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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铭说话不假，她也曾经想过。

但……她受苦，她娘亲受苦，她怎么可以就买凶杀人了却这一切？她要是宋江海痛苦，要是抢走她一切宋甜痛苦。

这些痛苦，杀手不能给他们。

而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选择进宫，其实对她来说才是好选择。

想起当年事情，宋烟背后突然生出一股冷汗。她娘亲不是什么都没有留给她，起码，从小就有一批江湖人要暗杀她，但每次总有另外一批人要保护她。两者明争暗斗，这么多年，也没有分出胜负。这，也算是母亲留给她礼物。这点，连宋江海都不知道。

是以，她是绝对不能去走江湖路。

顾府与江湖比起来，既然两者路都难走，那她何必不选择一条难走但是能让宋江海痛不欲生路呢？

红唇向后拉出一条好看弧度，宋烟笑了，“烟儿这一生，剩下，只有仇恨。”

简简单单一句，却给出了司徒铭坚定答案。

细细琢磨了宋烟半天，也找不到太多讯息，司徒铭这才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那你便要学好一切。琴棋书画这些我不用再教你了，你这个宋府小才女名号可不是吹嘘来。接下来，我要教你外东西。”又喝了口茶，司徒铭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摇着折扇来回走动。

“第一，你眼神。你眼神中充满了憎恨，这样眼神，你要怎么丞相府中获得你长女地位？你这样，只能招来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