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辉听到是:你长得真好看!
听到麦子这么一句话,虽然身为男人,不像女人那样乎自己外貌,但这一刻,听见麦子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高兴,心中阴霾,因为她情不自禁而消散了不少。
过去有什么重要?重要是现,她他身边,不是吗?他起初不就是这么想吗?可近他是怎么了?好像得了失心疯,又好像梦魇了一般,对她苛刻严厉,一点儿也不像过去自己。
一秒钟之前他还不明白,可当她指尖触到他眉眼之间,他忽然就明白了,不是他得了失心疯,也不是他梦魇了,不是他有处女情结,他只是越来越喜欢了,因此,变得越加乎,变得越加容不下瑕疵,变得对她加严厉。
“麦子……”伴着一声叹息,林启辉微微阖眼,好似感觉脸上微凉指尖,好似感受一种无言柔情,美妙、绵长、清,如涓涓细流流淌进他心间。
陶麦意识到自己指尖林启辉脸上时,本想缩回手,可骤然间听见他低低沉沉唤她麦子,他深邃黯沉双眸合了起来,仿似一脸享受任她指尖他脸上抚弄,此情此景,她忽然就舍不得缩回手了。
请原谅她情不自禁,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个男子,让她心动不已,情不能抑。她想,这世上女子,一生当中,一定也会与她一样,遇到那么一个人,刻骨铭心。
时间流过,陶麦手抚遍林启辉脸,后轻轻滑落,手收回刹那间却又被睁开眼林启辉握住,四目相对,陶麦觉得林启辉眼中目光深邃如海,是她看不到边浩瀚,林启辉轻轻吻了吻手中柔荑,而后倾身接近陶麦,一个清浅却无比绵长隽永吻落她唇间,陶麦直觉这个吻与以往不同,但要她具体说哪里不同她却又表达不清,只是感觉美好了,让她心动了。
林启辉见陶麦一脸陶醉,不由低笑一声,陶麦正不自觉启唇等待他进一步动作,他却笑着坐直身子端起红酒姿态优雅喝了一口,陶麦唰睁开眼,羞得满脸通红,横一眼林启辉,抬手去取水晶杯。林启辉却霎时摁住了她手,再次倾身凑近她,陶麦瞬间睁大眼,林启辉与她唇对唇,他嘴里竟含了酒,他用舌尖一点一滴地度给她,她摇着头拒绝,他却紧紧追随,她只得吞下去,却有吞咽不及从彼此嘴角流了出来,淡紫颜色,映白皙嘴角,说不出瑰丽迤逦。
一口酒终于数度给陶麦,陶麦佯装咳嗽,低着头,眉眼低垂,羞得无法正眼看林启辉。
林启辉脑里闪过娇羞无限这个词,面上淡淡一笑,喝一口酒,舌尖滚一圈却舍不得咽下去,仿佛爱上了刚刚那种喝酒方式,手不由伸了出去。
陶麦瞅见他手又朝她伸了过来,红着脸往后退,他前倾,她再退,正追逐时,林启辉手机铃声忽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微皱眉头,陶麦若有似无地舒了一口气,抬眼看他,“接电话啊。”
尚若她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她一定不会叫他接。铃声催很急,林启辉颇觉扫兴地喝下酒,陶麦怕他再来一次,忙乘他接电话时端起自己酒杯,以防万一。
林启辉直接包厢内接起了电话,并不避讳陶麦场,林启辉还未说什么,也不知那边人说了什么话,他立刻大惊失色地站了起来,太过震惊,动作也过于迅猛,竟差点弄翻了眼前餐桌,陶麦看他如此模样,跟着站了起来,听见他冷静说:“遥遥,你别怕,把地址再说一遍,我马上过去,你别慌,千万别慌。”
陶麦一听遥遥这个称呼,脑袋嗡一下,好似被一根针刺痛了一样,怔怔看着近乎惶急林启辉。
林启辉挂了手机,什么话也不说地就要转身离开,陶麦一把抓住他,正张嘴欲问他去哪,他手一挥推开她,她手中还端着酒杯一晃,里面红酒全数洒了林启辉白色衬衫上,他肩膀右胸上,立刻氤氲出一片暗红。
陶麦愣住,林启辉看她一眼,丢下一句,“遥遥出事了,我去看看。”说完,大步离去。
直到林启辉背影眼前消失,陶麦才反应过来,他急连外套都没穿,外面那么冷,他上半身几乎湿了一半,冷风一吹,极易感冒。
她急急拿起他外套追了出去,却只看到他要消失车尾,陶麦连忙坐进刚刚空了出租车,指着前面林启辉车向司机急道:“师傅,请你追上那辆车。”
“那好像是路虎,我这车可追不上。”司机嘴上如此说,但动作却十分利索,连忙追了上去。
陶麦手中紧捏着林启辉大衣,心中刺痛,前一秒还与她你侬我侬,现就为了另一个女人扔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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