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开介绍信以后再说,这婚还得商量商量,我外当兵常年顾不上家,我不能让人姑娘嫁了我受罪啊。人家今年才17,还是个娃娃呢。”张家栋说很诚恳。
“那你准备怎么办,把人送回去?”根生也觉得很为难,狠狠吸了口烟“我表姐就嫁到田家沟,我听她说起过那姑娘事。”然后便把田兰幼年丧母、少年丧父,继母要嫁了她换钱给亲儿子娶媳妇事说给了他听,末了还说:“那姑娘可是个好姑娘,我表姐本来还想把她说给我表弟,可她家彩礼要高,什么陪送也没有,跟个卖女儿一样,这才没去。到她家提亲都是些拿不上台面,下山村郭老三还想给他傻儿子去提亲呢。这姑娘也是可怜。”
张家栋听了这话,不禁想到了姐姐,他又和根生拉了会儿话,便恍恍惚惚出了公社往公路走去,他远处看了姐姐家好一会儿,怅然若失离开。
他邮局给部队打了电话,电话是通讯员接,通讯员说连长和指导员都去团里开会了,好像有什么大事,要他回来,张家栋想到了那个要打仗了传言,他告诉通讯员自己会回去。
等张家栋回到家时候,田兰和张寡妇已经吃过饭了。因为早上儿子和田兰那相互对视一幕,张寡妇觉得有戏,她是过来人,一搭眼就知道儿子看上人家了,田兰年轻鲜嫩颜色好,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她觉得这事十有□是成了,趁着这股热乎气赶把事情给办了省得夜长梦多,于是吃过饭就把碗撂下,去了女儿家,只留田兰一个人家。
田兰一看张家栋回来了就要给他张罗饭,被他拦住:“你先别忙,我有话要对你说。”
她站那,睁着大眼睛仰视着他,等着他说话,他心像早晨时一样又扑通地跳。田兰等了一会儿,看张家栋没有说话,于是说道:“还是先吃饭吧,吃完了我也有话想对你说,你先去炕上坐着。”她声音好像有魔力,他听耳朵里,脚下自动就往屋内走。
锅里温着鸡汤,这是家里一只老母鸡,早上杀了炖了一上午。田兰端着鸡汤,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一大碗干米饭进了屋,摆炕桌上:“你吃吧,这鸡汤熬了一上午,可好了。”
“你也坐下一块吃吧。”
“我和娘都吃过了,这是给你留,你吃吧,我就外面,你吃好了叫我进来收碗。”说完就掀帘子出去了。
张家栋确实饿了,风卷残云般消灭了饭菜,端着空碗和骨头出来了,田兰想要去接碗,没接着。“这碗我来洗,你去拿抹布把炕桌擦一下吧。”
田兰擦好炕桌,张家栋洗好碗,两人坐炕沿上开始了他们谈话。“你情况我听说了,来我们家你也算逼不得已,家你现是回不去了,你要是愿意就现这和我娘过着,我娘嘴上有些不饶人,可她心好,会好好待你。”
张家栋闭口不提结婚事,只让她安心住下,这让田兰觉得有些不对:“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叫你,我能叫你哥吗?”张家栋点了点头,田兰继续说:“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地方吗?那你说,我一定改,你别不要我。”
田兰软软说,让张家栋听了一阵心疼,急忙解释:“没,我没不要你。只是你还小,未来路还长着呢,我不能趁人之危。”
听到这话田兰觉得眼前男人至少是一个光明磊落人,心内稍安:“没有什么趁人之危,我愿意嫁你,只要你也愿意娶我就行。我虽然年纪轻,可我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我会好好过日子,家孝顺娘。”田兰话带着不容置疑坚定。
张家栋站起来踱着步,想了好一会儿:“那咱就先办婚礼吧,你这样不明不白住这也不好,咱过了事情你就可以光明正大住下,具体事咱以后再说。”他为他们谈话做了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出现了,接下来就是婚礼洞房什么,乖乖表示写有点痛苦,你们说我要写圈圈叉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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