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驻军的营地就在南曲郡边境小县县城,县唤坡县,可说是物阜民丰,风调雨顺,此次洪灾武须郡和东海郡惨遭肆虐,南曲郡却是安然无事。
前段时间南曲郡遭受过白巾军的劫掠,损失惨重,当我进入坡县县城的时候,映入我眼帘的一幕幕却让我是百思不解,一切又都恢复如常,商店开门揖客,酒肆里坐着一道饮酒的宾朋悠客,行人走在街道上,小贩摊子摆在墙角,一派欣欣向荣,与东海郡的县城是天壤之别。
带着这样的震撼,涂从领着我一直来到了县府衙门,坡县的县府衙门官邸比之东海郡的衙门官邸又不知道要阔气豪华多少倍了,东海郡的衙门官邸根本无法比。
涂从领着我一直来到县府大堂,宽敞明亮的大堂上早已经是人才济济,正中央端坐着吴铭,仍是那副浓眉大眼,国字脸,中间却是一个小小的有点塌陷的鼻子的样子。
我恭敬的拜见道:“拜见吴大将军。”
吴铭离座而起道:“火灵将军我们又见面了,我本来打算回到郡城,你送信来说要拜见我,也不急在这一天,我便留下来,却不知道将军所为何事来找我?”
我回答:“王师已经班师回朝,白巾军却仍未剿灭干净,如今白巾军逃入岭之南山脉,成为东海郡和南曲郡的威胁,我希望东海郡和南曲郡能够共同抵御白巾军,守望相助。”
“守望相助?区区白巾军已成为丧家之犬,何足道哉,量那中天王涂胶也不敢再回龙国境内,不然等着他的是死路一条。”吴铭色厉内荏道。
我道:“大将军,恐怕白巾军不会如您所料,白巾军军士逃入岭之南山脉,是因为王师追击所惧怕,一旦得知王师撤军,白巾军迟早要出山为非作歹,四处抢夺食物,到时候受累的还是两郡边界。”
吴铭摇头道:“不怕,我南曲郡上次遭受劫掠是因为白巾军猝然发难,来不及重整兵马,现如今我手底下兵强马壮,量他涂胶不敢来犯我南曲郡,火灵将军,你只要担心你东海郡就行,我南去郡就不劳你操心。”
我苦涩道:“实不相瞒,我东海郡现在是将弱兵少,先是洪灾肆虐,又是白巾军动乱,满目疮痍,虽然因为王师军队的支援打败了白巾军,却仍留下了万余白巾军未曾剿灭,若是只有东南一祸患倒还可应付,只是事出有因,东海郡极东地区的鲸鲨海盗又成群结队出现,而规模之大历年未见,恐怕所图巨大,不得不撤兵回防东海城,我这次来,是想请求南曲郡能够驰援我东海郡,东海郡感激不尽。”
吴铭反问道:“将军为何不去求助狼山郡呢,现在的狼山郡可是与你东海郡联姻的亲家,血脉相连应该同仇敌忾才是。”
我无奈道:“狼山郡现在也腾不出手来,北边天虎国大军压境,战事触手就起,狼山郡哪里还顾得上别人,东海郡与南曲郡同属宰相赢山候一派,应该守望相助,共同进退,还请大将军看在平西大将军苏冲的面子上,相助一二,东海郡万千平民百姓,以及东海郡文武百官是感激涕零。”
吴铭道:“火灵将军言重了。”没有了下文。
我道:“也不是白白的让将军出手,等东海郡恢复元气,必有重谢。”
“火灵将军,你放心,就是你不来这一趟,本将军也会对付白巾军,白巾军可是来我南曲郡劫掠过,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和耻辱,此仇必报,刚刚跟你开了个玩笑,莫见怪。”吴铭忽然笑道,让人琢磨不定,无法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