方便,神不知鬼不觉,你又有什么风险呢。”我神色漠然道。
劳均陷入沉思,抓不到杀人凶犯,郡司马的报复肯定是雷厉风行,到时候他能逃过一劫都不好说呢,虽然说他只是办案不力的责任,然而,那位郡司马真要是愤怒之下将他给杀掉,只怕也是白白的杀掉了,不然县令大人不会这么坐立难安,焦急如焚。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们想从你海陵县买吃的东西,需要劳县尉提供方便,而这些金币就是预付的定金,以后还会有酬劳奉上,劳县尉你尽管放心,此事绝对不会轻易败露,只要做的隐蔽,就算被人知道,没有把柄抓在别人手里,照样没事,何况不就是走私一些粮食而已。”我大放厥词的说道。
“就只有这么一个要求,没有其他什么要求。”劳均不由的动容道。
“我们火月人现在缺的就是粮食,别无他求。”我一本正经的央告道。
劳均再次陷入迟疑,这让他很是难以决断,他面对的劫难看似很轻,其实充满变数,他跟火月人交易看似有着严重的后果,其实风险很低,大可以试一试,说不定能逢凶化吉,从此平步青云。
“劳县尉如果始终担忧那严重的后果会发生,那么我也不强求,人各有志,我另寻他人便是。”我不再虚耗下去,一味的低声下气,反而适得其反。
“且容我仔细想想。”劳均背过身去,看着厅堂正墙。
“劳县尉,我还有事,暂且告辞。”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如果劳县尉叫住我将金币拿走,那么我也不再对他抱有希望,如果不叫住我,那么交易算是成了,我的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睛,如果他叫住拿走金币,不知道接下来是否会发生什么变故,最好是他不要叫住我。
直到走出了县尉府的大门,我才松了口气,然后,丝毫不做停留,离开县尉府而去。在我和大山劳鳞约定的地方,我找到了他们,跟他们会合之后,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接奔出了县城,回到劳声昆的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