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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的夜里,人们欢快的跳着、笑着,笑欢声渲染着整个夜空!
然而,从锺无良父子等人的脸上却怎么也找不到喜悦的气氛!
锺无良看着面前面无表情、双眼无神的的婉儿,心如刀割,心痛的问道:“婉儿!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婉儿怔了半天才恨恨的道:“是‘天灵门’里的那只臭猴子!”
“是‘神猴老人’?”锺无良其实也早就想到了,只是一直不敢肯定,如今听婉儿一说,心中顿时火冒三丈,恨不得将“神猴老人”碎尸万断!
“是!那只臭猴子杀了我爹娘,又将我害成这样!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婉儿恨恨的说道!愤怒的容颜显得有些扭曲,可见她心中的恨之切!
一旁的白林看到婉儿终于振作了起来,嘴角不禁微微笑了笑!看来,他一路上对她的婆口苦心没有白费!她终于肯站起来面前一切了!再也不做那个可怜楚楚的盲儿!她要做回秦婉儿!
锺凌飞恨恨的一拍桌子道:“这个‘神猴老人’实在是太卑鄙了,居然对一个女流之辈下这么重的毒手!”
锺凌飞一把握住婉儿的手,道:“婉儿!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帮你报仇!”
他都后悔死了!他看到她这个样子,恨不得所有的苦难都由他来担当!他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能当断即断,要那样的优柔寡断,这才害她受到如此的伤害?
婉儿要说心中不恨锺凌飞,不气锺凌飞,那是假的!但她对他的爱超越了一切!虽然可以原谅他,但也不可以就让她白白的遭受那么多的罪!必须要给点惩罚给他!要不然,他还以为她秦婉儿是个好欺负的人呢!
婉儿用力抽回被锺凌飞紧握的双手,嘴一捌,扭过头去不理他!锺凌飞立马泄了气!看来要婉儿原谅他,是得花一番苦功夫了!
众人全都以为婉儿在生锺凌飞的气,谁又知道这个小女子的心里,其实早就乐开了花!浑然忘记了自己所受的一切苦难!因为她证实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是蛮重要的!
锺无良见自己儿子下不了台,忙凑上去戏皮笑脸替锺凌飞求情道:“婉儿!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们在悬崖边上看到了那一滩血,还有从悬崖的峭壁上捡到你的碎衣襟,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从那时开始,凌飞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整天都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为了你,真是肝肠寸断啊!你就看在爹的份上,原谅凌飞这一次吧!”
“哼!你们可真是没有良心啊!不去找我就当我死了,好一了百了是不是啊?”
“我们怎么会不找呢?我们一直以来都在寻找你的下落!虽然当时都以为你死了,可我们仍然没有放弃去找你!直到找了几个月都没找到,才完全失去了信心!”
“我又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找过我!现在还不是你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婉儿心里偷偷的乐着,嘴上却仍不饶人!
“爹可是从来没有骗过你的呀!”锺无良知道婉儿又得理不饶人了!
婉儿将头抬得高高的道:“爹!亏你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说谎都不打草稿!自己明明骗了我十八年,还敢说从来没骗过我,真是不知羞啊!”婉儿虽然看不到,但她仍可以感觉到锺无良所在的方向!
锺无良被婉儿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忙辩白道:“那……那是不得已的嘛!”
“哼!我才不管你是得已还是不得己呢!我现在眼睛看不见了,武功也被那只臭猴子废了!作为你的义女,被人害成这样,我想你的脸上也是无光的吧!你要是不想在人前抬不起头来,那就杀了那只臭猴子吧!还有啊,你骗了我十八年,害我没好好的学武功,才弄成今天这个地步!那我爹娘的血海深仇自然也就落在你的肩上了!”婉儿边说边扶着桌沿站起身来!
锺凌飞慌忙伸手去扶婉儿!婉儿像是看见似的,侧了侧身,避开他的手!锺凌飞尴尬的将手缩了回来!
婉儿的意思也是很明摆的,那就是叫锺无良替她杀了“神猴老人”为她一家人报仇!
让锺无良感到不悦的是,婉儿竟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到他的身上,好像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一样!锺无良不禁气得吹胡子瞪眼!心中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哪里像是她的爹嘛?
根本就像是她的儿子!这回真是倒霉倒到老家了!
婉儿心中想着锺无良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不禁失声笑了笑!
众人一听婉儿竟然发出笑声,不禁都为之一怔!
婉儿自知露出了马脚,忙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道:“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了!”婉儿将手伸给了锺凌飞!
锺凌飞心中一喜,慌忙扶住婉儿喜道:“婉儿!你肯原谅我了?”
“我什么时候说原谅你了?我要不是眼睛瞎了,我才懒得理你呢!”虽然婉儿仍不承认原谅了锺凌飞,但锺凌飞心中已知,婉儿已原谅了他!
