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的她再怎么惹他心烦，却也不会顶撞自己，更不会把他气得半死，更不可能说要离开他。

华墨轩盯住她的眼睛，道：“不管如何，不准说话的时候随意称呼，你只要一天是皇后，就要一天自称臣妾！”

“好吧。”宋莞无奈地道，真不知道皇上竟然是个如此较真的人，那些虚礼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这还差不多。”华墨轩心情好了一点，可是当他目光接触到宋莞的伤痕后，又凝重了起来，他继续道，“你的伤口很长，真的不会疼？”

他的眼睛特别好看，尤其是专注地盯着人看的时候，真的让人受不了，深不见底的眼眸，如同一个深邃的漩涡一般，会把人吸进去，难以脱身。

他的眼睛里，似乎还有点点星光闪烁，明亮又深沉。

宋莞接触到他的目光，不知为什么的，突然脸上一热，无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摸摸脸上那道早就被她忽视了的伤痕。

“别动。”华墨轩突然拉住她的手，“别用手乱摸，不然以后留疤就惨了。”

“嗯……”宋莞心中突然一阵慌乱，华墨轩的手心干燥而温暖，手指修长有力，此时正轻轻地握着她的手，那种温热的触感，又陌生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