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就恨的咬牙,明明是她占了上风,炸药的秘方也未透露过任何人,怎么在最后就被倒打一耙了呢?
她当时还想着趁机敲诈敲诈女皇,现在可好了,直接被软禁了,而且连夫郎都见不到!
不过……现在……
她看着手底下的物实,满意的笑了。
俨儿!你的妻主来了!
历时四天,严络青和一群给她打下手的太医将所有炸药都制作成功了,严络青直接让那位太医总管拿着一部分炸药去找女皇,而自己则溜回长秋殿。
开玩笑,当然只能给她一部分,剩下的批量她都藏着呢!万一女皇炸药到手等着过河拆桥她该怎么办!
她这回研制的时候特意将炸药的身形变小了,也就是将比例调配的高了些,又省时又省力,可见她的潜力的无限的!
急着见夫郎的严络青此时碰头盖面阴笑着跑会了长秋殿,话说这距离可不算远,三天没怎么吃东西的她等跑到长秋殿的时候眼睛都花了。
怎么这长秋殿面前怎么多人?
严络青不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莫不是跑的太急眼花了?她记得女皇后来是又配了几个小人过来,但现在这架势委实有点吓人了。
之间长秋殿的门口站着十四位宫娥,侍卫少说十个,还有象征着帝辇的明黄色轿子。
等等……帝辇?
严络青不相信地走进了看,确实是帝辇,但又和她之前见过的不一样,造型上没有这么夸张,而且身形小了一号,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坐这种轿子来的整个皇宫也只有那个人了。
但他为什么现在来?
一想到这里,严络青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当年看还珠格格中里那恶皇后的样子,浑身一个激灵,直接就不顾众人阻拦往大殿里里面冲!
可恶!她怎么就忘了还有这号人物?但愿她的小俨儿没受到惊吓!
(拜托!人家年纪比你还大好不好!==)
“作为郡君,竟敢白日内宣*,公然在皇宫之内勾引外人入内,而且还是宫中的侍卫长,可还知廉耻?莫不是本宫派来的奴才没有教好你规矩,还是粗鄙之人想来粗鄙?还真把这皇宫当成自己家为所欲为了?把陛下放在何处?又当本宫这中宫之首是死的吗?”严络青还未完全入内便听到一个尖利的男声在宫殿里面叫嚣,而且一路走过去,居然还站着不少的仆从。
现在严络青可是宫里的红人,谁人都知道女皇身边有一个人不知是什么来历,女皇甚为倚重,而起自郡君的妻主死后,这人便总往长秋殿中跑,连女皇都不管此事,她们这些下人就更不说什么了。
“殿下又有何证据说是郡君先行勾引?连陛下现在都没有时间查明此事帝君倒是知道的明清,莫不是早在之前就已经料到了会有此事发生?而且他有了我这样的妻主在还需要去勾引什么侍卫长*乱后宫吗?”
严络青一进门就看到苏俨跪在下首处一声不吭的,她这气立刻就涌上心头,估计是在宫中威风久了,当下什么也不顾了,直接冲到面前就对着坐在上端的所谓的帝君说了一气。
其实她说的什么,这位帝君没听的太清,反而突然蹿出来个人倒是将他吓了一跳,他可没想到这种场合竟会有人就这样闯进来,一点礼节都没有,简直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是何人?本宫训话可是你可以随便闯入的?”帝君一个动气,声音瞬间又高了好几个声调。
严络青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不禁有些感慨,原来这就是大宁最尊贵的男人,怎么她看起来像个小丑一样?
高高的发髻不知道是个什么形状盘旋在脑袋上,多到数不清的簪子简直可以当凶器使用,涂得白白的脸颇有些日本人那种她无法欣赏的妆容,而那小嘴更是恶俗地涂地红红的,让她不得不感叹一句好一张血盆大口,身上穿的倒挺得体,看得出来是帝君专有的衣服,黑色底料端庄而隆重,但手上带的金色的假指却破坏了这种高雅,配着他尖尖的嗓音,倒给人一副凶相。
“我是郡君的妻主!”严络青挺直了腰板大吼一句,她已经忍受够了,天天在这宫里和苏俨有实无名地过着日子,明明是她明媒正娶的,她也明明还活着,可是偏偏就要装成没她这个人!这要让她如何忍受?
“哦?本宫怎么听说郡君的妻主早在半月前便被陛下处死了呢?大胆何人?居敢冒充混入皇宫,意图何在?”不愧是当帝君当了半辈子的人,见到严络青也只是惊讶了一下,但随即又拿出了气势里。
“我意图何在?下臣应该问殿下意图何在吧!你信不信我不重要,但现谁人不知陛下为天下之事操劳头痛欲裂,而殿下此时却在郡君的特赐宫殿中发难,又是置陛下如何地?”严络青嗤之以鼻,这位中宫帝君她还是多少有些了解。
当年入宫便是仗着娘家势力大,是当朝左相陈大人陈丘之子,入宫后更是没有诞下麟儿便被封为中宫帝君,而本就显赫的娘家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比宁王身份更重上几分;然而如此显赫的家族不被女皇所忌惮是不可能的,而且这帝后两人是出了名的有名无实,传言陛下自从新婚过后便一直冷落着这位帝君,两人更是一年都见不上几面。
而就是这样的人,她才不相信朝堂上的事情他会不知道,即使不知道,他的母亲陈丘也会告诉他的,而他现在绝对是闲着没事干来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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