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傻站着,他努力了半天就得这样结果?林老爷子不但没追究,就连林启辉都三言两语把这件事了结了,那他打算盘不是落空了?“爷爷,麦子平白受到这样委屈,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林皓盘算时候,林启辉觑他一眼,突然道,林皓不由大惊。
林爷爷微微闭了闭眼,挥着手道:“这个家以后就由你做主吧,你处理。”
林启辉低声答了一句好,随即上去扶着林爷爷,林爷爷站起来欲走向卧室,张姨赶忙过来帮忙,张姨搀扶下,林爷爷松开林启辉手,“你去吧。”
林启辉站原地,看着突然之间好像老了很多爷爷久久不能回神,而他身后林皓则脚底抹油就想溜,林启辉蓦然转身,吓得他一跳,“我知道你肯定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林家做这种龌龊事,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
林皓胸膛一挺,大声道:“明明是堂婶穿着浴巾引诱我,堂哥你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只怪到我身上。”
林启辉冷哼一声,“我们本为同根,我也称呼你父亲为叔叔,叔叔为人老实,可怎么就生了个你这么一个浪荡纨绔儿子,白白让人利用。我不管到底是谁叫你来,从今以后,你别进林家大门。”
林启辉冷厉地指着林家大门,“给我滚——”再三狡辩和对陶麦一再侮辱,他已然气不轻,到现他还不实话实说,那也不能怪他无情。
林皓见此,心中计较了权衡利弊,脸色难看地走出了林家大厅。不就是个林家吗?空有权利不会使用而已,哪像程玲,实实集团女老板,手里大把钱。
看着林皓犹自嚣张不知悔改背影,林启辉摇了摇头,转身欲上楼,却突然看到不知何时陶麦站了楼梯上,穿索本书名小说领域看着他大衣,大衣过长,从上到下把她遮掩严严实实,只露一小段洁白脚腕,“什么时候来?”
陶麦上前挽起林启辉胳膊,“你说相信我时候。”
林启辉沉默,陶麦头歪向他身子,亲昵地蹭了蹭,轻声呢喃,“林启辉,我很感动。”
林启辉任她像一只小猫一样蹭着他,听她说着感动话,心下一片柔软,两个人相依相偎地进了卧室。
“我帮你洗澡。”陶麦关好房门,落锁,转身拉着林启辉就进浴室,林启辉十分配合,陶麦看着他穿戴整齐衣服,皱了皱眉,“你膀子受伤,你刚刚到底是怎么换好衣服?一定很疼。”
林启辉不以为意笑笑,站着不动,低头看着陶麦为他解开纽扣,纤细手指他纽扣间舞动,忽然就带上了别样意味,“陶麦——”
陶麦不明所以地抬头看林启辉,当看清他眼里渐渐升腾起***,脸色一红,手立刻收了回来,受不了地指着他道:“你现是伤员,伤员知道吗?”
林启辉挑了挑眉,默不出声,只等着陶麦继续为他宽衣洗澡……陶麦见此,跺了跺脚,上前为他脱衣服,精壮上半身露了出来,陶麦低着头解皮带,却拨弄了半天弄不开,她脸不时蹭到他胸前古铜色肌肤,让她脸红心跳,这手上竟变得越加笨拙。
林启辉看陶麦这么一副羞窘模样,哈哈一笑,单手握住两只莹白手,“不是这样,是这样。”
只见林启辉手指轻轻一动,只听皮带啪嗒一声开了,陶麦红着脸抬眼瞪他,“我又没给男人解过这种东西,我怎么知道。”
“我没怪你。”林启辉正色道,陶麦不依了,“那你还笑我?”
林启辉又是一笑,“我哪里笑你了。”说不笑,脸上却笑意盈盈,陶麦低了头,盯着抽掉了皮带松松垮垮裤子,一脸苦意,站着就是不动。
“老婆——”林启辉忽地凑近她,伏她耳边轻声喃喃,这下子,陶麦连耳朵根都红了个彻底,眼睛一闭,伸手就去扯林启辉裤子,这个男人连命都不要地救她,还这么相信自己,又是她老公,她深爱男人,她到底害羞个什么劲?如此想着壮胆,陶麦成功剥除林启辉长裤,而后头也不抬地用脸盆打了热水,嘴里说道:“你伤口不好沾水,我帮你擦擦身子吧。”
“好。”林启辉并无异议,一切听从陶麦安排,但她始终站那揉着毛巾就是不转身是干什么?
“老婆,你干什么?”林启辉再上前,整个身子前倾探向陶麦,陶麦慌得差点把一盆水打翻,“我……我……”她正结巴间,林启辉忽地执起她一只手,拉她转过身面对他,沉声道:“我是你丈夫,你应该熟悉我身体。”
陶麦嘴角一阵抽筋,她当然知道啊,而且心里也是这么想,她还想狠狠摸上去呢,可她从未这么坦荡地看着他身体,不适应,真不适应啊。
还有……他叫她老婆,一声一声,搅得他心脏没出息砰砰乱跳,已经有点熏熏然了,他要是再叫,估计她会幸福晕倒。
林启辉直接拉着陶麦手放到了他胸口,那里还有一丝半点干涸血迹,陶麦看着他肩膀上纱布,银牙一咬,突然不轻不重地推了林启辉一下,“你过去站好,开始洗澡了。”
见陶麦如此模样,林启辉不禁一声闷笑,乖乖地站好看着她拧好毛巾,动作夸张大力地落他身上,可意外,毛巾上动作却格外轻柔,她细细地擦拭他身体,从受伤肩开始,一点一滴,白色毛巾拂过他全身,去除身上所有灰尘和疲惫。
林启辉低头,陶麦正半蹲地上,擦拭着他小腿,眼皮子底下,是她乌黑柔亮发丝,娇小玲珑身子,小小一双手那么温柔,他浑身粗糙厚皮哪里用得着这么对待?心里一动,只感觉喉咙处一片干涩,下腹紧跟着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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