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劳章竟然胆大妄为,借助白巾军的手将劳鑫德的兵力是剪除的一干二净,二公子再也没有本钱来跟劳章争夺太守职位,本来按照形势的发展,他是没理由再跟劳鑫德首鼠两端,转而支持劳章才是好路。
可是,白巾军这个异数真的令人匪夷所思,而他平日里这个财务官对于军机大事,一窍不通,因此,不得不借助这位曾经的郡司马来分析局势,以图做到最佳的防范和准备。
“鑫德兄,白巾军真的如此强大,东海郡失陷已经是定局。”劳业还是忍不住确认道。
劳鑫德哂笑道:“劳业兄,他劳章胆大妄为,只想着怎么坐稳他那未来的太守之位,借助白巾军的手将我的兵力是除的一干二净,本来东海郡的兵力就不是很强,不过一万五的兵力,如今还剩下多少,正规的守备军不足五千,拿什么跟白巾军拼。”
劳业弱弱的问道:“不是有狼山郡五千兵马的救援,听说他们的战斗力可是很了得。”
劳鑫德哼哼大笑道:“狼山郡狼子野心,他会死心塌地的卖命出力吗,这可是刀口舔血的身家性命的事情,前日里,白巾军攻城,他们狼山郡可只是辅助守城,死伤的都是我们东海郡的军士,再多几次这样攻城,东海郡将士信心失去,这城必破。”
劳业反驳道:“东海城城高墙厚,怕也没那么容易攻破。”
劳鑫德收起轻视的心,说道:“城高墙厚,可挡不住城内有细作里应外合。”
劳业一震惊,随即又怀疑了起来:“几个细作难道还能翻起什么大浪来,我虽然不懂带兵打仗,可这城内已经戒严,都尉汗岁一直在探查细作的事情,他们就算有心也无力。”
劳鑫德叹气道:“劳兄啊,不是老哥没提醒你,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劳业苦涩道:“主公待我不薄,此时此刻逃离东海城,我劳业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的人。”
劳鑫德嚷道:“可是现在不是劳完太守主政,而是他劳章,你可得想清楚,跟着劳章死守东海城,下场只有一个,白巾军对东海城是势在必得,不惜一切代价,而且,等劳章上位,难道你还想着他会用你们这帮人。”
劳业哀戚的说道:“用不用只能随他了,我是不能走,将我那些家小送走吧。”
“哎。”劳鑫地叹了口气,拂袖而去。
傍晚时分,劳鑫德前往了劳烟飞的府邸,说的也是东海郡必败无疑的话,怂恿他逃命而去,劳烟飞也没有应允,只是安排家小出城避难,劳鑫德倒是没指望劳烟飞会按照他的话去做,以前的关系就不是很交心,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平日里交厚的劳业竟然也不认同他了,真是树倒猢狲散呢。
劳鑫德悄悄出了主薄府邸,四下打量了黑暗中的情形,静静听了四周的动静,发现没什么异动,快步走入了黑暗中的弄道,进入黑暗中的弄道,劳鑫德便奔跑了起来,这里的弄道他熟悉不过,因此就算是黑暗中也能奔跑。
不一会儿,劳鑫德走进去的弄道,快速跟来两名夜行人,见劳鑫德奔跑得急,不遗余力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