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在何处?我想看一看。”
水逸俊可怜巴巴的看着冰舞,眼晴里是满满的担忧。
看得冰舞完全不忍心拒绝,于是拉开衣袖,露出手臂上的伤,并不在意的道:“只是普通的箭伤,休息几日就没事了。
腿上也中了一箭,但是都没有伤到骨头,只不过这几日出行就不太方便了。
若是我一瘸一拐的出现在萧天义的面前,只怕他要怀疑了,昨夜我受了伤后,侍卫没多久就到了,只怕已打草惊蛇。”
“是不是很疼?你到底要找什么东西?我去替你找。正好这几日你就好好的养伤,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冰舞淡淡一笑。
接连两日,就有两个男子对她说,愿意替寻找此物,看来她的魅力如今果然很大,只是,水逸俊与萧玉不同,以萧玉的身份,他可以轻松拿到防御图,但是水逸俊要获得,只怕要付出与她同样大的代价。
她并不想他以身犯险。
“不必了,已经有更适合的人,愿意帮我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接下来这几日,我只能躺在床上静养,有些事,我需要你帮我做。”
也许冰舞没有发现,她对待水逸俊的态度已经发现了质的变化。
她如今,万事也会考虑水逸俊的安危了。
不过,对她无比细心的水逸俊却已经发现,并在心中窃喜。
他一瞬间又是一脸笑意的将脸贴到冰舞的面前,有些贱贱的道:“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无论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虽然他的表情一副极不正经的样子,可冰舞却听得心里暖暖的。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水逸俊对她一样,只管付出,从来不要求回报。
对她的每一句话,几乎都言听计从。
这样的人,这样的心,就算她是块万年寒冰也被捂热了。
她轻附在水逸俊的耳边,道:“天桥下不是有很多玩闹的小孩子吗?你编一段儿歌教给他们,让他们天天传颂。
另外再找几个说书人,给大家讲一个颇为传奇的故事,至于这儿歌与故事嘛……”
冰舞细致的说,水逸俊仔细的听,边听还忍不住点着头,嘴角大大的翘起,直道:“好,好,妙……”
此后,冰舞便以得了风寒为借口,躺在屋中养伤。
萧天义特意派府医前来看过她,确认她确实是风寒,才离开。
“王爷,冰茉公主确实是得了风寒,而且邪风入体,风寒颇重。”
以采儿的医术,想让冰舞有发风寒的症状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萧天义这才舒展了眉头,对府医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萧杭见府医下了去,才有些不解的道:“父亲,难道你还怀疑是冰茉表妹去了西角小院不成?”
“前脚有人在西角小院中了机关,她后脚便大病不起,我有怀疑不是很正常的吗?”萧天义端起茶碗,润了口茶后,轻轻的说道。
“爹,冰茉表妹怎么可能是那盗图的贼人呢?他们西凉要那个防御图根本毫无用处。”西冰茉在萧杭眼中就是一切美好的化身,任何不美好的事情都不可能和她有关。
“人心难测,谁知道西凉会打什么主意。这么多年你姑姑与冰茉都没有回来过,如今突然回来,我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萧天义倒是有城府得多。
萧杭一副你多心了的样子,道:“如今您放心了?这两日天气渐凉,冰茉表妹娇弱,想来这才得了风寒。那中了机关之人只怕早逃得远远的,肯定不会是冰茉表妹的。”
萧天义闻言,片刻才点了点头。
也许是因为冰茉长得与曾经的商冰舞有几分相似,每每看到他,总让他觉得心里不安。
以采儿的医术,想让冰舞有发风寒的症状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萧天义这才舒展了眉头,对府医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萧杭见府医下了去,才有些不解的道:“父亲,难道你还怀疑是冰茉表妹去了西角小院不成?”
“前脚有人在西角小院中了机关,她后脚便大病不起,我有怀疑不是很正常的吗?”萧天义端起茶碗,润了口茶后,轻轻的说道。
“爹,冰茉表妹怎么可能是那盗图的贼人呢?他们西凉要那个防御图根本毫无用处。”西冰茉在萧杭眼中就是一切美好的化身,任何不美好的事情都不可能和她有关。
“人心难测,谁知道西凉会打什么主意。这么多年你姑姑与冰茉都没有回来过,如今突然回来,我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萧天义倒是有城府得多。
萧杭一副你多心了的样子,道:“如今您放心了?这两日天气渐凉,冰茉表妹娇弱,想来这才得了风寒。那中了机关之人只怕早逃得远远的,肯定不会是冰茉表妹的。”
萧天义闻言,片刻才点了点头。
也许是因为冰茉长得与曾经的商冰舞有几分相似,每每看到他,总让他觉得心里不安。