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们早朝为何要把她拽过来呢?她又没有官职……
不管怎么说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她今日是凶多吉少啊!
女人的直觉一向是很灵敏的,严络青的预感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严络青,宁王说的可实属?私藏国家秘宝还夜探宁王府,不但冲撞了宁王府还盗走了机密文件,你可知罪?”不同于以往的冷清声音,此时跪在地上的严络青只觉自己的头上不断盘旋着无比威严的声音。
“这……。”她实在是不好说什么,这夜探王府也就罢了,可私藏国家秘宝和冲撞盗窃之罪实在是没有印象了啊!她怎么不记得她有做过这么伟大的事情呢?
“嗯?不说话可是不服?大胆刁民!”女皇没有听到声音立刻皱起了眉毛,话语间充满了浓浓的不耐烦和……
嗯……俏皮?
不会吧……她为什么会在如此深沉的声音中听到了俏皮的意味?不会是耳朵出现了幻听了吧……
严络青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一眼高高坐在凤椅上的女皇陛下,还是那副死人脸,不同的是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她竟然也低头看了她一眼。
霍地严络青就想起了昨日女皇和她说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莫不是女皇特意做的一场戏?
严络青也不太确定,但是她知道今天既然都被带到这里,还是在大宁所有的高官面前,这戏不做也得做,她还想留着这条小命回去陪夫郎了呢!
“回陛下,夜探王府下臣知罪,但剩余两条下臣实在不知,还望陛下明鉴!”冷静的声音将原本的寂静的大殿点燃了一般,站在下首的大臣显然惊讶居然有人敢和宁王对着干,都在小声地窃窃私语。
“哦?”
听着这意思应该是让她说,严络青咽了咽唾沫接着道:“陛下,夜探王府实在是因为下臣的东西不甚在王府遗失,这件东西在大家看来也许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但对于下臣来讲确实家母留给下臣的唯一念想,下臣百般无奈只能选择这种方式,至于什么机密文件打死人的事情,下臣实在是不知情啊!您看下臣既不会武功又没什么特意功能的,能闯进宁王府已经实属不易了,怎么还能干别的呢?”严络青说的真假参半,她就不信还有人能说出来什么,除非她像将自己做的那些个事情都抖落出来。
“难不成你是说宁王在诬陷你吗?”女皇毕竟是女皇,要是轻易相信了她一面之词就太假了,严络青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宁王所说下臣不知,但也可能是除了下臣以外的其他高手所为。”
“陛下明鉴,此人一派胡言。”宁王听了严络青的狡辩看到女皇不断瞥过来的目光,眼神不善了起来,十分阴冷地盯了跪着的严络青一眼便拱手说道:“此人确实到过臣的书房,书桌上有她的手印为证,而她走了之后臣的一份急报就不见了,这份急报正是关系到蛮夷的重要信息,是以臣不得不怀疑此刁民可是蛮夷派来的奸细!还有正是她走后臣的一位巡逻的侍卫为了拦住她们而受了重伤身亡,即使她不会武功,那和她同去的那位也会!”宁王说的是义愤填膺。
丫的,还上升到了政治层面上来了,她就不知道一份尹阑曾是奸细的信还能关系到大宁与蛮夷之间的安危关系!
“同伙?”女皇敏锐地抓到了宁王供出的另一个信息点,眼睛立刻竖了起来犀利地扫了严络青一眼,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严络青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
她怎么不知道夜探宁王府的还有另一个人!
这时候严络青有些疑惑了,当初她是和文鹿一同去的,但文鹿的武功她知道,就算是她武功低微被发现了,文鹿也是绝不可能会被发现的,她们早就商议好了如果要是被人发现了,文鹿就隐藏起来,总比两个人一起被抓了强,而且当时文鹿也没说被谁看到了,她知道宁王是下了套让她钻,她钻了,可是为什么又牵扯到了文鹿的身上!
“回陛下,下臣确实不是自己去的,跟随的还有下臣的以为酒肉朋友,是江湖中人,不瞒您说,下臣除了没有武功,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就连那当自己事情都不能坚持甚久更何况是夜闯宁王府这种大事?便找了下臣的朋友来壮胆!其实下臣一直很疑惑的是为何当时宁王知道是下臣夜闯还不将下臣就地正法呢?”严络青瞪大了眼睛极其无辜地问道。
严络青这话说的时候群臣中便爆出了喷笑的声音,在这等朝堂之上,居然还有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脑袋抽了。
女皇听完了也是眼含笑意,她就知道严络青能和她配合下去的,整了整情绪,女皇便又重新将目光放在了一旁正气的满脸铁青的宁王身上:“皇妹啊!关于这点孤也很好奇,你怎么当时不将她抓起来,现在却过来让孤给你做主呢?还有你说她偷得是国家秘宝,她说只是遗物而已,你怎么解释?”
这话明显就已经在偏袒严络青了,但是下面的大臣们却没有一个出来反对的,刚刚严络青的那番话还有她的个人形象以及最近宫中流传的风言风语的,她们确实也不认为严络青这样的人真能和那凶残的蛮夷扯上关系,而且就算是对方派过来的奸细,那蛮夷已经七零八散了,就算没人也不会让这么个脑抽的人来。
“回陛下,她偷得却是我国家秘宝,臣怀疑此物是国家已失传已久的神木飞鹰!”宁王听了半晌终于抛出了一个地雷,将放在身上的木雕给女皇呈了上去,顿时将众人炸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神木飞鹰?天啊!是神木飞鹰?”
“不是已经失传了很久了吗?怎么会现在出现?”
“神木飞鹰乃一国统治的象征,怎么会在宁王手里?为何会成了这刁民母亲的遗物?”
一阵阵的声音嗡嗡地穿来,宁王听了虽然没其他表示,这脸却也不再铁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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