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的小二傻傻的站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的话,立马转身跑走,要知道人家说的可是不要靠近房间啊,站在门外可不就是靠近房间了吗?
房间内,房门刚刚关上,慕言殊依然呆若木鸡之时,已经被他扔到了床上,然后他的身体就圈了上来,将她圈在他的胸膛与床面之间,冰冷的天下下,他的气息很灼热,尽数洒在她的脸上。
见他又要吻下来,慕言殊伸手撑在他的胸前,弱弱地问:“你怎么了?”
纳兰清渊愣了一下,从第一次见慕言殊到现在,他还从来没有见她这个样子过,脸红、柔弱、眼神纯澈,就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可是为什么面对这样的她,他却更加想将她生吞入腹呢?
“我要你!”他望着她的眼睛,没有任何转弯,话语也不委婉,直接说出了内心最激烈的想法。
“……”慕言殊有些愕然,这种话语说得也真是……让人脸红心跳啊。
“当初你想要我的时候,不是说得这么直白吗?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他说完,已经咬住了她的耳垂。
慕言殊的脸更红了,当初吗?当初啊……那个时候的她已经崩溃了好吗?想什么就是什么了,谁还去注意说话技巧啊!
“唉,你别碰这里啊……”他咬着她的耳朵,真让她觉得好痒啊~
“不碰这里,那碰哪里?”他的手依然规规矩矩地放着,她的手也依然撑在他的胸前,像是想要将他推开,但是又舍不得。
“殊儿,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不是吗?”他继续咬她的耳朵,别的地方都没有碰,但是慕言殊的脸却依然红得像个苹果。
“我……纳兰,我并不想做这个事情。”她抿了抿唇,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为什么?”他追问,仍然没有放过她。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慕言殊道:“我到这里来是有重要事情的,儿女私情……”
“儿女私情一点都不重要,你想说的是这样的吗?”纳兰清渊微微退开身子,炯炯有神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只有南华国的事情才值得你以身涉险,只有南华国的事情才值得你长途跋涉来到西鸿国,只有南华国才值得你心力交瘁,只有南华国才值得你付出全部的注意力和情感,是这样吗,慕言殊?”
他的声音并不高,只是有些沙哑;语气听起来也不像是在责怪她,倒是彰显了无尽的无奈。
慕言殊望着他,继续抿唇。
“你自出生从来没有受过什么苦,你不会懂得我的。”想到最后,她终于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纳兰清渊的眼眸危险且凄凉地眯了起来,“因为从小就没有受过什么苦,所以就注定不能得到幸福?”
“你何必曲解我?”慕言殊抬眼看他,在他灼/热的眼神之下,她的心如小鹿乱撞。
“慕言殊,每个人所受的苦都不一样,也许你受过的苦我没有受过,但是这不代表我没有痛苦的事情,也不代表我因此而不能理解你所受的痛苦。”最后,他软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