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是去留不由自主,再则是徐驰的神奇诡异,让这些烟花女子们为此深深着迷。
徐驰犹如万绿丛中一点红,从午时开始,直至晚上就寝,都一直处于深度亢奋之中。
穿越真他妈好呀!
傍晚时分,本是莳花馆开门营业的黄金时段,莳花馆却大门紧闭,上面贴着一张大红告示,首行写着:暂停营业。第二行写着:特大惊喜将于十二月十一日隆重推出。第三行写着:特大惊喜倒计时第八天。
一众文人雅士、嫖客色狼,不由面面相觑,搞的甚么鬼?还特大惊喜呢!
一大帮人聚在莳花馆门前,议论纷纷:
“听说莳花馆易主了,缙云陈秦和太平公主打赌,结果那个狗日的陈秦赢下了赌约,赢得了这座莳花馆。”
“可不是呢,从卯时开始,直到午时,本老爷都在这看着,那个缙云陈秦也甚是不要脸,竟然头顶公主的亵裤,一直顶了三四个时辰,此事千真万确。”
“甚么要脸不要脸的?能头顶公主的亵裤,那是何等的荣光与尊崇?你想顶还顶不到呢,别葡萄吃不着就说它是酸的。”
“我呸!此等败类,无耻之徒,丢了我等读书人的脸,天下文人雅士当以此为戒。”
议论之声从傍晚一直延续到深夜,走了一拨又来一拨,走了一拨又来一拨。众人不由暗暗揣测:十二月十一日,会是个甚么特大惊喜呢?
人类永远被好奇心所驱使,自此,到第二日第三日直到最后一日的夜间,来看告示的人越来越多,连续来了八个晚上的,更是大有人在。
是夜。
柳絮儿依偎在徐驰怀里,神情黯然道:“老爷,奴家明日就回缙云了,老爷要保重身体,按时将息……”
徐驰一轱辘挺起身来:“他娘的,你打算去哪?你不打算跟着老子了?”
柳絮儿泪眼汪汪的道:“奴家何尝不想与老爷白首偕老?只是老爷如今有了这么多的红颜女子,老爷必然不会要奴家了……纵使勉强收留了奴家,奴家也必然被老爷所轻贱……是以……是以……”说到此处,柳絮儿泫然欲泣。
“哈哈,原来如此,”徐驰朝柳絮儿那羞处一摸,“你她娘的,水多醋也多——老子问你,莳花馆里那么多的女子,除你之外,老爷还和谁上过床?”
“那倒是没有。”柳絮儿低声答道,心里却想:凭你这好色胚子,不出两个月,那四十九个女子,不被你睡个遍,那才是奇哉怪哉。
“那不就成了,老子在你面前发誓,除你之外,老子若是还睡了其她女子,老子就天打五雷轰……”话未说完,柳絮儿一把捂住徐驰的嘴,惊恐地道:“我的个冤家,你说便说是了,发个甚么誓?誓岂能是随随便便就能发的?”柳絮儿虽不至于傻到连徐驰的毒誓都相信的地步,但心里犹如灌了蜜,紧紧的抱住了徐驰。徐驰笑道:“凭你从缙云赶来搭救老子,老子也舍不得你走。老子即使是睡了全天下所有的女子,你在老子的心目中,永远都是第一位的,你是老子的Numberone。”
柳絮儿不无幽怨地看着徐驰:“奴家在老爷的心目中,终究是轻贱的……”
“怎么可能?你始终是老子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子,最无可替代的女子,你为什么有那个想法呢?你凭什么认为你在老子的心目中,是轻贱的呢?”对于打翻了醋坛子的柳絮儿,徐驰还是很关心的。
“是老爷自己说的。”
“老子说什么了?”
“老爷说,我是老爷的‘烂白碗’,奴家虽愚钝,但是,烂白碗的意思,奴家还是清楚不过的。”柳絮儿又有些想哭了。
徐驰哭笑不得,老子不就是想拽一拽英文吗?徐驰解释道:“‘烂白碗’是西洋语,就是‘第一’的意思,懂不?”
柳絮儿虽不信,但心里好受多了,便不深究,只问道:“老爷还懂得西洋语?”
“开玩笑,老爷我是什么人呀!什么西洋语、阿拉伯语,老爷我都非常精通,唯独对四书五经不怎么感兴趣。”柳絮儿自然不会相信徐驰的胡聊乱扯,却问道:“那个‘烂白碗’既然是西洋语,它是如何个写法的?老爷写给奴家看看可好?”徐驰手一探,摸到柳絮儿的大腿根处,一笔一划地写下了“Numbenone”两个英语单词,直到膝盖处才写完。
柳絮儿粉脸含羞,道:“好长呀。”
徐驰的手又回到了那春潮泛滥之地,“她娘的,跟老子睡这么久了,今晚才知道老子的‘好长’么?”
柳絮儿轻轻地在徐驰的胸口上咬了一口,道:“奴家才不是说的那个好长呢……”
徐驰的手更加不安分起来,却被柳絮儿紧紧的夹住了,低声说:“求求老爷了,今晚不那个行不?单子都没得换洗的了,冬日里又难得干,若不然,明晚如何有个睡的去处?”
“不怕,不怕,”徐驰眼前一一闪现着白天见着的那些烟花女子的娇美容貌,如何肯依,“明晚大不了让那些的姐儿妹儿们让出床榻来,让老爷我们两个人睡,她们不敢不依的。”柳絮儿心里微微有些失落: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