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为了回报营领赠马之酬,说道,“临走之前,忽然想起一个事情,没来得急说,回去你告诉营领,为今之计一边尽可能的恩威并施收买白巾军俘虏的人心,另一边,加紧速度招兵买马,训练军士,抵抗白巾军,务必在速度上下功夫。”
劳左答应下来,最后,看着我们继续上路。
我没有骑马,安放着火星和火月军士的尸体的推车也没有用马和牛,全部都是人力在推,走的不快,在走了大概十里的路程之后,队伍暂且歇息,再上路不迟,晚上势必只能在荒郊野外露宿,也不捉急,我便把火大山叫来。
火大山琢磨不准我的心思,很是忐忑的来到距离队伍有一段距离的山岗上来见我。
我说道:“大山,你不用回营了,我有事情交代你去办。”
我没有即刻说出任务,大山不由的问起来。
我说道:“你去见桥天目将军,说我已带着火月军士离开征召新军,他问为何这个时候离开,你就说以退为进,其余的无需多说,他自然明白。”
火大山应允,能够与狼山郡的桥天目打交道实在是一件很骄傲自豪的事情,他乐意去做,一百个乐意,大山问什么时候动身。
“我们回去极东关,你便去狼山郡营地,”我想起兵荒马乱的世道,一个人没照应,“还带一个人去,一来有照应,二来都熟悉熟悉东海郡的地理环境,迟早会有用。”
越来越接近极东营地,我的心情极其的复杂,不知道其他队尉会不会把火星的死怪罪到我的头上来,我想暂且回到火月营地的打算也有这个原因在里头,解释清楚火星的死不在于我的原因很重要,否则,没有了火月军士的支持,我将一无所有,孤家寡人一个孤掌难鸣。
担心什么他就来什么,其他的火月队尉的脾性我应该清楚,然而,我还是愿意往好的方向想,因为我确实是实实在在的为火月人在做事,不管我有没有私心,我做的成果不能忽略。
有些人却真能忽略,火百莫听说火星死了,那神情跟死了他弟弟一样,激动的抓住了火录的衣领,怒道:“你这个亲随队尉是怎么当的,你护卫的营领死了,为何你还在。”
“我......”火录无话可说,是啊,他为何还没有死,他保护的人却先死了,不该的,当初是什么情况,火录不想去回想了,已经毫无意义,除非行动去证明一切。
“是你,火灵,”火百莫放开了火录,朝我叫道,“如果你不怂恿总旗去帮助东海郡练兵,火星总旗不会无缘无故被提拔为营领的虚名,更不会上战场为白巾军所杀。”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战场局势瞬息万变,你把火星营领的死全部推到我头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反驳道,“我说服营领答应东海郡练兵,是为了我们火月人着想,火星营领的死我也感到非常的悲痛,心情很不好。”
“你真是巧舌如簧,你来我们火月旗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这一次死了这么多的兄弟,难道不该你负责吗。”火百莫无以反驳气道。
“假如你们真的认为我火灵来到火月旗是一个灾星的话,我无话可说,送火星营领下葬之后,我走就是。”我也被气的不行,这莽夫真是无可理喻,其他的人竟然无人为我说话,无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