锺凌飞扶着婉儿来到“风林亭”!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这些天来,两人几乎时时刻刻都粘贴在一起!这更让他们觉得,彼此谁也不能离开谁!
锺凌飞看着怀里偷笑的婉儿,欣喜的问道:“婉妹!你在笑什么?”
婉儿似乎笑得太过于忘形,以至没听到锺凌飞的寻问声!
锺凌飞又轻声唤了一声“婉妹”,婉儿这才如梦初醒!“啊?什么?”
“你笑什么?连笑都能笑得那么忘神啊?”锺凌飞不禁打趣的问道。
婉儿抬头“看了看”锺凌飞否认道:“没什么!”
“没什么?那你怎么笑得那么出神?连我在你耳边叫你你都没听见?”锺凌飞疼爱的看着怀中的人儿!好似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婉儿终于招了出来。“我是在想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其实我还真得谢谢师弟!要不是他,你也不会来‘天下第一庄’,那样我也就不会认识你,更不可能与爹重逢!”
“那也说不定!有缘千里来相会!只要我们有缘的话,就一定会相逢!”
“其实我还真不明白!我们那时毫不相识,又无怨无仇的,你干嘛要捉弄我和白林啊?”
“我是看你在那里吹笛子,吹得那么忧伤,便想给你们提提气氛嘛!”
“你呀!就是那么玩皮!你知不知道,当时要不是我止住白林,你早就被白林打出去的暗器所杀了!”
婉儿不禁瞪大眼,吃惊的道:“不会吧?我还以为我做得很隐密呢!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
“你呀!”锺凌飞看着怀中的婉儿,心中比吃了蜜还甜!看来他今生是注定要败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婉儿不悦的皱了皱鼻子,道:“哼!你还说呢!要不是你对每个女孩子都那么好的话,我当时也就不会被龙雪儿白白打了一个耳光了!”亏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事后明明还了人家十倍还要多的耳光,还敢说白白挨了人家一个耳光!
她悉不知,她正碰触了他的伤痛之处!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未能替龙雪儿报仇,心中实在有亏!
婉儿感觉到了锺凌飞心中的痛苦,忙离开他的怀抱轻声道:“锺大哥!你不要伤心了,也不要自责!我知道你很想找出凶手替龙雪儿报仇!但事实是残酷的!有些事情不知道永远比知道要好!”
锺凌飞心中为之一怔,瞪大眼激动的问道:“婉妹!你是不是知道谁是凶手?”
“锺大哥!你不要那么激动!就算你真的知道了凶手是谁,你也未必下得了手!反而会使你心中更痛的!”
“这么说,你真的知道凶手是谁?”
婉儿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话了!
锺凌飞见婉儿不出声,心中更加肯定了,忙失态的摇着婉儿追问道:“婉妹!你告诉我!凶手到底是谁?雪儿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当她像妹妹一样,我不能不替她报仇!婉妹!求求你!告诉我凶手是谁吧!”
婉儿被摇得头昏脑胀,一时气血攻心,竟晕了过去!
锺凌飞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婉儿的厢房中,锺无良不断的指责锺凌飞!
锺凌飞也只是低着头默默的听着!
锺无良见锺凌飞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来,心里也软了下来,轻声道:“你先回去休息吧!婉儿有我照顾着!”
锺凌飞看了看婉儿,又看了看锺无良,才“嗯”了一声走出房门!
锺无良见锺凌飞走了出去,便随手推了推的婉儿,边推边叫道:“好了好了!别在装了!凌飞已经走了!”
只见“昏倒”的婉儿摸索着爬了起来,不悦的扭着头对锺无良道:“爹!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呀?”
“哼!我是什么人?我是你老爹呀!会不知道吗?”说完还不忘狠狠的瞪了婉儿一眼!
婉儿气定神闲的道:“你别以为我看不见,你就可以瞪我了?”
锺无良微微一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瞪了你一眼啊?”
“哼!我是什么人?是你女儿啊!会不知道吗?”婉儿以锺无良的话反驳回去!
锺无良气急,却又无可耐何!在口舌之争上,他从来也没赢过她!所以,他还是识相的不再与她辩论!
锺无良转回正题问道:“哎!你好端端的,干嘛要装昏倒啊?”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宝贝儿子!”
“啊?你装昏倒关凌飞什么事啊?”
“哎!……”婉儿便将锺凌飞逼她说出凶手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
锺无良听后便问道:“这么说,你知道是谁杀了龙雪儿了?”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我也不敢肯定!因为我是猜的!”
“你……你都还不能肯定,干嘛要告诉凌飞呢?”
“我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嘛!不知不觉就这样说了出来!”
