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个聪明妙人儿,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区别。”陶麦停了笑,意味深长地看着苏柔遥,苏柔遥虽藏很好,但仍面色微微发白,陶麦不禁勾唇,“其实,你真正爱是方倾墨吧。”
苏柔遥脸色一变,她以为自己藏很好,想不到……
陶麦瞄一眼苏柔遥,慢慢垂眸,目光聚焦某个点上,继续说:“其实我本不想揭穿你,但你越来越过分了,如果没有昨晚事,或许我还会一直保持缄默,但现,我改变主意了。”
苏柔遥撑大眼,呼吸都乱了,不知道陶麦还会说些什么,只听她一字一句看着自己说:“你把自己第一次给了方倾墨,却要林启辉对你负责,呵呵,你真是一石二鸟。”
“你胡说。”苏柔遥极地反驳,摇着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夹杂一起,显得惊慌而失措。
“珠海,情侣路上某间酒店,你荡漾着波浪卷发……”陶麦轻轻说着,逼视着苏柔遥,见苏柔遥一个踉跄着朝后退了一步,不由捉弄似问:“还要我说再仔细一点吗?”
“住嘴,住嘴,你胡说,胡说!”苏柔遥双手愤怒地挥舞着,发丝随着她动作不停地震荡,丝丝缕缕黑发盖住她光洁额头,她燃着怒火大眼边舞动。她也是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啊,启辉哥喝醉酒误以为和她有了关系,可她知道刚刚那个人不是她,但她却无法说出口,她曾想过用手把自己第一次毁了,可她又觉得可惜,她明明那么爱方倾墨,为什么不能给他,为什么不能?
“启辉哥叫是我名字,他爱是我,是我苏柔遥,否则,也不会和你协议结婚,不会我一回来就要欲你离婚,这一切,你应该知道。”
陶麦心中骤痛,诚然,她第一次与林启辉发生关系时他确实口口声声叫了苏柔遥名字,且把她当成了苏柔遥,但时过境迁,她不确定他是否爱她,但起码能确定他床上不会把她当成苏柔遥。
“知道又怎么样,你不知道人心会变得吗?”陶麦敛了情绪,轻松一句便又击到了苏柔遥痛处。“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件事?”苏柔遥深呼吸一口气,她不能乱了方寸,如果说陶麦以前是一只装聋作哑兔子,那么现,她就是一只会咬人兔子,她不能自乱阵脚。
陶麦点点头,“说这件事不是我初衷,我真正意思是要让你以后不要再蒙蔽林启辉了。”
苏柔遥轻笑一声,“我怎么蒙蔽启辉哥了?”
陶麦一声冷哼,冰冷地看着苏柔遥,“他和你有二十年青梅竹马情,他拿你当小女孩维护疼爱,但这不代表你所做一切他一点儿也不知道,或者,他心知肚明,只是不舍得责难你而已,苏柔遥,人耐心和爱心是有限,你一次又一次挥霍,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陶麦言于此,走过去开门离开。
苏柔遥看着陶麦傲然离去背影,一屁股跌坐一旁索本书名第五文学看沙发上,这陶麦,原来是真人不露相,一旦她动了,却打蛇打七寸,伤她体无完肤。
空旷客厅,安静连一根针都能听见,苏柔遥芊芊十指紧紧地抓皱了沙发上靠垫,眼里迸发出怨愤光,眼泪流下来,一滴一滴砸光可鉴人地板上,悲伤只能自己一个人痛哭流涕。
陶麦出了花都艺墅,压抑已久事情终于吐了出来,忽然觉得心情大好,连脚步都变得轻了,整个人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明明是普通样貌,但她脸上绽放灼灼灿笑却引得路人频频相望。
陶麦轻松地跳上了公交车,好心地让座给孕妇,公交经过清澜医院时,她脑中一闪,下了车,一路直奔李铭升病房。到了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哪有人?去找苏灿一问,原来李铭升昨天就转院了,回了军区医院,没能送行,陶麦带着点失落往医院外面走。还没走出住院部,却迎面碰上了林母,几日不见,她整个人瘦了一圈,衣着虽然高雅大方,可现看着却显露了她脸上黯淡憔悴,此时,正和苏父从一间病房走出来,应该是广恩美病房。
陶麦站原地,一时有些踌躇不前,按照时间,林母应该和林爸爸离婚了,但她毕竟还是林启辉母亲,但她一向看不起她,此时,她是该上前打个招呼呢?还是直接从他们身边走过去?
不等陶麦做出决定,林母程玲已经发现了她,几步走至陶麦面前,恶狠狠地说:“陶麦,你不要得意,有我一天,你休想进林家大门。”
陶麦蹙眉,原想她还挺同情林妈妈,守了二十几年活寡,换其他女人未必能做到,而她这么坚持下去动力就是等林爸爸回心转意一天,但她终浪费了女人一生中为宝贵那么二十年。
但她现,俨然一个妒妇,心中同情霎时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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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有一)7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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