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事还是听奴婢的,奴婢这便出宫去,在公主来路上阻拦了她,总之现在他们现在还是不能回宫,至于接下来如何应对咱们从长计议便是。”摇风火急火燎说到。
薄刺心苦笑摇头说:“怕是没有用的,凉儿的个性你也不是不知,她若是明白怎么回事,更要坚持回宫了,她定然会亲自查明此事。”
“现在还不是想象这些可能性的时候,娘娘且想,奴婢也不是太笨,我拦住了公主之后只编个理由骗她一下便好了,娘娘且等一时,奴婢这就去了。”摇风也不等薄刺心同意早已出了云杉宫去了。
可是薄刺心还是摇头,虽然摇风业已出门,早已看不见了,可是她却坚信这摇风是拦不住凤凉的。
摇风直奔御马监,那小太监倒是认真,摇风不曾拿出内务府的呈文来他也不敢就让摇风骑马出去,可是摇风却管不了这么许多,伸手给了那小太监一个耳光,而后牵出马来翻身骑上之后就出了皇宫去了。
她想的也是不错,她骑上马匹出了皇城北门也不过行了半个时辰左右早已看到前面黄土漫漫,两匹马儿风驰电掣而来,摇风不假思索勒住马头,而后才接下自己丝巾狂舞起来。
凤凉远远看见前面有人舞动这丝巾阻拦,赶紧去勒马,那汗血宝马何等敏锐,顿时前蹄腾空,竟然硬生生地停住了身形。
倒是孟景升座下的那匹马可就不能与汗血宝马同日而语了,他勒了半天还是没有勒住马儿,那马儿从摇风身边跌跌撞撞冲出去好远才停住。
凤凉见来人是摇风,大喜过望说到:“你真是的,我们这就到了皇城了你还出来迎接,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咱们一起回去吧。”
“公主,你暂时还不能入宫。”摇风讪讪说到,凤凉眉头一皱问到:“却是为何,你没有看到本公主为了赶路早已风尘仆仆了吗,我这满心欢喜地正要回宫去梳洗一番呢。”
摇风笑说:“公主难道忘记了当日是怎么走的了,你不声不响偷偷出宫去了裔国,娘娘和天帝都是气愤不已,如今还在气头上呢,公主现在回去怕是讨不得好处的。”
凤凉才管不了这些呢,她用马鞭一指重新调整了马头慢慢走回来的孟景升说:“你且看看,本公主可是带回来了一个活蹦乱跳的孟太医,就凭这一点还不能将功补过吗?”
摇风真是想说,可不就是因为孟景升在共追身边这事情才变的如此复杂呢,可惜这话就是说不出口,她只能一味陪笑说“奴婢正要说呢,纵然公主不怕天帝责罚,这孟太医可是和公主犹自不同,若是天帝不舍得责罚公主时定然会狠狠责罚这孟太医,到时公主不仍旧会是心疼的吗?”
凤凉听了这话倒是有些犹疑不定,摇风心中高兴,看来自己这次倒是办的对了,而且话语的火候分寸都掌握的刚刚好,不料身后孟景升转了过来,昂然说到:“这事情都是我的错,关公主何事?公主莫怕,到了公主我自然向天帝娘娘请罪就是了。”
摇风大惊,这话是从孟景升口中说出来的吗,这个胆小怕是的家伙如今说话怎么这副强调?她正转头看向孟景升,不想孟景升却看着凤凉问到:“只是公主刚刚说我活蹦乱跳,这形容未免太过分了,我是人又不是什么动物,真是的。”
摇风更是惊异不已,他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和凤凉公主说话,真身胆大包天,可是看向凤凉时她却不为所动,好像早已习惯了孟景升这般一样,而是愤恨说到:“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要到天帝和母亲面前领罪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如就成全了你吧。”
凤凉说完便去催马,摇风想要阻拦早已来不及了,那孟景升也是赌气,紧紧追着凤凉去了,摇风策马扬鞭,可惜她胯下这匹马和那两匹宝马比起来却是行动迟缓,哪里还追的上。
凤凉就直奔正阳门,孟景升就在她身侧,两人也不说话,因为各自赌气呢,到了正阳门,值守的却正是张昭,他看到凤凉公主回来先是大喜,可是看到孟景升之后脸色陡变。
“公主,你还是在京中暂避一时吧,现在入宫好似并不合适。”张昭上前轻声说到,凤凉更加纳闷了,今儿这是怎么了,为何这些人都要劝阻自己回宫呢,纵是自己当日不辞而别,可是想来天帝和母亲如此疼爱自己,难道还真的就能重重责罚了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