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麦和徐惜慢腾腾沿着蜿蜒曲折小径往里走,徐惜一脸欣然,看到这怡人绿,也十分高兴。
“走,到紫藤花架下坐坐。”徐惜一把拽过陶麦,脚步加,走向紫藤花架。
走近了,紫藤花架另一边隐约传来说话声,两人不想打扰他人,不自觉放轻了脚步。
愈近,听愈分明,有个清越男声隐约带了些怒意传来,“我再给你后一次机会,你要是真爱我,就留我身边?”
静了好久才有一道女声轻而无奈扬起,“墨,你知道,我还有父亲,他坐牢,我不能撇下他不管。”
有风吹过,茂密紫藤树叶被风吹起,不住晃动,从树叶缝隙间陶麦看见了方倾墨身影,他对面站着摇曳生姿苏柔遥,两人面对面站着,无形愁绪翻涌,包围着他们。
苏柔遥脸上哀痛那么真切,眼里分分明明写着对方倾墨爱慕之情,哀婉无奈令人心生恻隐。
方倾墨长久沉默,足足有五分钟之后,他扬声,声音里充满讥讽和自嘲,“你有父亲,你父亲坐牢,和爱不爱我跟不跟我一起有什么关系?苏柔遥,你和林启辉一起,是不是别有意图?”
苏柔遥说不出话,低头小声啜泣起来,她眉毛很淡,眉间距又宽,只简单地修了修,便成完美柳叶眉。眼睛很大,黑白分明,黑眼瞳所占比例又较大,因此当她专注地盯着你看时,眼神里总有一种湿漉漉感觉,无辜可怜索,又带着一股子说不出坚定。
见她哭泣,方倾墨显然心软,上前就抱住了她,伏她耳边狠狠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坏,你爱能不能纯粹一点?能不能不去想那么多?”男人温声软语,让苏柔遥大哭,她摇着头,反复说着对不起,眼泪湿了男人前襟,烫伤他心,“原来你这么坏,可我偏偏已经忘不了了。”
说着,男人细长漂亮手指抬起女孩儿精巧下颚,唇对唇覆了上去,激烈搅缠,深吻。
徐惜简直看痴呆了,想不到啊,就这么偶然情况下就见到了她床头墙上贴着偶像,而且还看到了这偶像与一个女人奸情,今天花了大价钱吃这一顿,值了值了。
陶麦看一眼徐惜,简直可以用心花怒放来形容她脸色,扯了扯她胳膊,用眼神示意她赶离开,可这丫看上瘾了,站着动也不动,陶麦气急,伸手就挡住了徐惜发直视线,徐惜气口不择言,“我一直以为你跟他有一腿,你也太不争气了,到手鸭子飞到别人嘴里了。”
陶麦气跺脚,压着嗓子问:“你走不走?”
另一边两人纵是吻如火如荼,也格外机警地听见了跺脚声,黏一起唇瓣当即分开,一条银丝两唇之间断裂,徐惜看了,脸红心跳,不由靠了一句,“方倾墨太美了,这*瑰丽,还让不让人活了?”
方倾墨猛地转过头望向这边,陶麦下意识蹲下,树叶缝隙间,他看到了一张陌生女性脸庞,红红地盯着他看。他转身抬腿就走,仿佛朝着这边走来了。
徐惜看着蹲地下陶麦,如梦似幻说:“他好像过来了。”
陶麦急眼神四处乱瞟,紫藤花架太深,往前跑已经来不及了,怎么办?怎么办?
徐惜一把抓住站起来就欲跑陶麦,“你到底怕什么?还是你跟他真有奸。情?”
陶麦一怔,是啊,她怕什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犹豫时,方倾墨几个大步已经走了过来,看见陶麦,一脸意外。
他站至徐惜面前,却是朝着陶麦说话,“你怎么这?这是你朋友?”
陶麦看了眼激动要死徐惜,“我同事徐惜,你超级粉丝。”
方倾墨风度极佳朝徐惜点点头,而后微微侧首,看见苏柔遥已经朝着这边走来,看见陶麦这,她似乎大大一愣,脚步停滞不前,但一会儿,又重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脸上甚至带了一丝无懈可击微笑。
“陶姐姐,真巧,你也来这里吃饭啊。”苏柔遥走近,脸上带着柔美笑意,温温柔柔,让人生不出讨厌之心。
不知为何徐惜自见到苏柔遥之后便瞪大了眼,而苏柔遥也十分惊讶,徐惜忽然对着苏柔遥不可思议说:“原来是你!”
方倾墨微微倾身看向苏柔遥,“你们认识?”
苏柔遥微微敛眸,“她是我房东。”
陶麦立刻被惊到了,原来徐惜口中住她阁楼里大美女就是苏柔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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