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贝蒂惊恐地躲到角落里了。
“喂,克劳恩你还是学着适可而止一点吧。要是被你胡闹一顿,大叔我可怎么收拾啊。”大叔嗔怪道。
“嘿嘿……”我邪笑而不语。
“……吓。”又一个躲到角落里去了。
哐当一声,大厅里一片喧哗,大叔这次是真被吓到了,连忙跑出去看。
等大叔走了以后,我赶关上门。往头上猛倒番茄酱,顺便把一瓶红墨水泼到胸前。
“等下就看你演技了!”拽过贝蒂,树了个大拇指,我咕咚一声躺倒沙发上,往自己胸口上插了一把折叠匕首。
基拉一脚踹开酒馆大门,大刺刺地冲了进去。
“克劳恩你给老子滚出来!”他对着一屋子人大吼道,心里其实紧张不得了。
“她这。”大叔无奈于基拉过激,调整出一副悲伤表情后,拽着基拉就往里跑。
“克劳恩她……”基拉心提了起来。
“你自己看吧……”大叔满面愁容打开包间门,恰到好处打开一条缝后,低头不忍心再看。
基拉战战兢兢,平生第一次如此焦虑和害怕,推门手不自然颤抖着。
贝蒂正扑克劳恩身上痛哭着,她胸口插着一把明晃晃匕首,鲜血染红了衣衫,头上也全是血。
“喂……克劳恩……”他怔怔地扔掉了手里镰刀,几步上前走到她身边。俯身再探,竟已是全无呼吸。“你个混蛋……喂,醒醒啊!”面具遮掩脸颊上已经满是泪水。
他居然哭了,像怪物一样冷漠残忍杀戮武人居然哭了。
贝蒂脸色有些不对,推了推一动不动克劳恩,她耳边“小声”说了句:
“姐姐,你怎么了?不是说好了现该把哥哥推到蛋糕里么?”
基拉石化,泪水瞬间风干,额上青筋暴起,只觉得心里怒火中烧!
“他妈!克劳恩你敢骗老子!”莫名其妙多了几分庆幸。
「不过……还好只是自己被骗,不是真。」
只听得克劳恩弱弱抬起手:
“、送我去医院,TMD,拿错刀了,我插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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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该怎么办吧。”基拉手里把玩着镰刀,恶狠狠瞪着弄假成真,现胸口上严严实实地缠了几圈白纱布我。
“其实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低头玩着纱布接头处蝴蝶结,那个变态护士非得给我打成这样不可。
“惊喜你妹!”他咆哮道。打死他都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哭了。
“大不了我给你减去一个亿债呗……”我完全没有底气,开始利用金钱诱惑。
“哼,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他故作不意,其实是等我抬价码上去。
“两个亿?”我打断他,却不料一个脑残,伸出了三个指头……
“三个亿!成交!”他喀嚓一声给我手拍了张照片。
“诶?哥哥你面具怎么里面是湿呢喵?”贝蒂坐沙发上玩着水草面具。
“我只是不小心掉到水里了而已……”他红了脸。
“那为什么面具里别地方没有湿呢喵?”贝蒂继续天真地揭伤口。
“没有为什么!”脸红了。
扭头看见贝蒂所说,湿地方是脸颊位置,我笑着没有揭穿傲娇水草。
「真是白痴水草……」
自己眼泪却先掉下来了。水草突然一跃而起,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咕咚一声栽倒蛋糕里了。
“基拉你个混蛋!医生说了,伤口不能沾奶油!”
“哎呀,克劳恩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他装傻能力明显已经炉火纯青了。
但他忘了一件事,我方阵营里,还有贝蒂……
咕咚一声……
于是我那天很荣幸地看见了浸泡奶油里水草。</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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