“那你怀疑的那个人是谁呀?”
“龙飞飞!”
“不可能!”锺无良吃惊的站起来叫道:“龙飞飞怎么会杀龙雪儿了,她们可是表姐妹呀?”
“表姐妹又怎么样?在个人利益面前,亲姐妹都可能反目成仇,更别说表姐妹了!”
“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想信龙飞飞就是杀龙雪儿的凶手!”
“凭你这种智商,不相信也是情有可原!”婉儿丝毫不顾父女之情!
锺无良气得一张老脸都变绿了,只吐出个“你”,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正在这时,房门“呯”的一声被人撞开!
锺凌飞不敢相信的站在门口问道:“婉妹!你刚才说什么?”
锺无良与婉儿二人惊得不知如何是好!锺凌飞逼近婉儿,紧追不舍的问道:“婉妹!你说啊!”
锺无良见状忙上前道:“啊!凌……凌飞!其实婉儿是在胡说的!你也知道,婉儿一直都很讨厌龙飞飞,所以背后说她几句也没什么奇怪的,是不是啊,婉儿?”
婉儿当然知道锺无良话中之意,可她偏偏不愿承认,干脆一骨脑儿全说出来!“不是!我秦婉儿敢作敢当,绝不会在人背后说人坏话的!杀死龙雪儿的凶手,龙飞飞是最具嫌疑的!”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飞飞杀了雪儿的?”锺凌飞很不希望这是个事实!
婉儿一时还真的找不出证据,只得悻悻的道:“没有!但我相信我的怀疑绝对没错!当初杀龙雪儿的人,故意留下了一个血写的‘婉’字,很明显就是想嫁祸给我,想治我与死地!而那时想治我与死地的人并不多,唯一可能性的人就是龙飞飞!‘天下第一庄’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入的,而凶手能轻而易取的杀死龙雪儿,而又不让你们知道,可见那个人的武功并不俗!当然,这一点并不能就怀疑龙飞飞!但那封信就能证明一切!她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她笨得要死!凶手完全忽略了龙雪儿的性格!所以那封信一定是凶手所写!她能描摹出龙雪儿的字迹,足以证明她就是你们身边的亲人!你想一下,在你们当中,谁最具有杀死龙雪儿的动机呢?”
“不可能!不可能!你所说的都是错的!飞飞绝不可能是杀死雪儿的凶手!你在胡说!你在胡说!”
锺凌飞怎么肯相信婉儿所说的话!在他心中,龙飞飞一直是个温柔贤良的好女子,怎么可能会杀人,而且杀的还是她的亲人!这怎么可能?
锺凌飞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飞也似的冲出了房门!
婉儿“看”着锺凌飞冲了出去,慌忙叫道:“爹!你快去看看锺大哥呀!”
“好!我去就是了!你先到凳子上坐一下,别乱跑,爹去看看就回来!”锺无良将婉儿扶到凳子上坐了下来,便去追锺凌飞!
婉儿在凳子上坐立不安,不禁恨死了“神猴老人”!要不是他,她的眼睛怎么会瞎?如果她的眼睛不瞎,那她也就不会坐在这里干着急了!婉儿此时真恨不得将“神猴老人”千刀万剐!
“吱”的一声!是开门的声音!正在婉儿担心不已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
婉儿以为是锺无良,便急忙双手摸着向门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急道:“爹!锺大哥怎么样了?爹!”唤了几声却没有得到响应!
她明白了,推门进来的人根本就不是锺无良!
婉儿惊疑的问道:“你是谁?”
确实,进来的人是一个身穿黑衣蒙面的人!黑衣人并没有响应婉儿,只是用他那充满仇恨的眼睛瞪着婉儿!
婉儿虽然看不见,但她明显感觉到了一抺杀人的眼光正在瞪着她!
婉儿明白了,神色自如的问道:“你是龙飞飞?”
她虽是在寻问,同时却也是在肯定!
黑衣人明显皽抖了一下,不过婉儿是看不到的!
黑衣人随即发出一声冷笑,道:“你不用管我是谁!就算你知道我是谁也不能改变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婉儿的直觉告诉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黑衣人冷笑道:“你秦婉儿这么聪明才智明,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你要杀我?”
“我想你不应该感到吃惊的吧?”
“你真的以为杀了我,你就可以跟锺大哥在一起了吗?”
“当然了!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的话,我和锺大哥早已成了夫妻!如果杀了你,锺大哥就一定会重新回到我身边的!”黑衣人显得非常气愤!
婉儿不紧不慢的道:“你果然是龙飞飞!”
黑衣人一怔,原来自己不知不觉竟走进了秦婉儿的圈套,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既然身份已被识破,就不用在躲躲藏藏!
