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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谢虹语开朗笑着敲门进来，“用了一个星期时间我终于把我们惊鸿事务所这三年所有由展律师负责卷宗都看完了！展律师真好厉害！我真不懂别人干嘛这么说他坏话？他每一个案子都有理有据，维护了当事人权益，很公正合法啊……”她叽叽喳喳说着，满眼不解。

“第一，以后请叫我秦特助，我不习惯和别人这么亲密；第二，事务所请注意仪态，严肃庄重一些，客户看到影响不好；第三……”提到展瀚哲，她微微顿了几秒，低头边批改文件边道，“很多事情不要只看表面，你要学习还很多。以后不要和我聊闲话，现把我交给你收集资料给我。”

“……噢。”谢虹语讪讪吐了吐舌，把文件递给秦晗玥，她看文件空档，自己眼睛灵动四处乱转，看到那一套刻板无趣如同秦晗玥这个人一般黑白灰装修，忍不住轻轻撇了撇嘴，然后眼睛桌子一角被那碧绿色吸引了眼神，她眼睛立刻亮起来，眼睛月牙弯弯，嘴角露出了然狡猾微笑，“哼哼，秦姐，我发现了哟，你小秘密。”

心一抖，她发现了？！

顿时脑海中闪过万千想法以及无数种解决方法，桌下左手默默紧握成拳，她强作镇定，声音很冷，“我不想再提醒第二遍，请叫我秦特助……”

“嗯哼，秦姐其实是个很温柔人吧，对不对？”谢虹语微微弯了腰，冲秦晗玥俏皮眨眼睛。

一块大石落下。

她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有些哭笑不得，“这就是你发现小秘密？”

“嗯！不对，应该是大秘密才对！”谢虹语重重点头，满是认真。

继续低头文件上签字，秦晗玥面无表情出声，“哦。”

谢虹语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再次眨了眨眼，直到确定秦晗玥真没有继续说话打算了，懊丧摇头，“这就完了？就一个‘哦’？”

“不然呢？”秦晗玥将审好文件递给谢虹语，虽是个疑问句但是硬是问成了陈述语气，“我该为你是第一个这样说我人感到高兴？难道你没听Ay她们背后说我老巫婆、老处女之类之类？”

“才不是！”谢虹语立刻反驳，“看一个人要用心看，不是用眼睛。”

秦晗玥微微一愣，抬头若有所思看着谢虹语，眼眸微闪，片刻就恢复平静，“我知道了。拿好资料回去吧，接着熟悉业务，多问问Ay她们。”

“秦姐！”谢虹语叫出声来，不满瞪她，“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