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宾营领,你说的倒是轻巧,东天王大人叫我们据守南望县,你说放弃,谁付得起失去南望县的责任,你吗?”公明常怒道。
“现在的情形不同以往,援兵不见,却见东海城的人马增加了足足两千人,我们跟东海城的人马相当,胜算你我都清楚得很。”汗宾争执说。
“那也不能就此逃跑,东海军不过几千军士,还不至于令我们闻风丧胆。”公明常反驳说。
“你们不觉得此事奇怪吗,我们派出去报信的军士一去不复返,援军不见来,就算是东海军劫杀了我们的信使,这么些天过去了,他们也应该发觉异样,该派兵来巡视才对,如今却是一点反应没有,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挡住了他们,东海军想灭掉我们,难道我们呆在这里等着他们合围。”汗宾冷笑道。
“汗宾营领,你未免太把敌人想的神奇了,如果东海郡有这手笔也不至于让我们白巾军攻占了大半个东海郡。”将军公明与也不快的说道,他觉得军心被汗宾给动摇,在座的总旗们可是有点深有体会的意思,碍于两面没有表达出来。
“将军,南望县已经没有死守的必要了,看这架势,东海军对这南望县势在必得。”汗宾说道。
“你说的倒是没错,然而,岂可拱手相让的道理,”公明与立刻抛出一个观点引开大家的注意力说,“诸位有谁可愿意连夜帅兵偷袭东海军?”
无人表态,在公明与的对视之下,摇头的摇头,退步的退步,谁都不想冒那大险恶。
“没人吗,这么贪生怕死,为何要跟着白巾军起义?”公明与冷声冷语道,“暂且明日再说吧,东海军就算援兵到了也不足五千人,南望县如果守不住了,再放弃不迟,让他兵不血刃的收去我公明与可不允许。”
烈日骄阳,晴空万里,正好印证了昨晚的繁星漫天,当征召军八名军士从营地里推出两辆鼓车的时候,进攻即将开始,昨天约定的击鼓为号,一旦刚强所部击响战鼓,我这边便也可以进攻。
随着战鼓的率先出动,营地里早已经穿戴好防护衣甲的军士在各自的总旗和队尉的组织之下鱼贯而出,迅速来到营地之外,排列组合,按照演练的队列站好位置。
随着军士们陆陆续续的进入进攻的队列,我便在亲随卫士的簇拥之下,来到了两辆战鼓连线的中间位置,注目望着并不高的南望县。
这时,白巾军也从南望县的城门内有条不紊的走将出来,领头的是一名举着黑底白字大旗的高壮军士,大旗上一个惨白的大号“白”字异常醒目,白巾军的队列出来了差不多一半,中间夹杂一名骑士鹤立鸡群,一身严实的盔甲的他手里拿着一杆长枪,不能说不威风凛凛,看来这人便是此次抵挡我的最高将领了。
我怎么看着这人眼熟,因为隔着太远,不能准确确定,便多留了一个心眼,趁着刚强那边的战鼓还没有擂响,我招来了侦骑劳捉鸿,说道:“劳捉鸿,你骑上我的战马且前去叫阵,极尽威逼利诱之能事,动摇他们的军心。”
“属下领命。”劳捉鸿欣然领命。
不多一会儿,只见我征召军一骑绝尘而出,朝着五百米远处的南望县奔去,劳捉鸿倒不敢大意嚣张,奔跑到距离白巾军两百米远处再不前进半步,来回的奔跑着,同时大声喊道:“白巾军听着,尔等已经处于我东海军包围之内,放下武器投降,不要受人利用,徒然丢掉性命,做了枉死鬼,我家火灵营领宽宏大量,只要你们不抵抗投降,我家营领保证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攻进南望县,只要是白巾军一个不留,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