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劳完已经知道怎么做,杀五百多号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虽然他们是号称王国最勇猛的战士,可却只有五百号人,根本不是东海郡一万五千兵力的对手。
想到这里劳完不禁笑了笑,觉得王都君侯还是没有忘记他呢,还是记得他这个人呢,多么的令人激动啊,劳完的笑容很是灿烂,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笑,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
既然开心,劳完暂且看完全部的内容再办那事不迟,这一看大失所望,那位君侯哪里是想起了他劳完,根本就是想借助他的手帮他做事,压根就是因为那位君侯需要人手做事才想起的他,不然,把他抛在脑后根本看不见。
最后,劳完也没了兴致,只是按照那位敬重的君侯的吩咐行事,依然将满腹才情和精力投入到研制长生不死药上去了,一切的琐碎杂事都交给了他那位方方面面都很不错的儿子手上,他只做名义上的太守,真正的幕后权利主宰。
他在想什么?火星的神色今天有点奇怪,对于灾民造反的事情他似乎很兴奋,难道他觉得这是一个大好时机,能够从中谋利,这样的话,火星是激进派,主张自己谋求发展了。
会议没有继续开下去的必要,东海郡的情形一概不知,在这里写无字碑也是画蛇添足,战场瞬息百变,谁也无法准确预测,只能顺势推理,得到最大的可能性。
极东关到东海郡有将近一百五十里的路,一来一回差不多要五天,这还是不停歇的走,这次派去的打探消息的军士,给他安排了劳博的马,这一来一回最多三天,三天必然有结果。
乌云密布,天色还是中午却显得阴暗了起来,阴风怒号,夹杂着海上送过来阴寒气,地面上已经铺满一层水渍,看样子是有大雨的征兆,然而却不知道何时洒下来。
这已经是三天后,那位去往东海郡的军士却仍然不见返回,整个军营现在都知道了这个不幸的消息,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一去不复返,无影无踪,一个生龙活虎的战士就那么消失了。
从田边土地上劳作的军士陆续归营,已经挖好引水渠,趁着雨还没下大,回到帐篷里躲雨,这些天水稻长势很是喜人,这让我是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乐开了花,时不时要到水田边走一趟。
劳博已经注意到我种的那些绿油油的水稻,他走南闯北从来没见过,也是第一次见到我称之为的水稻,听说它的果实很好吃,长势又那么的喜人,大为震惊,时常跟着我去视察水稻的长势。
劳时云如他所愿成为了魔月手下的一员,整天跟着魔月四处查探敌情,觉得很是兴奋过瘾,好像前半生都是浪费青春的一样,无所事事,吃喝嫖赌,日日寻找刺激,夜夜笙歌妙舞,白白的过去了二十几年的人生,以前没有找到归宿,现在才找到了皈依感,生活充实的很。
这可急坏了他老子,他老子本来可以不跟着他一起逃亡,杀人的是他劳时云,只要劳时云当时逃走,他劳博下点血本疏通疏通,他根本没什么大事,如今,他放弃家业跟着儿子逃亡,就是抱着儿孙一起是为福的观念,谁知道前脚逃出险地,后脚又进入了凶境。
劳博跟他夫人已经劝慰了劳时云好几回,希望劳时云还是跟着我种种田,挖挖土,运运粮来的安全保险,没有必要跟着魔月那冷酷无情的家伙上战场真刀真枪的跟敌人猛杀。
劳时云哪里听得进去,听说魔月乃是号称龙国第一猛士,曾经在王都的角斗场拼杀好几个猛士而胜利,他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羡慕不已,一切都向着魔月学习,求他教习武斗技巧,剑术,刀法。魔月倒是不藏私,倾囊相授,只要劳时云愿意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