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一狠,压上她凝白的背部。
耳边,一阵衣带的悉索声。
修长白皙的大腿被强行分开了,他压着她,腰身一沉……
“唔唔……”
痛苦的喊声被他的大掌粉碎地支离破碎,他的昂扬将她撕裂开了。
血,顺着火热缓缓溢出。
泪,顺着他的手掌濡湿了大片被褥,冰寒!
“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他抱着她,在她的身体里继续昂扬着。
寒冷的风卷起落叶,穿堂而入,唯一的两盏灯也灭了!
夜,越陷越深。
“噗——”打火石摩擦的声音,瞬时,床前一抹明亮的火光。
夜,越陷越深。
“噗——”打火石摩擦的声音,瞬时,床前一抹明亮的火光。
高大的身影在地上破碎的衣衫里摸索了一会,大手一抛,一枚褐色的药丸送入女子的口中。
女子没有丝毫反应,依旧保持趴着的姿势,三千青丝漆黑如墨,缠绕上漫天雪白的身躯,黑与白,在夜里极尽绽放,尽显妖娆。
空气中弥漫着爱的味道。
男子转目凝着女子背上一身的伤痕,眸蓦地深了颜色,记得刚才有她的哀求、哭泣,床榻来回的震动声,一片混乱。
男子身子一僵,自己做了什么?
捧起她埋在发间的脸,凝脂如玉的肌肤愈发惨白,纵横交错的泪水尚未干透,点点鲜血如贪夜的血昙在唇边慢慢绽放。
他的眸子微微发酸,若不是刚才他将手指伸进了她的口,恐怕她早就咬舌自尽了。
真是倔强的女子!
他缓缓低下头,吻去脸上的泪水,唇瓣移动到她唇边,舌头突然伸出,添尽那几滴红色的液体——只要是她身上的,怎么都不觉得脏!
他吻遍她的光洁的背,哑声道:“别恨我,我们这样也会很幸福的!”
女子的身体微微一震,泪水涌出的更多了,暗哑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
男子却坐直了身体,脸上顿时多了几分冷意。
她上下翕动的唇瓣,分明是在说:“你,是混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既然如此,那你也不必跟着本主了。下个月的解药……看你的表现吧!”男子拾起地上的袍子穿在身上,目光冷然地看一眼她,“本主觉得你的身子——甚好!想必拓跋晟……也会很喜欢的!”
话音刚落,女子狠狠地砸去一个锦枕,拥住薄被,坐在床上大哭起来。
男子伸出的手被她狠狠地瞪了回去,眸光一紧,他冷冷说道:“这个月本主很满意,下个月希望你能让本主更加满意。好好盯着拓跋晟的一举一动,若敢有半点隐瞒,后果很严重!”
话罢,男子袍角一甩,没了人影,只留下一串暗哑的哭声。
夜,寂静的可怕!
几日后。
明晃晃的阳光射进焕然一新的房间,大片红艳艳的稠幔刺红了众人的眼。
金蝉通红着眼看着梳妆台前的千陌,一边抹着泪,一边递这递那。
喜娘接过金蝉丝绕宝珠牡丹簪子,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哭啊?喜气就快被你哭没了!”
金蝉甩手抹掉泪水,吸吸鼻子,唇瓣一瘪,两行清泪又掉了下来。“小姐马上要嫁人了,要是姨娘知道的话,肯定会为小姐高兴的。”
喜娘满头的珠子流苏一甩,恶狠狠地瞪着她:“我说你还有完没完,流完了眼泪又说这种死人的事情,我们焰战王府究竟欠了你什么东西,你敢这样放肆?”
金蝉一怔,抬着通红的眸子看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千陌,见她一动不动,张了张嘴便没了声音。
喜娘见她俩都没有了声音,勾勾唇,一声硒笑,“二小姐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样的大善事,居然还能嫁进焰战王府,成为三皇子的侧妃?您啊,就好好地叩谢皇恩吧!别整天苦兮兮地一张脸,让人看着就厌烦!”
说罢,梳子一扔,双手一插,大摇大摆地出了屋子。
金蝉看一眼屋内,确定没人了,才拾起地上的梳子,凑上千陌的耳朵,小声地说道:“小姐真的不好好打扮一下了吗?毕竟一辈子才一次……”
千陌轻抬眸子,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快点弄吧。这脸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弄完的,呆会她进来了咱们就前功尽弃了。”
听着她依旧嘶哑的声音,金蝉点点头,赶紧将准备好的东西往她脸上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