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听了他的问话后脸色更加阴沉了,冷然有些疑惑了。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对他有着不一般的敌意,简直有些莫名其妙了。他有些被吓到了,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恐怖。
即使是这样的状态,他还是问了一遍:“你身上带的那个是哪里来的?”
这句话其实颇为无力,要是个女人也就罢了,但是这种情况下出自冷然之口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冷然出口后也后悔了,他应该挑一个更好的时机说出来而不是现在。
不过好在严络青是严络青,也没在意,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有些奇怪。她又细细地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番,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有些好笑,不就是个想象的男人嘛!至于让她困扰了这么久,像又怎样?反正她自己也知道肯定不会是他的。
她之所以现在买下了他也是阴差阳错,那些现在在别的屋估计正快活着的大佬们强塞给她的男人而已,其实也是个苦命的。
之前听说也是个官家公子的,现在估计也是不好过。这样一想严络青就觉得轻松多了。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颈上带的这个木雕,她才反应过来。随意地拿出来在手里把玩了一番才说道:“这个啊!只不过是家里的饰品随意带带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能不能给我看看?”
严络青更加奇怪了,这个男人他到底实在搞什么鬼?是不是在拖延那啥啥的时间?严络青真想告诉他她今晚都不会碰他的。不过现在说这话也有些奇怪,她便把那个木雕解了下来递给他。
就看看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冷然拿在手里反反复复地看了一会儿,才还了回去。一上来还有些急切,但是看了半天后就又重回了他之前的那种死气沉沉的状态了。
严络青又莫名其妙地拿了回来:“到底有什么问题吗?”这人的反应也太大了,不会这个木雕真的是有什么古怪吧?难道是一个重要的什么信物,让他来相认?实际上他是她的弟弟?
好吧,严络青承认她自己想多了,真是狗血。她自己干脆也仔细看起了这个木雕。
只是一只鹰。她从穿到这里这个小孩身上就有的,她一直也没在意过,因为带的时间太长了,反而忘了它的存在了,充其量觉得可能是一块神木的又健身的作用,也就从未摘下来过。估计可能是真正严络青父母给她的,这么想着觉得这个东西还是有些纪念意义的她也就从未摘过。
现在突然说道这个雕也真是奇怪。
“没,是我认错了……”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的木雕。也是这也不稀奇,那种木雕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要是真这么容易就被他找到了母亲临死前也就不会这么郑重地托付给他了,果然是敏感了啊!
看着冷然自嘲的笑容,严络青一头浆糊,这个男人……现在这种境地了居然还在自说自话,果然不是个让人喜爱的性子,不只是脸连人她现在都讨厌了起来。于是也没再回应他,自己就在旁边的塌上躺了下来。
横竖今晚走不了,那些人明早还等着看她的笑话了呢,今晚也只得在这里将就一夜了。那个床还不定上面有什么东西了呢,也就在这个塌上睡一晚了。至于那个男人,她管他?
冷然看到了严络青的神色也意识到了现在自己的处境。他还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先做些什么让今晚自己会好过一些,但是还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来,就看到了严络青先一步就躺在了塌上丝毫没有要动他的意思。
冷然也就放下了心来,他就是有这个预感,从严络青竞下他的那一刻他好像就知道了自己今晚可能不会很难过也才有了他后来敢问她的那一幕。
一个睡在塌上,一个睡在了地上,这一夜也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转天她终于可以回去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呢!
赌场的事情还都没问清楚,这里的行情她依然还是不了解,反而被她们这群女人合伙摆了一通,严络青按个憋屈啊!
而且更让她气愤的是,当转天早上她们来到她屋的时候,看到了完璧的冷然,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上的那个神情就是在说她有问题。
严络青作为女尊世界的女人还是很有女人的自尊心的,这种时候她当然要为自己的名誉辩护一下,但是是徒劳,她们那一个个充满了理解同情的目光简直让她觉得异常扎眼,最后自己便顶着个不行的名头回去了。
话说这个严络青不行的名头传的居然比她的赌场开业的名声还要大,现在她的赌场正式运行后,每天来的人都是因为听说了有家新开的赌场的俊秀老板“不行”而特意过来围观的,严络青变成了镇店之宝,每天摆在那里让人围观。
其实不是严络青有多有名,而是这个后台挺大,头一次听说她们英武的王爷作为后台建的赌场,而赌场的老板还是个不行的。于是严络青的名声就在宁王爷的辐射下在长宁越传越大,还真是省了她不少的宣传用费。
严络青每天无聊地坐在店里真是哭笑不得,这个不行到底是有多吸引人啊?而且她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