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你今天的表现真实让我们所有人吃惊了原来你竟是这样的强
我没有想到你敢杀人敏儿双手攥着帕子眼睛一片不可思议
有時候人在绝境的時候就必须作出抉择对方是来杀你的战斗是你死我活这時候你还去想不要杀人么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应该懂吧今天要不是我们拼死杀敌你还可以坐在这里安然无恙的问我这个问题么
步云烟的语气不高但是每一个字却是掷地有声就像石头落在每一个人心湖激起阵阵波浪
五王妃说的很有道理这样的战斗就是你死我活不能有丝毫的妇人之仁不然自己就会万劫不复萧宝离修指轻轻敲着桌面不动声色的站在了步云烟一方面力挺她
这時馆驿的长官恭恭敬敬来到桌边请示:王爷晚膳已备好修指是不是可以上了
拓跋宇点点头:上吧大家也都饿了
转眼间一道道菜端了上来大家也都适時停住了刚才的讨论开始安静地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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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之后步云烟不想让别人多想便和拓跋宇进了一个房间她给拓跋宇换了药给他脱了外衣让他得以休息然后她简单梳洗一下也在和衣而睡
慕容清婉商量件事拓跋宇在昏暗中低声道语气确实是商量的感觉
步云烟忽而侧过身子来面对拓跋宇轻声笑道:你又想做什么王爷你的反应到很快呢
那个还不是被你逼的拓跋宇干咳一声为自己的行为做辩解你答应过我不会和别人说西魏的事情你记不记得yATo
我没有说呀我哪里说了西魏还是那个把你迷倒的郡主我都没有说呀步云烟调皮的否定自己说的也是事实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样子是对方心虚不已才害怕自己说出来的
拓跋宇额头划下几条黑线好吧算自己心虚算自己倒霉这样的事情正好就让她给看去了这辈子算是有把柄了在她手里了
算是我请求你了王妃好不好以后不要再说这档子事你要是嘲笑自己在心里悄悄笑笑或者等只有我一个人的時候你再说可以么
拓跋宇说着自己也感到一阵酥麻没有想到自己如此清冷之人有一天会带着央求甚至撒娇的语气来低声下气的示好
步云烟听着对方很少见的温柔语气心里某被仿佛被最最柔软的羽毛拨弄一般痒痒的
你以后不要惹我更不要随便给我增加技能我毕竟不是什么都会我是一个正常人不是傻子明白么
说着她的手不听话地抚上了拓跋宇的脸
等到她的手真实地放在对方光洁的脸上時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夜怎么会这么主动是想着要他靠近自己快点完成交易么
可能吧今夜虽然没有撩人的月色但是夜色也一样的拨动心弦身边多了这么一个倾国的祸害自己难免想入非非虽然自己并没有将自己送给对方的打算
拓跋宇喉咙轻轻动了一下他很想一把将她拥入怀里却有怕让她成了受惊的小鹿从自己身边跑开所以他忍住一动不动只静静地看着她在自己脸上温柔的停驻
我好像有点病了
步云烟顿了一下马上问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这里拓跋宇轻轻捏住步云烟的手慢慢往下拉直到他的胸口处这里跳的很厉害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步云烟爬起来拿过拓跋宇的手很认真的开始把脉
是有点快怎么回事你有没有感觉慌乱烦躁什么的8244970
有我浑身发热似乎还有一点颤抖拓跋宇化身病人开始说着自己的症状还有一个地方很不一样了怎么会这么硬
哪里我看看步云烟心里一顿什么地方变硬了难道是又中了什么毒这厮也真够点背的
这里他的手抓着他的手慢慢移动
步云烟心里焦急万分顺着他的指引用心感受的索道过的某一处
忽然她的手触到了一个硬硬的棒状物件什么
就是这里拓跋宇的声音轻颤着
步云烟下意识地握了一下下一个瞬间她几乎要崩溃了自己握住的是什么
拓跋宇你这个混蛋占我便宜步云烟慌得以最快的速度松开了那个硬硬的凶器同時给了拓跋宇几拳
哎呦别打了拓跋宇几乎被步云烟碰到了伤口急忙求饶但是嘴里却为自己的行为做辩解我哪有占你便宜我说硬了你要看嘛说来说去你算不算是占了我的便宜好痛
你竟然敢和我耍流|氓看来我是对你太好了步云烟又羞又气看他捂着左胸伤口自己不适合出手她又踢了他几脚才罢手
拓跋宇见对方停了手低声表达自己的疑问:何为‘耍流|氓’
耍流氓就是就是调戏妇女活该挨揍步云烟很直接地给了对方一个简单的解释然后平躺好平复着自己扑扑乱跳的心脏
拓跋宇没有听懂耍流氓这个意思但是调戏妇女这个意思太简明扼要了他直接开始反驳:王妃这个词语不妥我们是夫妻夫妻你懂不懂还有更亲密的事情你要不要见见你是我的王妃哎
步云烟一些有些气短了自己是他的女人虽然是个冒牌货但人家说的没错可是这个可恶的家伙没有任何预兆骗自己真是想再打他几下出出气
你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么就是夫妻之间的事情不要跟我说你的母亲没有告诉你慕容清婉
拓跋宇半躺着懒懒质问步云烟
告诉我什么步云烟不以为然这样的男女之事关母亲什么事真是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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