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不说话,却迅速的反剪了她的双手,制住她,然后继续侵犯她。这一刻,温文尔雅不在,淡然从容不再,男人肆意的流连在那如晚香玉般馥郁白净的身体上,如一只凶狂的野兽。
“唔……”她承受不住,不由得低吟出声,却瞬间将那邪火烧得更旺,转眼她就一身清凉,被压在墙上,犹如被钉上的一幅美人图。
她大急,难道就在自己的家里她就被强吗?难道四年前的噩梦又要重演吗?恐惧、屈辱、慌乱……却又挣不动,不敢喊,眼睁睁看着男人也解了身上的衣服……她羞愤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着,泪从闭着的眼角汹涌而下。
但忽然男人就放开了她,低声一句,“对不起!”然后又看她一眼,转身如一阵风般的消失在门口,就好像从未在她的世界上出现过一样。
关门的声音响过,一片平静,而她的身子沿着墙壁慢慢滑下,双手捂住脸颊,哽咽出声……
……
“……哎,贤姐,你看看我这身材,能不能也弄件旗袍穿穿。”
“行啊……怎么不行,我昨天看的那几种布料和样式就适合你这种身材,明天我先给你做一件穿。”
午后,顾客不多,晋贤贤便和赵娟讨论她要弄旗袍定制摊位的事,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说道娟子的身材上了。
“呦,我说怎么对布艺这一块如此的漠不关心呢,原来是想琵琶别抱。”就在两人说的兴头上时,忽然一个尖刻的声音响了起来。
“闫娇娇,你又想没事找事吗?”一听这个声音,晋贤贤就莫名的火大,转过头,给了那只亮丽的花孔雀冷厉的一瞥,却意外地发现于静竟然和她站在一起,不由微微一讶,“于静姐,有事吗?”
“当然有事,”于静问她,“贤贤,这两天怎么了?怎么没来?”
“嗯……没什么,有点伤风,在家歇了两天。”她垂了眸道。
当然是在说谎,她总不能说差点被人强上了,心里不舒服,在家平息了两天吧。
“哦,这样啊……”于静点了点头,然后才道,“事情是这样的,听人说企划部对各楼层的商户要有一个调整,这个月满后,我们窗帘布艺这一块可能要面临撤柜。”
“为什么?”晋贤贤听罢,脸色也微微一变。
“还为什么,说是我们规模小,没前景,要将空间利用起来做品牌。”于静又道。
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