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滴血?”飞凤惊呼,原来她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有点儿怕痛,于是弱弱的道:“这个...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没有,除了自己身上的液体,其它的都不可能!”
“液体?!”
“是啊,怎么了?”忍血愕然,一时还没有发现自己话中的语病。
“那就好办了!”于是飞凤拿起火麟剑放于嘴边,嘟起自己的小嘴,内含一丝香津。
“你想干吗?!”忍血惊呼,他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看着自己离飞凤的嘴边越来越近,在飞凤的手里猛烈的挣扎起来。
“噗!”飞凤都懒得搭理挣扎中的火麟剑,直接一口香津喷于剑身之上。
“你...”忍血气急,一时间羞愤交加。这说的好听点是香津,说得难听点其实就是吐沫,想人家那些圣器,哪个不是被人哭着求着才答应滴血认主的,而轮到自己了,这一切却反过来了,不但如此,连身为圣器的尊严和荣辱都没有了,好歹自己万年前怎么着也是神铸之主吧,居然连一点面子都不给。
“你什么你!不是你说液体的吗?难道香津不是液体?”
“......”忍血一时无言以对。
“喝!不过还真的有那么点用处”飞凤得意的上下打量着火麟剑。
原来当飞凤的香津喷于火麟剑上之时,才瞬间,这口香津便融于剑内,而此时,心内也升起了一股与此剑若有若无的主从联系,似乎只要自己的一个意念,想让这把剑干嘛就干嘛,可以说是心动剑随,就算不握在手上也依然能掌控此剑。
“变小给我看看”飞凤忍不住心动的尝试了起来。
随着飞凤的话语,虽然忍血有些不情不愿,但似乎有一种冥冥之中的规则在控制着他,使他想不变小都不行。
“再小再小......”于是在飞凤的一再命令下,这柄剑最后变得只有半个小指来细,看起来就像一支火红的玉钗,通体晶莹,飞凤觉得还不错,索性把他扎于发丝之上,倒是平添了一份娇艳。
“老头,有个问题能问问你不?”飞凤又将剑从发丝上拿了下来变大,用意念与忍血交流。
“说吧”忍血有点有气无力,看来是认命了。
“这里怎么不喷神火了呢?”飞凤指着剑首拇指头大小的微雕麒麟问道。
其实火焰也是分等级的,同样是凡,灵,神,圣四个等级。凡火为黄色,威力平平,用来取暖还是可以的;灵火为红色,和岩浆的威力差不多;神火为深红色,可以烧灭熔岩;圣火为紫色,可以焚灭一切。别看飞凤是火神之体,其实所发出的火焰也就灵火的程度,主要是修为不够的缘故,毕竟强大的火焰也需要强大的灵力做支持。
“你也知道是神火,那我为什么要喷?用来恢复实力不是甚好!”飞凤也被鄙视一回了。
“那你在岩浆湖时为什么要喷?”
“那个时候我刚苏醒,还无法与此剑神形合一,他要喷我有什么办法?”
“原来这样呀,好吧,那你可以去休息了!”于是利用完忍血的飞凤,又将火麟剑变小扎于头发之上,然后自己进入了修炼状态,只见得周围的火灵力以光速般源源不断的钻进飞凤的体内,如果此时让别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普通人修炼时灵力以音速进入体内就不错了,而光速是绝对不可能的,由此可见飞凤的恐怖了。
飞凤这一修炼,就是一夜过去,但是还没有从入定中醒来的迹象,可是如今的青冥之南,却是因为飞凤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了,每一条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着和飞凤有关的话题。
“你们听说了吗?凌波仙府的太太太上长老,明天要收一个十六岁的姑娘为徒!”青郡的一处酒家内,上百的酒客在兴奋的谈论着。
“你是胡说八道,什么太太太上长老,那是人家凌波仙府的第十代祖师爷”
“不不,据说乃是已经仙逝的凌波仙府的第二代老祖,看来此老祖根本就还健在,只是不知道修为有多高了。”
“你们说的都不对,我一个侄儿就是凌波仙府的弟子,我到是有内幕”这时酒家外面走进来一个满脸胡茬的大汉。
“哦,那兄台为我们说说!”于是酒家内所有人的眼神聚于此大汉之上。
大汉也不客气,站于酒桌之上说道:“据我侄儿所说,乃是凌波仙府第七代老祖笑疯癫要娶一个年约十六岁的少女,那个少女美的呀,简直是花容月貌,天上少有,地上全无,只是可惜要嫁给一个两百多岁的老人!”“不过那把弓已经被封印了,凭我一人之力是破不开的!”忍血似乎也有点儿不好意思,说话弱弱的,看这情况估计再多个几十上百人,照样也是破不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