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欢我抱你,还是不喜欢在书房?”帛宁的声音在黑暗中冷而柔和,这矛盾的感觉,让白非衿感觉分外不真实:“非衿,你爱我吗?”
白非衿抵着他,咬着唇,一时心神恍惚,被帛宁钻了空子,按在了书桌上。书桌很大,很宽,红木的桌面平坦而微凉,凉意顺着那薄薄的衣料传到背部,白非衿挣扎着要坐起來,帛宁却按着她的肩头,他的手温暖有力,白非衿一侧脸就碰到了。
大概感觉到白非衿脸蛋的柔软娇嫩,帛宁几乎立刻情动,深深吻住了她。他一边吻一边解开白非衿的衣服,后來索性不耐烦地撕开了。在布料的撕裂声中,白非衿被吻得胸口起伏,无法呼吸。她的小拳头被帛宁一手包住,放到腰后。
她终于放弃挣扎,光裸美丽的**在被黑暗染上淡淡的粉光,太美了。
帛宁沒让她冷,炙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她的脚尖着地,上半身平躺在桌上,小巧美丽的胸,纤细柔韧的腰肢,白皙修长的大腿,在帛宁手下娇喘哭泣。帛宁挑逗着她,在她身上种下火种,种下浅粉和深红的玫瑰,一朵朵,一片片,花开半枝,芳华灿烂。
白非衿很羞愧,觉得自己太过下贱,无论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帛宁碰了她,她就会产生羞耻的快感。她沦陷其中,无力自拔。以为这羞愧,她努力保持清醒,睁开眼睛,目光时而涣散,时而凝聚。
适应了满目的黑暗之后,她看清了帛宁的轮廓,以及那双眼睛。那是一双久经磨难且坚韧刚毅的眼,眼底透着微光,冷而锐利。当她看久了的时候,会感受到全身发麻,好像被施了魔法,不觉得冷,而是温柔。
在深深浅浅的吻中,白非衿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抬了起來,几乎是下意识的缠在帛宁腰间。
帛宁的火热突破她的柔软,冲了进來。白非衿“啊”了一声,整个身体忍不住抬起,被帛宁抱了个满怀。帛宁疯狂大力地吻着她,身下毫不客气,冲破一切障碍,在那紧密的甬道进出。
白非衿像阳光下浪花中沉浮,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她抓不住任何东西,迷茫而又无知。她身体很轻,被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海浪送上快乐的巅峰,随即又落入海水中。
“帛宁……帛宁……”她心慌地喊着他的名字,下一秒便被火热的吻堵在唇间。
我爱你。
嗯,我知道。
她再次感受到无力,不是身体上的无力,而是心的无力。就像面对火山爆发,在突如其來的灾难中,任何抵抗都是无效的,滚烫的火山岩浆疯狂地扑过來,刹那间火海连绵万里,房屋平地,枯骨成泥,全都成了微小的灰烬,消散在火焰里。
帛宁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白非衿再也承受不住他的疼爱,哭着讨饶时,他才停下。
两人一起做了个鸳鸯浴。因为白非衿已经全身脱力,所以沐浴这件事基本是由帛宁完成的。他帮她洗干净后,为一些伤口上了药,再将她抱回床,用柔软的被子裹住她。
白非衿困顿异常,毫无知觉。她的唇瓣娇艳火红,微微嘟着,喃语:“帛宁,陪我……”
帛宁摸着她的脸,低声道:“好好睡觉,别闹了,我在这里。”
仿佛听进了帛宁的安慰,白非衿终于彻底沉入香甜的梦乡中。
帛宁在床边坐了许久,直到天光微亮,冷峻的侧脸才有了一丝变化。
“非衿,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