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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连日来奔波，没睡过一个好觉，吃过饭沾着柴房温暖的干草堆，盖着玄智圣僧给她送来的一席旧被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一觉睡到天亮，直到清早寺里敲响的晨钟把她叫醒。睍莼璩晓

昨晚玄智圣僧吩咐过不二一些寺里的事宜，包括她要做的事，她一一记下，没乱纪律。

晨钟响了之后不二也出门去，简单洗漱后到柴院里集合。南理寺弟子众多，一个伙房之地也有几十来个集合的弟子，从年幼到年长的都有，不二混在人群中，倒也没被人察觉出有什么不正常，集合过后领了早膳，简单的青菜米粥和馒头。

吃过早膳，众弟子在柴院里禅坐一炷香时间，南理寺的所有弟子每天都会禅坐，随着在寺里时间越长，禅坐的时间也越长。

禅坐过后，不二便跟着一干弟子去了菜园做事，打水浇菜，洗衣做饭之类。和不二搭在一起干活的是个比她还小的弟子，约莫十二三岁，问了才知道他只是个子长得小，其实已经十四岁。

不二得知他是上个月才入寺，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小弟子眉清目秀，身子偏瘦弱，有点营养不良，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回答道：“我入寺之前俗名叫朱阿四，在家里排行老四，家里有八个兄弟姐妹，人多粮少，爹娘便把我送进寺庙，我现在的法号叫做清风，我虽比你小，但我入寺比你早，你应该叫我清风师兄。对了，你法号叫什么？原来家住哪里？看你身子怪瘦弱的，是不是家境也很贫寒？”

朱阿四，这名字够好笑的，要不叫他小四得了。好嘛，叫他师兄就叫，也不会少块肉，可是不二哪来的法号，只得胡诌道：“我法号清，清汤，我家在北京，我家是很穷。”脱口而出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