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那个男人是不是季末的爸爸?
在一个下着大雪的清晨,一个围着黑白格子围巾的男人走了进來,他盯着季安然的那些画看了良久,眼里滚动着盈盈的泪水,难掩激动。他把陌生的目光看向我,温文尔雅的问道,“你是这安然画廊的老板?”
我摇摇头,不明白他的激动,只是觉得他的轮廓熟悉,像极了季安然画的那些沒有神情的轮廓勾勒。
“这些画是谁画的,你知道吗?”他又急迫的问道。
我缓了缓神,猜想他是不是季末的爸爸,季安然一直画着的男人?简单的说了季安然的名字。
那个男人再也难掩心里的欣悦,冲着我就问道,“安然呢,她人在哪里,你知道吗?求你一定要告诉我。”
“她带着女儿还有她妈妈一起去青城了,说是要过两天才会回來。”我老实说出季安然的去向。
本以为那个男人会激动高兴的向我道谢,却不想,他神色呆滞,嘴里念着“女儿,安然都有女儿了?”
看來,这个男人并非是季末的爸爸。
那个男人带着受伤的神情离开,之后,我再也沒有见过他。
画廊里一处空落的角落里放着一家白色钢琴,我闲來无事的时候,回想着曾经学过的曲子,慢慢的弹起了钢琴,时间久了,还真的弹的有模有样了。季安然画的画很落寞,她很少画色彩丰富的油画,画廊里大多都是些简单的素描,人物勾勒,剪影写,看起來很是清冷。
季安然从青城回來是在那个男人來画廊的两天之后了,我想了想,总觉得那个男人就是季安然
那个男人带着受伤的神情离开,之后,我再也沒有见过他。
画廊里一处空落的角落里放着一家白色钢琴,我闲來无事的时候,回想着曾经学过的曲子,慢慢的弹起了钢琴,时间久了,还真的弹的有模有样了。季安然画的画很落寞,她很少画色彩丰富的油画,画廊里大多都是些简单的素描,人物勾勒,剪影写,看起來很是清冷。
季安然从青城回來是在那个男人來画廊的两天之后了,我想了想,总觉得那个男人就是季安然</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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