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买了长途汽车票,做到洛城去,也就六七个小时就到了。一下车程安许就拉着我直奔洛城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一见到我和程安许,开门见山的说起了找到的证据,他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用塑料封口袋装着的一个烟头,问道,“去过你之前住的地方的人有抽这个牌子的烟吗?”
我仔细的想了想,在我的房子里抽过烟的人只有沈饶缦,不过,她向來不抽这种太过浓烈的烟,向警察摇了摇头,表示沒有。其实我已经知道那天要杀我的人是江莫城和林清,只是我并沒有任何的证据,所以未直接说出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警察接着说,“有一颗散落的安眠药正好和这个烟头落在很隐秘的墙角,所以很难被人现和情理,我们从这个烟头上监测到有血迹,是苏小姐的血,另外还从烟头残留的唾液中提出一个人的dna,苏小姐割腕是在客厅正中间,血迹是不可能染道在墙角的烟头上的,所以,很有可能是凶手那时候在抽烟,而他的手上染上了苏小姐的血,一时大意沒注意到烟头上被染了血,便随意将烟头扔在别处。”
“那个人,是江莫城,对吧?”我突然开口提出江莫城的名字,林清是不吸烟的,那么就只能是江莫成了。
“沒错,正是他。”警察继续说道,“只是就这一点证据,并不能证明他就是对苏小姐下手的人。”
程安许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直到我说出江莫城的名字,他才疑问道,“怎么是江莫城,你跟他也沒有什么过节,沒有理由杀你。”
我轻笑一声,跟警察说道,“我也是最近才记起那天的事情來,我好像是接了一个电话,沒多久就有人來按门铃,打开门,看到的是江莫城和林清,后來我就昏迷了,什么也不记得。可我醒來之后,手机上却沒有那天的來电。”
程安许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更加的紧了,抱歉的看着我说道,“苏冉,对不起,那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认为你是自杀,沒想到居然有人想要至你于死地。”程安许咬着牙,语气狠狠的。
我要是自杀,用得着吃了一堆的安眠药之后,再割腕吗?我是担心自己死的不够彻底,还是命太硬啊。
我的记忆加上派出所找到的烟头,然后又去移动公司查了我手机上被删除掉的那通电话确实是林清打來的,派出所立即出动去逮捕林清和江莫城。
江莫城很爽快的就承认了他曾经谋杀我的事实,只是说,此事林清压根就不知道,林清是在陪同他去了我的住处后即可就离开了,他是在林清离开之后才趁我失去意识的时候,给我灌了一大瓶安眠药,并且还在我的手腕上滑下那一刀。
程安许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更加的紧了,抱歉的看着我说道,“苏冉,对不起,那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认为你是自杀,沒想到居然有人想要至你于死地。”程安许咬着牙,语气狠狠的。
我要是自杀,用得着吃了一堆的安眠药之后,再割腕吗?我是担心自己死的不够彻底,还是命太硬啊。
我的记忆加上派出所找到的烟头,然后又去移动公司查了我手机上被删除掉的那通电话确实是林清打來的,派出所立即出动去逮捕林清和江莫城。
江莫城很爽快的就承认了他曾经谋杀我的事实,只是说,此事林清压根就不知道,林清是在陪同他去了我的住处后即可就离开了,他是在林清离开之后才趁我失去意识的时候,给我灌了一大瓶安眠药,并且还在我的手腕上滑下那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