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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知道。”秦晗玥抬眸，嘴角倔强扯出一抹笑，“我全都知道，可是我没办法。”

“什么叫没办法？”许清薇触及她眼眸中隐忍伤痛讷讷停了口，微微平静下来，沉沉看着她，“你怎么可以这么糟蹋自己？”

“薇薇，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我并不觉是糟蹋自己，只是对一些人心存愧疚。”她眨了眨眼，摩挲这精致红酒杯，“很多事情我当然可以做到。离开他，忘了他，我都可以做到，可我不想，不想离开他，不想忘了他，不想让他一个人……他太孤单了……你明白吗薇薇？”

“能不能，和想不想是两回事。”

许清薇怔了怔，眼前忽然闪过一张沉默俊脸。

她张了张嘴，妩媚眼睛暗下来，“可他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小玥。”她叹了口气，“他和我是一类人，我知道他想什么。任何没有用人是随时可以丢弃，只要有大利益，随时可以放弃现所拥有。”

“我那阵问他换不换，我是故意，故意要让你看看你他心里是什么位置，结果……”她冷冷笑一声，“这样你还不要离开他？”

温柔眼里闪过一抹刺痛，秦晗玥忽然明朗笑起来，小口酌饮甘醇红酒，“我等他前两年，是等他爱我。但是慢慢，我早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你现还等什么？”

“等我不爱他。”

许清薇愣然，呆呆看着秦晗玥。

“等到那一天，我一定毫不留恋离开。”她俏皮吐吐舌，“我可不傻，主动权当然要抓到自己手里。”

“这算哪门子主动权？就为了那一面？”许清薇不可置信瞪着她，“等他五年？”

“那一面么……”

水盈眸子像是傍晚时分清澈湖水，蒙上一层薄雾，思绪倒转，回到初见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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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盛夏下午凉爽宜人餐店挤满了一心想躲避闷热暑气人，几乎每张桌子都客满，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师兄！薇薇，这里这里！”娇俏可人少女一进门就顶着好运气眼明手占到一个座位，开心朝两位同伴挥手致意。

“以后别跑那么，被别人撞到怎么办？”戴眼镜俊朗少年无奈伸手点她额。

“知道啦师兄。”少女俏皮吐吐舌，为了避免被师兄接着碎碎念，连忙岔开话题，“点说你们要吃什么，我去点餐。”

“我去好了，你们坐下来休息吧。”少年放下包，一瘸一拐准备向点餐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