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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条缎带,除了还下面跟卜巨讲“麻雀和老虎”故事的6小凤,飞檐上包括覃逆自己,本该只有五个。但如今却竟有十三四个,其中还不包括老实和尚他们几。
这些大多数都是单独一个站那里,他们站屋脊一边,静候决战开始,绝不跟别的交谈。
身上都没有带兵刃,帽子都压得很低,有的脸上仿佛戴着极精巧的皮面具,显然都不愿被认出他们的本来面目。
覃逆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们一眼,又扭头,朝屋脊另一边的老实和尚众走去,顺道用亮晶晶的眼睛锁定司空小贼,盯得他小心肝直跳。
直到司空摘星忍不住跳到老实和尚身后,做出随时逃窜的准备,覃逆才开口道:“司空摘星,有两个问题,只要回答了,就不会再追了。”
司空摘星警觉道:“什么问题?”
覃逆道:“永和街偷的是什么?”
司空摘星想了想,道:“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一个黑色的管子,看不出材质,上面有小孔,圆溜溜的,都是一般大小。从未见过那样精细的玩意。”他盯着覃逆,似乎倒是期待她能说出那是什么,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覃逆却没有说,又问道:“是谁要去偷的?”
司空摘星道:“金九龄。”
金九龄已经死了,司空摘星自然不再忌讳,干脆说了出来,顺便,他还补送了一条消息,“金九龄死后,那东西就不见了。”
显然,猴精的好奇心不是一般地重,一定偷偷回去过了。
覃逆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再开口,一直到殷羡从飞檐下出现,道:“白云城主来了。”她才抬起头来。
月光下果然出现条白衣影,身形飘飘,宛如御风,轻功之高,竟不司空摘星之下。
司空摘星又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叶孤城也有这么高的轻功。”
6小凤早已上来了,暂时放下了纠结缎带的问题,他的眼睛里却带着种奇怪的表情,过了很久,才吐出口气,带着笑道:“轻功若不高,又怎能使得出那一着‘天外飞仙’?”
覃逆盯着一身白衣如雪的叶孤城,突然道:“他就是叶孤城?”
6小凤点点头,“他就是天外飞仙的白云城主叶孤城。”说到这里,他突然转头看了覃逆一眼,眼中神情莫名,似笑非笑。
周围几也都转头看来,盯着覃逆有些暧昧,显然都听过那个八卦版本的紫禁决战。
覃逆却毫无所觉,径自盯着叶孤城,愕然道:“他为什么要穿西门吹雪的衣服?”
夜色寂静。
覃逆的声音明明不大,却随着夜风吹入众耳中。
众齐默。
良久,6小凤干巴巴地道:“那是他自己的衣服。”
覃逆道:“可是明明万梅山庄看到这件衣服了,小绿还把它洗干净拿出去晾的,那天正好刚下完雪出太阳……”
的意思就是叶孤城偷了西门吹雪的衣服是吧?
众再默。
“想,以白云城主的身家,还是不至于做下此等事情的。况且江湖都知叶城主与西门庄主都喜穿白衣,相似也只是巧合。”
鉴于6小凤的沉默,开口的是大内侍卫魏子云。大约也是实接受不了堂堂白云城主成了“偷衣贼”这等事吧。
老实和尚笑道:“好像还是有点不同的,腰带就不一样。”他的目光正盯着另一边已踏上屋脊的西门吹雪。
木道点头道:“嗯,衣领也不同。”
“哦。”覃逆又把目光转向叶孤城,眨着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打量半天,面无表情道:“真的不是西门吹雪的衣服吗?很怀疑,以西门吹雪的烂好心……”她扭头看向6小凤,“们那天去庙里‘仁义’救敌,真的没有把衣服也送去?”
烂好心……西门吹雪?!
众寒了寒。
6小凤咬咬牙道:“没有!们那天连见都没见过叶孤城!”所以,那是他自己的衣服,是他自己的,也所以,不要纠结衣服的问题了,可以吗?
“哦。”覃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