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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虽然还是上班日，一到晚上，大街上却也一下子熙熙攘攘起来。满街彩色霓虹灯和高大圣诞树，甚至还有穿着红衣服圣诞老人，做着搞笑动作逗着来来往往孩子们。

和乌冬、叶景逸一起去吃了巴西烤肉，乌冬显然今天非常高兴，不停讲着今天秦晗玥去幼儿园接他让他那些小伙伴们终于看到自己天天挂嘴边妈妈有多漂亮都温柔，连带着吃了好多烤肉，后小肚子都撑圆滚滚，那摸着自己肚子赞叹说‘终于吃饱了’样子着实逗乐了秦晗玥和叶景逸。

本来想着吃完饭可能会随便逛一逛然后就送她回家，可没想到，叶景逸和乌冬居然带着她来到了天主教堂。

“乌冬妈妈是个天主教徒，每年平安夜都这里做弥撒是我们家庭传统，她去世后这几年里一直是我和乌冬两个人来，但现……”叶景逸温柔看着秦晗玥，“我们又是一家人来了。我……很开心。”

秦晗玥愣了愣，明白他话里意思，心里有些温暖又有些惊慌。后只是敛了眸，抓紧乌冬手，“我也很开心。”

叶景逸没再多说，拉着秦晗玥和乌冬坐下来，静静听牧师唱赞歌。

悠扬平静赞歌响彻整个礼堂飘动，无形中给人一种静心安宁之感。纵使是下面坐了满满非教友，但似乎是被这神圣气氛感染，纷纷保持了静默。安静听着，或者跟着哼唱几句，或者低下头来祈祷或者忏悔。

秦晗玥心因为这一刻而无比澄澈透亮，全身心放松惬意。

她忏悔，为自己心甘情愿染黑羽毛堕入地狱，为展瀚哲所作所为自己愿同一承担。

她祈祷，一愿父母安康，二愿薇薇和乌冬幸福乐，三愿展瀚哲前途明亮，景逸工作顺利。

她自己都没发现日子里，展瀚哲却已不是牢牢占据她心中除父母之外第二位，甚至到了和另一个男人一同排列地位。

不知道展瀚哲若是知道……又该作何感想呢？

叶景逸偏头看秦晗玥低着头，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认真祈祷模样，心中如那徐志摩诗里静静柔柔飘荡康河水下水草，温柔摇曳。

乌冬眨巴着大眼睛，偷偷瞄叶景逸看秦晗玥表情，狡黠扬起嘴角……

今天差不多大半个白天，展瀚哲都外面奔忙。先是和早已偷偷插进展氏棋子见面，得到展氏下一步发展计划，然后又拜访了夏云河，吞掉展氏以他目前能力很勉强，但是舍掉一些利益换得夏氏支持这种放长线钓大鱼机会他当然会不遗余力支持。

把今天计划一切都忙完，再回到事务所取资料已经是下班时间了。本来以为秦晗玥会等着他回来或者加班，正欲推开秦晗玥门，一道甜美声音后面响起，“秦特助已经走了。”

展瀚哲一愣，回头一看，却是谢虹语，她正俏生生站那里，扬起笑容，却不知为何有点勉强意味。

展瀚哲皱皱眉，“什么时候走？”

谢虹语心一纠，脸上却努力掩饰，一步一步走近展瀚哲，佯装无事眨眨眼睛，“一下班就走了，而且走很急呢，我想大概是为了赶什么约会吧？”

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