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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的，有何证据？”济帝虽然面色有些难堪，却是没有直接反驳，只是道出了心中的疑惑。睍莼璩晓在父皇面前，他不打算否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也许是女人直觉，但更多的，是一种发现。就说现在，如果我靠近你，二哥，你都没发现，你会不由自主的僵硬，身体的僵硬，连你自己都控制不住。再者说，除了你受伤这个原因外，自从我从大牢出来，这几个月，你可曾碰过我一次？”

“虽然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我还是要一次说个够。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我开始怀疑，怀疑这个对我时好时坏的二哥。然后，渐渐地，我发现了，原来，真的不是一个人。呵呵，我的二哥，我亲爱的二哥，你就是这么待我的？”

“瑗瑗，我真的没想到，你心思竟然这么敏感，这么快就看穿了。那好，我问一句，什么时候我是真身，什么时候又是替身呢？”济帝没有否认，再次询问道。

“二哥，需要这么详细吗，还是说，你想让我，更加难堪，如果是那样的话，大可不必如此问话。在这里，我早已尊严扫地，再也没有一丝尊严。”蕊瑗平淡的开口。她想起了多年前，和凌泽曜的对话。是对话，也是梦境。梦境与现实的教合……

“站住！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凌泽曜快步追上去，毫不怜惜的扯住凌蕊瑗的手，见她疼得直皱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也知道痛么？你在伤害我的时候就不知道我也在痛吗？”

“我伤害你？凌泽曜，所有的人都可以说这话，惟独你不可以！这些年来不断伤害，造成我痛苦的人一直是你！我几句话你就受不了了！那么，你对我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你以为我受得了吗？你以为我不痛吗？你凭什么质问我！你凭什么！”凌蕊瑗拼命的想要挣开凌泽曜，却被他死死的抱在怀里，想着他曾经给的痛，心一狠，张口就咬住他的手臂。

凌泽曜一声闷哼，闭上眼睛，更加用力的抱紧凌蕊瑗。

如果就这样让你咬，让你发泄，那么你心里对我的恨会不会少一点！如果是，你吧！

嘴角有了血腥的味道，凌蕊瑗松开口，却瞧见凌泽曜手臂上鲜红的衣裳上蔓延，抬眸却望着他一脸的心疼和愧疚，鼻尖一酸，泪水纷纷滚落。

“你加别哭啊……”凌泽曜手忙脚乱为她擦掉泪水，“我都哭，你哭什么……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多大了……”凌泽曜伸出手将她揽到怀里，不自然的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你为什么不躲开……”凌蕊瑗偎在凌泽曜怀里，泪流满面。

“好了好了，大不了，你下次咬我的时候我躲开还不行吗？”凌泽曜脸皱成一团，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虽了色怎。“凌泽曜，低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凌蕊瑗抬头痛苦的盯着凌泽曜轮廓锋利的面容，“我用了那么多年的时间来爱你，可你从来都不曾回头看我一眼，除了冷漠还是冷漠！却在我决定离开，决定不爱的时候冲出来紧紧的抓住我！凌泽曜，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可恶的人了！如今，你安心了……他终于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凌蕊瑗一步一步的后退，满脸的凄然。17744835

“瑗瑗，他走了还有我啊！”凌泽曜伸手紧紧握住凌蕊瑗的手，幽深的瞳孔里写满疼惜和悔恨，“瑗瑗，我爱你啊！对不起，曾经那么伤害你！我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够爱上你，我将你推开，对你的所有的一切装作无动于衷！我以为自己是可以做到的！可是……我终究只是一个人，这么多年，一点一滴，你早已经深入我的骨髓，我如何能放开你啊！”

两人交叠的手心突然有种液体，顺着两人交叠处缓缓坠地上，那刺目耀眼的红色……

“曜……”凌蕊瑗伸手撩开他的衣衫，呈现在她面前赫然两行深深的牙印，鲜血拼命的往上涌，整个衣衫上当成红色，触目惊心。“你……你怎么不说，你为什么都不说！”

凌泽曜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目光温柔如水，“对不起，我忘了……”继而低下头来轻轻吻了吻凌蕊瑗的额头，柔声道，“瑗瑗，你为我哭了，代表你心里还有我，是吗？”

他用了‘我’凌蕊瑗一震，眸光闪过一丝黯然，自己终究做不到对他无动于衷，终究不能心如止水。毕竟自己曾经爱了他十年，他是她最爱，最真的痛！怎么可能，说忘便忘了……这一声声的瑗瑗，将过去的碎片纷纷在脑海中拼成美好的画面。如果他还是从前的他，自己还是从前那个无忧的凌蕊瑗，那么刻有多好？

伸出手轻轻扶上他的脸，嘴角泛着微微的苦涩，可是……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九五之尊，权倾天下的一辈子，而非当日哄着自己，宠着自己的曜帝。他的心里也不单单只有她！一切都回不到最初了……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日不断重复的话：人生若只如初见。

“喂……凌泽曜你够了！”凌蕊瑗拨开凌泽曜的手，瞧见屋里的宫女都掩着嘴偷笑，脸上一红，“你们都很闭吗？还不快退下！”

“是。。”屋里的侍女一同欠了欠身退了出去，洛心顺手将门掩上，还不忘朝凌蕊瑗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