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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晗玥推门进来，敏锐感觉到展瀚哲声音中不悦，看到房内谢虹语兴奋笑容和展瀚哲眼眸中淡淡期待兴味时，瞳孔微微收缩。她低下头来，扶了扶眼睛，未再向前走，只是站门口，犹如化了一条泾渭分明边界线。

“抱歉……打扰了。”秦晗玥平板着脸，语气是淡然公式化，眼睛转向展瀚哲，“老板，连云外轮代理公司负责人到了会客室，正等着您。”

“哦。知道了。”展瀚哲站起来，给了谢虹语一个迷人笑容，眨眨眼，“那下次再告诉我吧。”

谢虹语脸上染上一抹酡红，连忙点头，扬起大大明丽笑容，“好！”

一路错落展瀚哲半个肩膀，秦晗玥跟他后面，沉默不说话。

“你叫她‘虹语’？”走进安静走廊，展瀚哲忽然停住脚步，转身黑眸漾着几分深意看她。

“是。”微微愣了一下，秦晗玥点头承认。

“你还公司里对她笑了？”展瀚哲微皱了眉。

“是。”秦晗玥平静回答。

“为什么？这不是你公司里一贯风格。”

“……”秦晗玥沉默了几秒，眼神有些迷蒙，后似是叹息般发声，“她是个好女孩儿。”

看到她就像看到五年前自己，几乎是怀着怜惜愧疚和期待心情，想要把一切好东西都给她 ，想极所能帮助她，想让她永远守住心中光明纯真，想要她……成为一个真正好律师，做到自己不曾做到但一直梦想那些。

这样心情……要怎么对你说出口呢？

那散发出来忧伤气息让展瀚哲心跳慢了一拍，正皱着眉想要说些什么，秦晗玥已恢复了冷静自持，“老板，连云那边人等很久了，我们点过去吧。”

“……好。”踌躇着那陌生心疼情绪让他猛然惊醒，脸上表情显冷酷。

他不需要那些感情。一点也不需要。

“抱歉让您久等了。”展瀚哲和来人握手，扬起歉意微笑。

“没关系。”上次见过面张秘书轻摇头，回以客气笑容，“另外我们总监也从美国回来了，等会也会来。”

“哦？是上次没见到那位许总监吗？”展瀚哲有些讶异，“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可以将案件理解全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