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很突然,也很快,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便看到一条手臂掉落在地上,鲜血四溅,洒满了地,喷在人的脸上,衣服上,显得狰狞恐怖,那位农户竟然心下发狠,摸起柴刀将拿住他女人的人的手臂一刀给砍下来。
那位营领的脸色难看至极,心里的愤怒如翻江倒海,恶狠狠的说道:“我本来不想杀人,手上也不想沾染你们这些可怜的农户的血,只是想玩个女人而已,玩完还还给你,你既然砍下我兄弟的手臂,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农户死的很快,一刀戳穿了他的胸膛,然后,又抽了出来,鲜血如水柱般喷出,倒地没两秒钟,抽搐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爹,爹。”宁静的夜空里,惨烈的哭泣声响起在这个村驿馆里,本来这个孩童也难逃一死,只是竟然有人劝解了下来,放过这个孩童,因此逃过一死。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外又来了几个人,孩童早哭的没了泪水和力气,见到再次有人进来的时候,连叫声也不敢发出,惊恐的躲到了一旁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火大山跟他的侦骑军士,一共五人,两人在村外,一人在屋外放哨,两人进了屋内查看实情,进门之后,闻到血腥之味浓重,然后,又看到黑影蹿动,起了警觉,刀握的更紧,叫道:“劳共,是你吗。”
没人应答,黑影逃窜的地方,更是没了动静,定睛查看,那不过是一双孩童的眼睛,造不成威胁,而刚才孩童所在的地方,一个黑影躺在地上,摸了上去,模糊中看得出来胸口烂了一个口子,鲜血都流干了,手去探鼻息和脉息,人都冰冷僵硬了。
“孩子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火大山这样说道。
孩童哪里敢言语,只是缩在那里一阵哆嗦和恐惧,最后,火大山极力示好安慰,才让孩童说出了前因后果。
和村,奴隶主劳康年的院子,西厢房,主卧室,一个人心满意足的从里面走出,边走边系裤腰带,扎衣服,不是别人,正是刚做完媾和之事的白巾军营领,公明交,此次运送粮草的押运使。
时有时无的抽泣声从里面传出来,公明交兴奋至极,多久没有这么爽快过了,以前可是想爽快也没这个机会,没这个能力,没这个胆量,如今,可是不同以往了,身为营领的他,怎么说也统领千百号人。
虽然没什么战功,可是命生的好,出了个南天王公明剩表兄长,当初跟着表兄长一路起义造反,没有经历什么凶险,但是却在表兄长的一步步提拔之下,当了如今的营领,负责押送粮草前往南望县,给他表哥最得力的手下公明与送粮草。
这差使好做,因此,公明交走出了他表哥的眼皮底下之后,****就一天天膨胀,心里盘算着好好的发泄一番,一直没的机会,直到到了这和村才终于机会来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他先是故意在和村停留,说是天色已晚,不宜夜行,暂且在和村扎营,以前要么晚上是在县城过夜,有高级别的将军镇守,怕有人告刁状,挨骂挨批,不敢胡作非为;要么就是荒郊野外,畜生都找不到一头,只能忍了。
听说和村还有许多的贫民百姓,不乏姿色美貌的女人,他便打发手下四下搜寻,这不打听到劳共家的女人生的不错,这才有接下来的血案发生。
“好好看守,别让他跑了。”公明交对门口把守的军士嚷嚷道,他此刻累得要死,非常困乏,说了之后便走,刚才可是弄得筋疲力尽,缴械了三次,怕杀了他男人,那女人报复,不敢留宿,这才往偏房去睡觉。
火大山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快天光了,东方隐约的看得到些微的光亮,大地还在一片朦胧黑暗中,即将在光明中浴火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