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没想,说道:“是我提出来不假,但不是我组织,是劳步沉营领领导组织取得的胜利。”对好奇心很重的劳玉,我没有故作高深道貌岸然的心思,有什么就说什么。
“一次杀了五百多个白巾军反贼,这可是大功一件,”劳玉欣喜的说道,“没有赏赐你什么东西,就算是我一个柔弱的女子都知道斩杀敌人一个头颅都有赏赐能领,五百多个白巾军赏赐肯定不少。”
我说:“赏赐倒是不少,但都留在了军营里。”
“你什么都没有带走。”劳玉惊讶的说道。
“呶。”我朝着放养的马努嘴道。
“就那一匹劣马,还比不过我家的马。”劳玉很是不服气的说,为我捉急气愤。
我一笑置之,不知从何跟她说起,她似乎还不明白来至远方那无形的手的威力,只知道火月人遭遇不公平,极大的不公平,应该有人伸张正义才是。
“那后来不是还取得了更大的胜利,歼敌将近四千,四千的敌人,”劳玉越说越有点带着强烈的目的性,好像不是她在问,而是为别人在问,“我父亲说就算不能拜将封侯,也至少能够连升三级,做到营领的高位了,可你如今怎么还是一个队尉,而且还灰溜溜的回到了火月营地,这里什么都没有,回来有什么前途。”
我怪异的盯着劳玉,看得劳玉欢心乱颤,不解的问我:“你眼神好奇怪,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父亲叫你问的。”我反问道。
劳玉赶紧的摇头否认说:“不是,我就是好奇问问。”
“呵呵。”我的笑让劳玉的脸红的通透,脖子耳朵都红了,娇艳欲滴,越发的动容美丽。
“真的。”劳玉跺脚别过脸去。
我动容一笑道:“有些东西只能奢望,因为它得不到,有些东西要极力去求取,而求取的方法有多种,只是你还没看明白而已。”
劳玉被我给绕进去了,怔在那里思索着,发现我走远了,没有等她,她回过神来,追了上来,问道:“听说我哥杀死的那个人的父亲被白巾军给打败抓住了,这事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