龙飞飞一瞪眼恨道:“就算我是龙飞飞又怎么样?你以为还有谁能救得了你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不想到时候死了见了阎王,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杀死的,那岂不是很没面子吗?”婉儿似乎不怕死,仍不紧不慢的道。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我现在就杀了你!”龙飞飞说完便大步跨到婉儿面前,一把掐住婉儿的脖子!
婉儿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嘴上仍在大叫:“喂!你一剑杀了我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何必掐我脖子这么麻烦呢?”
“一剑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我就是让你死前也要折麿你一下!”
“不……不是吧!快……快放手!我……我喘不过来气了!不……不行了!不行了!”
“你不是不怕死吗?现在怎么叫我放手?”龙飞飞看着婉儿痛苦的表情,感到无限的快感!
婉儿直感觉头痛欲裂,全身快要爆炸了一样,哪里还说得出来话!
正在她绝望之计时,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喝斥道:“不许杀她!她还有用!”
小小的房间里不知何时又多了另外一个蒙面人!
龙飞飞看了一眼那个蒙面人,眼里尽是怨恨的神色,丝毫没有止手的意思!
那蒙面人见龙飞飞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显得非常着急。
“你先放了她!再不放她,她真的没命了!你要杀她随时都可以,也不必急于现在!”
龙飞飞想了想,便不悦的放下了手!
婉儿摸着脖子不停的咳嗽起来!脑子里却在狐疑着:“是什么人竟然能叫龙飞飞止手不杀她?”
龙飞飞恨恨的道:“哼!今天算你走运!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说完便狠狠瞪了一眼那个蒙面人,便恨恨的推门离去!
婉儿摸索到桌子的边沿道:“你是谁?你和龙飞飞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救我?是不是有什么目地?”
蒙面人笑道:“你一下子问那么多的问题,你叫我先回答你哪一个问题呀?”
“哼!你别以为我是傻瓜!我虽然看不见,但我的耳朵还是可以的!我一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是谁了!你之所以救我,是因为我还有你需要的地方!但我告诉你,你如果要想从我这里得到‘玉玲珑’与地图的话,那你真是打错如意算盘了!”
蒙面人吃惊的程度可不小!她竟然一下子就道出了他的心思!
蒙面人眼珠一转,大笑道:“我说儿媳,你可真是多心了!公公救儿媳,那是很正常的事,怎么会有什么目地呢?”
“哎!龙大庄主!请你先弄清楚!我并没有和你儿子成亲,所以根本就不是你儿媳,你也不是我公公!”
“啊?哦!就算你不是我儿媳,那也算是我的世侄女!我跟你爹是好朋友,不可能见死不救的,你说是不是?”
“龙大庄主!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你和龙飞飞勾结‘天灵门’的事,我是一清二楚!你可以蒙骗得了其它人,但你骗不了我!”婉儿显得有点不耐烦!
龙博见婉儿已将他的脸皮撕破了,便也不在掩示,冷笑道:“哼!想不到你比你爹娘要聪明得许多!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过奖了!”婉儿丝毫不给他面子!
龙博皮笑肉不笑道:“我们不如来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什么交易?”这倒引起了婉儿的好奇心!
“我问你!你想不想把眼睛治好?”
“这还用说吗?”婉儿不答反间道。
“那好!只要你肯将‘玉玲珑’与地图交出来,我就保证将你的眼睛恢复到以前的一样!怎么样?”
“你说你有办法将我的眼睛恢复到以前一样?”
“不错!”“嗯!这对于我来说,倒是一个不错的交易!可是对于武林中人来说,可就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交易!龙大庄主,你说对不对?”
“你……哼!现在是我们俩在交易,与他人何干?”龙博当然知道婉儿是在间接的骂他狼子野心,但为了“玉玲珑”与地图,不得不将心中的怒火压下去!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如果我真的这样做的话,那我爹和锺大哥一定恨死我了,武林中人也会恨死我的,那到时候,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成了过街老鼠了!这样一来,对我未免是太不公平了!不行!这种吃亏的交易我可不做!”婉儿刹有其事的道。直听得龙博气得吐血!
龙博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气,大怒道:“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夫肯与你交易,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你别不知好歹!今天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婉儿见龙博大怒,心中不禁乐开了花,却故意装作非常害怕的样子,道:“龙……龙大庄主!你……你何必动怒呢?我只是觉得自己太亏了一点,有点不满而已嘛!但如果你要是真的想要‘玉玲珑’和地图的话,我一个瞎了眼的弱小女子,还敢不给你吗?”
“你真的愿意将‘玉玲珑’与地图交给我?”龙博显得非常激动!
“我才不愿意给你呢!”一句话说得龙博差点气破了胆!
婉儿忙又道:“不过……”
婉儿故意不在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